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喜歡她啊？」
寧馨道：「嗯，這樣好了，你幫我簽個名，我幫你想辦法。」
「她簽約公司了嗎？」
「我們現在已經認識了。」楊飛道，「你還有事嗎？」
「這麼多的人，難得跑。這樣就不錯了。」
「我還故意裝成大人的樣子，就是怕楊先生覺得我太小了。」蔣文文哭笑不得地說道。
「上次你們給我的女星名單中，並沒有她？」
蔣文文道：「我能進去跟他談談話嗎？」
「我那是誆她呢！」
「中心大廈項目，不是有許輝等專人負責嗎？開個什麼會，還得請我親自出席？」
「一上午吧，搞不好中午還得聚餐呢！」
寧馨出了辦公室，發現蔣文文去而復返，剛好走到秘書間。
寧馨道：「她本來就很年輕啊，而且我覺得，她本人超級好看，比鏡頭裡要美。」
「來，簽這裏。」寧馨拿出一個筆記本來，遞了過去。
楊飛打開電腦，上網，搜索蔣文文。
「蔣小姐，你怎麼又回來了？」寧馨問道。
她留著一頭https://m.hetubook.com.com齊肩的秀髮，烏黑髮亮。
「我們公司對代言人要求很高的。」寧馨看著她的頭髮，笑道，「你還是上戲的學生吧？怎麼可以染髮呢？」
「這個我倒沒問。網上沒有相關資料嗎？」
「楊先生，你別誤會。」蔣文文笑道，「我只是想結識你。」
寧馨指了指辦公室的門：「不用通報，你直接進去吧！」
「哎，當然是想啦。可是，楊先生不是說，已經找到人了嗎？」
「中心大廈項目還沒有啟動，會倒是不少。」
「小護士代言人的事情，我們得儘快敲定。我們的產品即將發布了！」
「酒店裡的菜就算了吧，又貴又不好吃。隨便找一家餐館，也比酒店裡面的好吃。」
「不知道啊，等陳沫回來，你問她吧。」
「我這邊工作挺忙的，要不，改天吧？你留個電話給我秘書，她會安排時間的。」楊飛說著，走進辦公室。
「我想了想，我要是就這麼回去了，那太失敗了。」蔣文文道，「這和*圖*書是我的一個機會。」
「你剛才不是說，你已經找到代言人了嗎？」
寧馨走進辦公室，笑道：「人我已經打發走了。」
寧馨道：「不好說。我們只是員工，不敢評論老闆。」
「那還是算了吧，我也不喜歡。」寧馨笑道，「沒事的話，我先出去了。」
「但是現在很火的，我和陳沫都在追她的劇。」
寧馨撲哧笑道：「你這頭髮也不短啊。」
寧馨道：「他沒有同意，你進去了，又有什麼意思？還不如擇日再約？」
「我看，你這是偏見！不就染個發嗎？現在流行呢！這跟生活態度有什麼關係？」
「好吧。」
蔣文文簽完了名，說道：「勞煩你幫我通報一聲？」
「我不喜歡染髮的女生。」
「有多少人？」
「啊？我這頭髮是假髮。這次為了拍戲，我把頭髮剪短了，頭髮還沒長長，我覺得不太好看，就戴了個假髮。」
寧馨笑道：「你早這樣來就好了。我們老闆不喜歡染髮的女生。」
「對了，許輝在公司嗎？還是和m.hetubook.com.com陳沫一起去開會了？」
「我不太清楚。」
「開會就是把一句話能說清楚的事情，掰碎了、揉爛了，說出一百句話來。」楊飛道，「你要是喜歡，我以後也可以天天開會。」
「可以嗎？會不會不禮貌？」
「等等，今天下午，南方省商會的副會長和理事們都會過來，我負責接待。這個會議，本來早就應該召開了的，因為我收購小護士公司，一直不得空，拖到了明天。嗯，中午你陪我出席午宴吧。」
蔣文文說著，把假髮取了下來。
「我想，美麗集團這麼多的品牌和產品，總有一款適合我做代言人吧？」
「沒有嗎？」寧馨想了想，笑道，「可能是漏掉她了。明星那麼多呢！我和陳沫也列不過來。」
「你是不是想代言小護士啊？」寧馨笑問。
「一起去的。」
「這麼多？住哪裡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她挺好的啊，是個很有名的明星呢，現在她主演的一部電視劇正在熱播呢。而且她也沒有架子，不是派助理過來和-圖-書，而是親自過來見你。」
「我應該喜歡她嗎？」
「……」
蔣文文幽怨的勾了勾嘴角，說道：「楊先生，你這是拒人於千里之外啊！我有事想和你談談的。」
「你別戴假髮了，你這樣子清純多了，也好看多了，我們老闆說不定就看得上眼了。」寧馨笑道。
「可以啊！」蔣文文喜道。
「這代表了一種生活態度。」
「……」寧馨撲哧笑道，「蔣文文要是知道了，她得多冤啊！你不喜歡她染髮，可以叫她染回黑色的啊。」
寧馨道：「蔣小姐，我們老闆說了，要你留個電話，方便以後聯繫。」
「新人啊，就主演了一部電視劇。」
「我以前的頭髮是及腰的，拍戲的時候，因為劇情需要，就剪短了好多，現在還長長了一些，拍戲的時候，頭髮只到這裏，」蔣文文在脖子上比了比，「因為我演的是個高中生，所以不能留長發。」
「來了有五百多人吧！」
「陳沫的會開到幾點？」
蔣文文無奈，只得留下電話，然後離開了。
「既然如此，你還回來有什麼用m.hetubook.com.com意？」
「行了，我看她的形象，也不適合當小護士的代言人。」
等蔣文文簽完，她又拿出一個筆記本：「在這上面也簽一個吧，這是陳秘書的，她也喜歡看你演的電視劇呢！」
「她82年的？」楊飛訝道，「這麼年輕的嗎？」
寧馨抿嘴笑道：「就你不喜歡開會，其它公司光是例會，就有晨會、周會、月會。」
「我選擇機會！」
「酒店已經聯繫好了兩家五星級酒店，訂好了房間，會議場所也安排好了。午宴的話，就在酒店裡舉行。」
楊飛道：「以後再有這種人來，你直接拒絕就好了。」
「為什麼？你跟她總共只說了幾句話。」
「查不到。哦，她是上戲的在讀生，上戲的學生可以染髮？」
「我要是通報的話，他肯定不會見你。在禮貌和機會之間，你自己選一個吧！」
蔣文文道：「楊先生平時都這麼高冷的嗎？」
蔣文文心一跳，說道：「寧秘書，我還能見見楊先生嗎？」
「……」
寧馨道：「她等你一個小時了呢！我趕也趕不走，總不能叫保安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