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不說了。聊著聊著，聊歪了。」夏侯啟自嘲一笑，拿起白小升的報告丟給李昊風，「把處理決定發下去吧，該撤職的撤職，該上位的上位。另外，這件事在事務部宣傳一番。」
「白小升機敏、靈動，有全局觀，善於洞悉事態，把握機會。還有……」
雖有好奇，雖有驚嘆，不過萍水相逢，雙方又沒有交集，白小升也不想多非議他人。
「連續五年，在事務官中，成績最強！」
「夏老！」李昊風忍不住道。
夏侯啟揚手制止他說話，繼續說，「三年五載！頂多五年，我也該離開這個位子了。」
「江山代有才人出！」夏侯啟感嘆一聲，「年輕一輩崛起，一個比一個出色。我們這般老朽的，開始漸漸退出舞台咯。」
白小升他們另換了一個包間，領班對白小升百般感謝，又要加送東西。
「所以，他們應該是商界中人！」白小升道，「我理解雷迎所說的！人進了商途，就多了另外一種『生命hetubook.com.com』——職業生涯！」
「不算白小升這個異類，他是最快從事務助理升到事務官的人！」
畢竟，如果白小升他們真鬧起來，那事情可就不小。
夏侯啟言語中莫名有些感傷。
夏侯啟、李昊風、拿大事務官沈培生、事務官林鈺與白小升說了半晌，卻不知，眼下沈培生、林鈺正跟白小升在同一家飯店吃飯！
李昊風一笑，似乎想起某個人，道，「林鈺，在大學時代就是沈老的學生！更是由他親自招來的！」
「小事一樁。這位小姐姐，請快點上菜，我們都餓了。」白小升對她笑道。
畢竟，白小升觀察力可是經由系統錘鍊過的。
眼毒的很！
大家一時好奇，隨意談論兩句而已。
李昊風對白小升同樣讚不絕口。
「你這麼說，也不錯。」夏侯啟笑道，「老沈正帶自己學生在南邊遊玩呢，這一次出了陳九天兄弟這樁大事。老傢伙一定懊惱自己不在。或許www.hetubook.com.com，還惋惜不是自己學生出的風頭。」
說罷，白小升補充道，「不過能凝練出那種氣質，得靠質的熏陶，量的積累，用句古代名將的蛻變來形容，那就是——」
「一將功成萬骨枯！」
「這倆人，應該是有能力，可以肆意剝奪他人的職場生涯！」
「不懂嗎？」白小升眼看林薇薇看向自己，一笑道，「就如我們事務官，不也一樣奪人前途，可以斷人職業生涯嗎。」
李昊風點點頭，拿著那份報告。
李昊風張張嘴，卻不知如何勸解。
「我儘快去做！」
白小升的感覺，比林薇薇、雷迎更敏銳。
「要說近年事務官里，風頭最盛的兩人，一個自然是白小升，而另一個應該就是林鈺！」
此時此刻。
那倆人是事務官里，唯二讓他如此重視的人。
夏侯啟正跟李昊風聊天，在他面前的辦公桌上，擺放著一份報告。
他也會有那麼一天！
「好，我親自去給你們催著點后廚！」領和-圖-書班笑著答應，匆匆離去。
稍後，他們就岔開了話題，聊起了其他。
在集團大中華區總部，總裁辦公室。
她得擔責任！
「那老者，還有那劍眉虎目的男人，身上都有殺伐之氣！」雷迎忍不住解釋，「當然，跟我們那種戰場上得來的殺氣有所不同。他們那種，應該是久居高位，能肆意掠奪人命運，才熏陶的氣質！」
李昊風一笑，「稱讚強者，理所應當！」
夏侯啟輕拍自己的辦公桌，感嘆道，「老咯，老咯！以前從來都不覺得自己不行，覺得自己能幹到死，可是現在每每熬到晚上一點，就感覺說不出的疲乏！再也不是小夥子咯。」
夏侯啟要通過這件事，再給白小升「立威」。
「林鈺，他可是多項第一的保持者！」
雙方已有交集！
「讓他們終結掉職業生涯的人，定然數目驚人！」
對此，林薇薇、雷迎，也是一樣。
「白事務官年輕有為，我相信他會在接下來的兩年間大有作為！」李昊風笑道。
隨後hetubook.com.com，他補充一句，「況且我可不光誇過他，我還誇過白小升！」
「白小升這傢伙，倒真是雷厲風行，這才幾天，就跑到琳州挖出了兩條蠹蟲。」夏侯啟笑道。
「行了行了。」夏侯啟阻止李昊風繼續數說，笑道，「我還沒老朽呢，這些自然記得清楚！你李昊風可是從來沒有如此誇讚過一個人！」
「小升哥，方才我見那幾個人，看著很不簡單，氣場特別足。尤其是那老者，明明態度和藹，看人時漫不經心，卻總讓我有種被看穿的感覺，實在是厲害！」林薇薇忍不住道。
看得出，李昊風稱讚之時，亦是真心讚歎。
林薇薇忍不住看了眼雷迎，對他後半句不是很懂。
「我看這裏面還有孫銘語的事，你也給我下個通知，口頭批評！」夏侯啟道，「或許沒他什麼事，但誰叫他在不合適的場合，出現在不合適的地方，遇到不合適的人呢。我們只能讓他當一個反面教材用用，算他倒霉吧！」
英雄遲暮，退出是一種必然。
「雙方和*圖*書，差不多！」
隨後，他咀嚼著兩個名字，「林鈺，白小升！」
「打住啊，昊風！再聊下去，可就沒意思了！」夏侯啟笑著阻止道。
「沈老依舊活躍在一線，令我們這些後輩赧然。」李昊風笑道，「您是我老師。而從某種意義來講，沈老也能算我一位導師。」
「說到年輕有為，其實昊風你才是人生贏家。在大事務官里，你應該是最年輕的一個了吧。」夏侯啟道，「最老的，應該是沈培生，他今年得有……」
「白小升這個滑不溜秋的鯰魚啊，得給我把水攪起來！」
「落在他手裡的蠹蟲，光歸檔資料怕是都有一尺高了！」
夏侯啟聲音唏噓。
白小升笑了笑，「對方身份超然，但不是政界之人，這裏消費不低，可是違反規定的。固然，有許多人背地違背。但以那老者氣質，他若從政，絕不會僭越半步！而且他那個年紀，口腹之慾，遠比仕途重要。」
夏侯啟算了算，才開口，「得有五十八了！」
林薇薇給大家倒茶，遞到每個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