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克·弗瑞看到格瑞爾陷入沉默，趁熱打鐵般的繼續說道：「孩子，這顆星球上有七十億人，士兵守護邊疆、醫生救助病人、特工獲取情報……所有人都在各司其職，社會秩序才會井然有序。如果人人都像你這樣，以懲惡的名義去剝奪一個人的生命，社會秩序將蕩然無存。」

「按照修辭手法的分類，這是誇張，把一件小事說成世界末日那麼嚴重。」

尼克·弗瑞雙臂抱在身前，後背向後倚靠在椅背上，聲音並不大卻能聽得清清楚楚：「我在組建一支特殊的小隊——復讎者，已經獲得了世界安理會的批准，要加入嗎？」

格瑞爾抿了抿嘴，眼神有些閃爍，身體向後靠在椅背上，想離這傢伙遠點，深吸了一口氣，反正又瞞不過去，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他也懶得在這裏搞什麼躲貓貓了。

「這是什麼？」格瑞爾看著這個文件夾感覺似曾相識，上一次科爾森給了一份詳細的人物和*圖*書設定和經歷，難道是發現BUG了，要給人設打補丁？

尼克·弗瑞的話，讓格瑞爾想到了前世看的DC電影《正義黎明》，明明是超人打敗了反派、拯救了地球，可在有心人的引導下，卻成為了破壞城市的罪魁禍首。如若克拉克是普通人的話，絕對會成被塑造成英雄：媒體表揚、總統召見、白宮授勛，咋誇都沒人說啥，因為普通人再怎麼浪，一槍就能解決，可超人呢，核彈都解決不了，那些人怎麼會不擔心呢？

「那你怎麼確定你殺掉的人中間沒有警方的卧底呢？」

不過神盾局想找個人應該很容易吧，畢竟互聯網社會，到處是攝像頭，去哪都有記錄，天上還有衛星，躲深山老林里都沒用。

「哈啊？把鍋全都甩給我？」格瑞爾差點沒蹦起來，極其不忿地說道：「我可是在幫忙唉，難道要讓那個灰綠色的大怪物繼續破壞，還是說放任那些外星怪物和_圖_書在法拉盛大肆殺戮？你應該感謝我，如果不是我的話，這些事根本不可能這麼快結束的。」

尼克·弗瑞面對格瑞爾的反駁，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笑的格瑞爾心裏毛毛的，不知道這貨到底是在笑什麼。尼克·弗瑞就收斂起笑容，雙臂交疊放在小桌子上，身體微微前傾，黝黑的臉龐再向前湊了湊，獨目盯著格瑞爾，道：「因為你和他們不同，那些人派些警察就能收拾掉，可你哪怕出動軍隊都無法對付，越是強大的人越會被人忌憚，哪怕什麼都不做，都有人擔心他會做什麼，更何況你一直都在跳動他們的神經，太危險了。」

「他怎麼在這？他為什麼在這？他來這幹嘛？」格瑞爾腦海里第一時間冒出了幾個問題，但看看四周空蕩蕩的座位，答案好像很明確了，怪不得頭等艙就他一個人呢，合著在這等著呢。

不等格瑞爾開口，尼克弗瑞就自顧自的數了起www.hetubook.com.com來：「布魯克林的地下室、法拉盛的公路、曼哈頓的唐人街……你每次搞出大動靜，神盾局都要花費極大的力氣來淡化、抹消這些事情，可你鬧得動靜一次比一次大，科爾森應該告訴過你，神盾局的職責就是讓人們避免接觸那些他們還沒準備好接觸的事情，可你卻讓神盾局多年的努力毀於一旦，讓人們知道這世界並非他們在新聞上所看到的那樣平靜。」

「治安好了很多，不是嗎？」

等下，這時候應該想想日理萬機的神盾局局長，來見自己到底啥事吧，難不成是想問阿斯加德的風土人情。畢竟自己是第一……大概是第二個去外星球又回來的人。

心裏想著，格瑞爾拿起這疊厚厚的A4紙，翻開來，第一頁只有兩個加黑加粗的單詞：The Avengers！

「我殺的那些人在買賣粉，難道符合法律嗎？還有更多的人在挑戰，多我一個並不多、少我一個並不少和_圖_書。」

尼克·弗瑞毫不客氣的坐在格瑞爾對面的椅子上，身體微微前傾，目光灼灼的注視著格瑞爾，看的他渾身不舒服。

可他早就「無意間」將手機落在小客廳的桌子上，一個小時才拿回來，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都在裏面了，根本不需要再來找自己了呀。

「呃……應該沒有吧。」

「看來你也在電車上看到過我，那就簡單的自我介紹一下，尼克·弗瑞，神盾局局長。」

「你確定？」

「我同意，這些事情上，你的確功不可沒，那些被你殺掉的黑幫、社團成員也是在幫忙嗎？」

格瑞爾一下子被問住了，警方卧底資料什麼的，絕對是保密中的保密資料，他怎麼可能知道，也完全沒想過這個問題，從來都是問出哪裡交易，直接過去將交易雙方全都幹掉。

尼克·弗瑞沒有再多說什麼，站起身來，打開上方行李架的蓋子，從裏面拿出一個文件袋，這才重新坐下來，將文件袋打開來，抽出一份厚達七毫和-圖-書米的文件夾，放在面前的桌子上，推到了格瑞爾的面前。

自己也成為讓人擔心的對象了嗎？這是在變相稱讚自己力量很強嗎？該驕傲嗎？

「可你在做的事情是在挑戰法律體系。」

「我能了解的有關阿斯加德的事情，全都在那些視頻和圖片裏面了，你找我還有什麼事？難不成是要給我情報費。」

尼克·弗瑞從進門到落座，這麼三四秒的時間里，格瑞爾腦袋轉了好幾圈，極力想揣測尼克弗瑞到底是何目的，可惜他沒有讀心術，光靠猜，他還真的猜不出這個間諜頭子到底是要幹啥？

「你想要情報費，這不是問題，就那些情報，能給你一大筆錢，可是……」尼克·弗瑞銳利的目光稍稍收斂些許，嘴角帶著一抹笑容，對著格瑞爾說道：「那麼你又該給神盾局多少封口費你？」

這幾天和斯塔克一起忙著砸牆、裝粒子對撞機都忙暈了。娜塔莎可還在斯塔克身邊當助理的，自己的機票怕不是娜塔莎幫著預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