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的音響忽然響了起來。
「我又不認識李毅。」
「呵呵，謝謝。」楊飛道，又對王思思道，「你就點了三個菜啊？我還以為，你會點滿漢全席呢！」
「謝謝你，楊先生，我暫時沒有什麼要問的了，我下午還要去找一趟高益。」
酒吧冷清得很，只有一個年輕男子在營業，低著頭在弄什麼，不看這邊一眼。
「那你吃，我走了。」
「酒吧這麼早就開門了？」楊飛笑道，「行啊，那就喝一點。」
韓依依鬆開了他的手，兩個人在窗邊坐下來。
酒吧不大，就一個吧台，幾張小桌子，還有一個窄窄的樓梯，可以到樓上去。
午夜裡的旋律
「我只是不想讓鄭總破費，所以隨便找了個借口。」
也不會有太多難過
「你要是認識李毅，你可以幫我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再見。」
「楊老闆，這是本店奉送的特色菜，王家醬鴨。請慢用。」王思思嫂子笑眯眯的端著菜上來。
不一會兒，剛才那個年輕人和_圖_書端著盤上來，放下兩瓶啤酒和一個果盤，然後下樓去了。
「好啊。」韓依依嫣然一笑，「七點開始營業，嗯，下班之後，還可以逛下街。換季了，我想買條裙子。」
「你對這邊很熟啊。」
楊飛和韓依依四目相對，都從對方眼睛里感知到了溫柔。
「或許，李毅也是聽別人說的吧？畢竟，投資和操盤的圈子並不大，李毅聽到消息后，就在朋友圈說了，然後就傳到高益耳朵里了。」王思思笑道，「哎呀，想得我頭都大了。我要是有時光倒流機就好了，直接回到過去看一遍，就知道真相了。」
「我又不是飯桶！」王思思撲哧一笑，「嫂子，你趕緊拿紙過來，請楊先生簽個名，到時放大了，裱起來，掛在牆上，等他成了全國首富，你這店就能靠他的簽名招徠人氣了。」
這樣的操盤，他自覺很隱蔽，但其實危險係數極大，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把李正陽、李毅都牽扯進來。
「老闆！」韓依依訝異和*圖*書的起身，笑道，「你怎麼在這裏？」
一直重複著那首歌……」
「呵呵！你以為在寫小說呢？還時光倒流機！那乾脆召喚破案系統附體好了，想破什麼案，系統一點，就幫你完成了。還省得你在時光里穿梭！」
「……」楊飛心想，原來如此啊！
即使離別
嫂子樂呵呵的道：「你是商界的明星啊！我們不追別的明星，就追你這樣的明星！你是我們生意人學習的榜樣！」
「……既然曾經愛過
「嗯哪。」
剛才王思思的話，讓楊飛有所警覺。
「……」
楊飛道：「上次的遠洋實業，因為有長達十一個漲停板，所以參加炒股的人還是很多的，李毅的交際圈子肯定也是很廣的，他買遠洋實業也不足為奇吧？」
兩人走進酒吧。
「你的檔次不同。」
「哎呀，是啊，最好還能合個影。」嫂子拍著手笑道。
「你平時也在這裏吃？」
楊飛道：「我又不是什麼明星，簽什麼字？合什麼影呢？」
「王小姐和*圖*書，你工作真是認真！那就這樣了，我走了。」
合完影，楊飛對王思思道：「王小姐，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沒有的話，我可走了。」
「嗯哪。」
韓依依點了兩瓶啤酒，一個果盤，然後就往樓上走。
楊飛遲疑了一下。
楊飛經過韓依依坐的桌子，看到她一個人在吃飯，點了一葷一素。
「哦。」楊飛忽然想到，之前答應過她，要請她跳舞的，便笑道，「晚上一起去跳舞？」
「什麼樣的線索？」
「你可以去找李正陽搭線。」
「怕什麼？」
楊飛跟著韓依依上了樓。
「那不可能。李家有一個小叔，錢多得很，聽說在海外發展，要是在國內的話，首富的位置，就輪不到你坐了。」
「哦，是的。」楊飛有些心不在焉。
這是個閣樓，也不大，只擺了三張桌子，各自用沙發圍成小包間，也是空無一人。
「我剛和王小姐在這裏吃的飯，你一個人？」
韓依依帶了個小包，她從包里掏出一本書，放在桌面上，笑道和_圖_書：「我平時中午就在這裏休息，一邊喝點小酒，一邊看書。公司要是有什麼事，我也可以儘快回去。」
「嗯哪。這裏的菜蠻幹凈的。」
「還好吧，在這邊工作，自然要熟悉周邊的環境了。」
「算了，我可不敢。我什麼身份啊？敢和李記去說話？」
「這地方？你不害怕嗎？一個女人來這裏喝酒？」
「一個人？」
還得想個什麼辦法，把這個案子消了才好，不然，那個王思思像牛皮糖一樣粘著，遲早會查出點什麼來！
「你不是跟鄭總說，你有約了嗎？」
「白天來買醉的也大有人在。而且周邊都是商務樓，中午也有人過來談生意，找個地方坐一坐，也很方便。」
又何必真正擁有你
「我還是覺得，我穿裙子好看，你說呢？」
「問題在於，遠洋實業還沒有漲起來的時候，高益就聽說李毅在買了。而高益很相信李毅，所以他才跟風，大量買進。」
「喝一杯嗎？」經過一家小清吧的時候，韓依依問道。
楊飛道：「你來和-圖-書過？」
楊飛汗顏啊！
韓依依回過頭，牽著他的手，往上面走。
「韓總？這麼巧！」楊飛笑道。
「我也吃好了。一起吧。」
「你懷疑李毅在操盤？」
「看來，只有我脫節了。」
「為什麼不親自去問呢？」
韓依依跟著楊飛走出飯店，耗子和馬鋒像幽靈一般，從旁邊鑽了出來，尾隨在後。
「嗯哪。」
他以為人家說著玩玩的，沒想到，吃完飯後，王思思真拉著她嫂子過來，又是簽名，又是合影留念的。
「後街有一間舞廳。」韓依依今天沒有打開書。
她打開窗戶，微冷的風吹進來。
「這天氣，穿裙子？」楊飛又想到，這裏不是南方省，尚海的白領麗人，是很講究的，也很前衛的，冬天都穿裙子呢，何況是這春寒料峭的日子？
楊飛輕咳一聲，不由得回頭張望了一下。
好巧不巧的，響起了那首熟悉的旋律：
「……」
楊飛哦了一聲，好像又發現了她的另一面。
王思思道：「我還想從你這裏得到一些線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