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依依嫣然笑道：「老闆，你別誇我了，我臉都臊紅了。那你的理解呢？」
高琴手扶著額頭，低頭在看手機上的信息，沒有留意到楊飛他倆進來。
楊飛哈哈一笑。
「我現在想想，也許我以前的想法，真的太過老古板了。所以男生才會對我敬而遠之吧！而他也最終選擇離開我。」
「……」
韓依依羞怯的一笑。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我覺得你的底線就很不錯。」
兩人喝了半杯紅酒，氣氛就更融洽了。
幾個年輕的男女，毫不顧忌的大笑著走了上來。
「呵呵，你這思想，把我想得很俗氣啊！不過，你猜對了。我的確是被女人氣死了。」
她氣息如蘭，眼裡的情意漸漸更濃。
「沒有。」韓依依道，「我在想，沒有男人親過，是不是真的很窩囊啊？」
楊飛道：「我不知道該怎麼理解才對，只是今天忽然之間就想到了這句話。」
那個女子，看起來很年輕，估計十八、九歲吧，她見韓依依看著自己，便揮了一下手：和_圖_書「看什麼看？難道你沒和男人親過啊？」
「……」
楊飛心神一分，然後集中注意力，聽她繼續說道：
她柔若無骨的手，抓住了楊飛的手腕。
「不，你這叫出淤泥而不染。」
「怎麼了？我真的很LOW？」
經過繆斯時，韓依依笑道：「你請我吃飯，我請你喝酒吧！小酌怡情，不許喝醉。」
韓依依道：「有人說，這句話里的女人，是指和小人差不多的人，是為了句子的排比才添加進去的。也有人說，這個女人，是指封建時代的傭人，並非泛指所有的女人。所以才用養字。而小人也並非指我們認識的小人，而是下人的意思。也有人說，小人是小孩子的意思。」
「為什麼悲哀？」
她很擔心楊飛因此會輕視她。
楊飛也望著她。
「啊？」
「我沒有回公司，一直就在這裏。」高琴舉起酒杯，朝他點了點頭，「我要是不喊你，你會當我不存在吧？」
韓依依道：「是關於廣告的事吧？早就該開這個會ｈｅtｕbooｋ.ｃoｍ.ｃom了。再不開會討論，廣告資源就要被人搶光了。」
他是過來人，能感知到她眼裡的柔情蜜意。
楊飛倒是一訝，說道：「你這解釋，很清新脫俗啊！你古文基礎真不錯！」
楊飛沒想到，她還真的挺有學問，便認真的點了點頭。
韓依依湊上前來。
楊飛聳聳肩，不置可否，和韓依依上樓。
「嗯，我只是忽然間有些傷感，這麼大的人了，居然會被小女生鄙視。」
「網路上看的啊。」
「對不起，老闆，我失態了。」韓依依不太自在的撩了撩秀髮。
楊飛道：「真沒留意到你。」
楊飛呵呵一笑：「高董好啊！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面了。」
韓依依道：「我第一次聽說這句話，覺得很氣憤。堂堂孔子，怎麼把女人和小人相提並論呢？尤其是像我這樣的女子，容貌和智慧並存，內外兼修，自以為也算得上一枚小可愛了吧？難道只能算是小人嗎？」
楊飛推開門，倒是一怔，因為他發現，高琴坐在裏面和-圖-書。
楊飛忽然發現，韓依依正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自己。
「楊先生？」高琴似有所覺，抬頭看著正在上樓的他。
「一千個人眼裡，有一千個哈姆萊特，一千個學者眼裡，對這句話也有一千個翻譯。」
吃完飯，兩人走出飯店，往公司方向走。
「你都從哪裡聽來的？亂七八糟的！」
韓依依終究是羞澀了，趕緊往後一靠，俏臉蛋紅得像能掐出血水來。
她像觸電似的，趕緊鬆開她的手。
韓依依羞惱的扭過頭，和楊飛來到窗下卡座。
「我……」
樓上只有一對小情侶，坐在角落的卡座上，親密的摟在一起，正在做讓人眼熱臉紅的事。
「你不想再被小女生鄙視，所以你想找我終結你的過去啊？」
楊飛：「……」
就在兩人快要擦出火花的剎那，樓梯口傳來一陣銀鈴般的笑聲。
楊飛道：「的確很複雜。」
楊飛道：「哦，說來聽聽。」
「那你傾向於哪一種？」
韓依依笑道：「你問別的，我可能不敢回答。但你問這個ｈｅtｕｂｏoｋ•cｏｍ.com，我還真有過研究。」
楊飛笑道：「被小女生懟了？心裏不舒服？」
「是啊，我太普通了，沒有你身邊的美人驚艷！」高琴自嘲的一笑。
楊飛淡然一笑：「你剛才是想強吻我嗎？」
兩人不說話，默默的坐著。
韓依依身上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幽香，細看她臉上，又彷彿沒有敷粉，也不像楊飛之前聞過的所有香水的香氣，但就是特別的好聞。
「這句話容易產生歧義，在於兩個詞，一個是女人，一個是養字。」
楊飛也不打擾她，徑直和韓依依上樓去。
楊飛聽了，品咂再三，笑道：「有道理。」
「是不是有女人像小孩子一樣，讓你不好對付了？」
「你分明就是想罵我。這年頭，詞的意義都變味了。說人老實，是罵人愚蠢。說人清純，是罵人傻瓜。還有，說女人可愛，其實就是說她長得丑。喊大美女，是比較胖的女人而已。」
韓依依道：「看這句話，不能只看這半句，因為它還有上下文，聯繫上下文理解的話，我覺得有種說法ｗｗw•ｈeｔｕｂoｏｋ.coｍ•ｃoｍ是可取的。小人是指小孩子，意思是說女人就跟小孩子一樣，過於寵溺她會恃寵而驕，不理她又會心生怨氣。」
韓依依忽然發現，自己的手，還抓住楊飛的手沒有放開。
「每個女人都會有脾氣的。外表再溫柔的女子，她一旦遇著自己的逆鱗，照樣會火冒三丈。完全溫順的女人，那不叫女人，那叫奴隸。」
韓依依的俏臉，唰的一下就紅透了。
楊飛嗯了一聲：「下午還有個會要開，真不能喝多了。進去喝一小杯吧！」
「我談過一次戀愛，但那個時候，我還是學生，單純得很，想著必須結婚之後才能有親密的舉動。真的沒和他親過。」
「如果你只是想完成一個儀式的話，我可以幫你的。」
「後來，我就翻找各種資料，查找這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結果令人悲哀。」
一時菜上來，兩人便一邊吃一邊聊。
「是啊！」
「別這麼想，過去的事，就讓它隨風而逝吧！對這個世界來說，我們都是過客，一輩又一輩的人，來了又走了，又何苦為過去而執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