再度折返，白小升發現馮璃看他的目光怪異。
眨眼，便是正日子。
「不過，蔣總，我還想對你說一句，商亦有道，這種竊人成果的事……」白小升認真看了眼蔣北城，「我希望你以後，別做了！」
眾人一愣。
哦？白小升倒是有些意外。
她旁邊，羅依依趕緊找了兩個乾淨的杯子，倒了酒，遞了過來。
說這番話的時候，白小升聲音還算平靜，腔調也不嚴厲。
「另外，那個小尹，他才是讓我恨得牙根痒痒的混蛋，枉我對他那麼好，背叛我！」趙芊澤冷哼一聲，隨即笑道，「蔣總替我懲罰了他，從公司里開除，勒令他五年內不得再入這個行業，不然就告他泄露商業機密！」
而後，白小升打了輛車，返回公司，進辦公室剛坐下，就收到馮璃發來的信息，「後天，就是集訓班第二次開課之日，老地點，不要遲到。」
霍千尋到最後，還依依不捨。
他還奔的是自己的老位子，剛坐下，趙芊澤就一陣風一般趕來，興沖沖坐到他旁邊。
白小升瞥了一眼趙芊澤那和*圖*書桌，已經空了，想必是離開了。
她並不知道，白小升去見的是趙芊澤。
霍千尋卻是目光爍爍，白小升一怔，隨即明白了。一定是霍千尋把他「英勇事迹」，講給了馮璃聽。
說著話，三人起身往外走。
在他看來，這都是小事。
白驍承陪在後面，逢人就說，鄭總去見義勇為了。
眾人在敬酒白小升，可憐鄭青鴻、白驍承根本無人搭理，這就有點尷尬了。
羅依依、小尹也端起酒杯。
一路給遮醜。
這麼快，又要開課了嗎？
白小升見狀，笑了笑。
白驍承朝著眾人訕訕一笑，緊隨其後。
馮璃事務官微笑著，揚聲道，「看來大家的精神面貌不錯！好得很！那這一次，我們來玩一個遊戲！」
「芊澤，我還有事，就先走一步了，改天咱們再聊。」鄭青鴻半張臉腫的老高，說話猶如含著熱豆腐。
「白弟弟，上次的事，真是多虧有你！」趙芊澤笑道，「我與蔣北城那邊，合作順利！有了他的幫忙，我們的香水贏得亞洲區資格，是完全和*圖*書沒問題的！七大洲的評選，如果好好運作一番，不說奪魁，得個二三名也不是問題！那可是國際獎項！有了這份榮譽，足以讓公司更進一步！」
「要是分紅的話，直接讓蔣北城給他老闆吧，那是我兄弟。」白小升道。
說著，白小升一飲而盡。
白小升一如上次一般，不早不晚，到了中京大學階梯教室。
鄭青鴻坐的也依舊是老位子，他進來沒有多久，馮璃事務官也推門而入，直奔講台上。
他堅持不要，馮璃也無計可施。
那香水，也相當於出自他手，獲得成功，他也高興。
白小升也是一怔。
不過接下來，眾人聊了會兒天，卻沒提那茬。
實則，他是怕麻煩。
「久等了，兩位美女！」
馮璃想把錢給白小升，白小升卻笑道，「這錢不是我花的，我更不能收了。」
霍千尋只得同意。
玩遊戲？
馮璃在旁邊笑道，「這頓飯也花了很長時間，千尋，我們也該回去了。」
眼看時候差不多了，白小升笑道，「兩位美女，吃好了嗎？我公司還有和_圖_書點事，我看今天，就先到這裏吧。」
不管是真是假，蔣北城是聰明人，這是給自己，給鄭東省看呢。
「也好！」趙芊澤點點頭。
白小升端著酒杯，對著趙、蔣二人笑道，「那這杯酒，就當見證二位合作愉快吧！」
「這一頓飯，事還挺多的。」白小升嘟囔一聲。
而後，他對趙芊澤等人道，「我那邊，還有朋友，就不多待了，回見。」
「那回頭，替我謝謝你的朋友。」馮璃笑道。
這倆人灰溜溜離去，眾人都沒有多看一眼。
果不其然——
這讓他情不自禁點頭，恭聲道，「白先生說的對！我反省，以後不會再錯了！」
站在講台上，環視台下的眾人，特別是跟白小升對視了一眼。
趙芊澤與蔣北城之間達成合作，也算皆大歡喜。
不過，趙芊澤走，沒過來打招呼，或許是急著去簽合同，又或者是看到馮璃事務官，不想平添尷尬與誤會。
經過這兩天時間，他那半邊臉總算沒那麼高腫，但是依舊無比的顯眼。
「需要嗎？」白小升倒不在意。
「那我ｈｅｔubｏok.ｃｏｍ.ｃｏm提前預祝你們成功！」白小升笑道。
倆人正說著話，階梯教室的門一開，鄭青鴻走進來了。
「嗯，下次吧。」白小升溫和一笑，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
「行，我想我朋友聽到你這話，一定榮幸之至。」白小升一語雙關，打趣道。
剛才，霍千尋偷瞄了兩眼，馮璃卻不會這麼做。非禮勿視，她是很重禮節的人。
趙芊澤欲言又止，最終只是一笑，「那我今天就不打攪你了。」
不過趙芊澤堅持，他也就沒在意。
趙芊澤說的無比解氣。
「小升，這次多虧有你，來，我敬你一杯！」了卻一樁心事的趙芊澤，心情大好，忍不住對白小升感激一笑。
眼看趙芊澤笑靨如花，一張俏臉，說不出的嫵媚動人。白小升就知道，她那邊進展必然不錯。跟蔣北城的合作，順風順水。
「行，你高興就行。」白小升一笑。
如此痛快，讓趙芊澤、蔣北城暗暗喝好，倆人也是一飲而盡。
羅依依，小尹陪著喝了一口。
鄭青鴻走之前，陰沉白了白小升一眼，冷哼了一聲。
「好，不送和_圖_書。」趙芊澤禮貌的淡淡一笑。
時間如飛梭。
眼瞅著要結束了，霍千尋反倒有些不捨得離開了。
「還有，你可能不知道」，趙芊澤笑道，「那位蔣總也算厲害，自降年薪，說是自我懲戒。」
目送兩個女人離開，他也忍不住舒展一下臂膀，擁抱午後溫暖的陽光。
馮璃雖然說要提請取消白驍承的資格，但是正式的通知還沒下來。所以，白驍承還是來了。
但是蔣北城明顯感到一股威壓。
白小升一笑，只回了一個字，「好」。
不過，結賬之時，他們卻被告知，單，已經被人給結過了。
「白哥哥，下次，我們再約，一起逛街！」這丫頭倒是提前約了。
白小升口中那位兄弟，必定是大人物，趙芊澤也想結一份善緣。
「其實，那香水源自你手，比賽結束，我會把專利註冊你的名字，我與蔣北城約定，我們都只有使用權！」趙芊澤認真道。
「白先生，我也得敬你！」蔣北城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端起自己的酒杯。
白小升點頭，轉身離去。眾人目送。
那個小尹，應該悔得腸子都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