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道：「不必查了。對方有意隱藏起來，我們想找他出來，終究是難的。」
蔣文道：「老闆，我再查查看吧！」
高琴道：「好的廣告時段，去年就賣完了。現在根本就買不到好的廣告段，縱然有，也貴得離譜。我在宣傳上，已經投入一千多萬了，結果跟打水漂一樣，起了個水花，就沒動靜了。」
向巧道：「蘇總啊？我和她很久沒聯繫過了。她也沒有什麼事要聯繫我的呀。老闆，你為什麼問我這個問題啊？」
高琴聽到楊飛的態度，也自不解。
陳沫知道他在想什麼，微微紅了臉，輕輕嗯了一聲。
如果有，那會是誰呢？
還是說，楊飛別有想法？
陳沫嫣然笑道：「我知道你不會吃了我，但我還是害怕。」
楊飛相信向巧的話，也覺得她不太可能是蘇桐的眼線。
蔣文告辭出來，卻解不透楊飛的想法。
陳沫道：「你啊，心太大了。這樣的人，你也重用！」
如果不是向巧，還能是誰？
楊飛第一個想到的是向巧。
蔣文沒有偷洗衣片的技術？
向m.hetubook.com.com巧道：「老闆，我還是老想法，我想留在你身邊工作。」
「不理你？那倒不會，」陳沫道，「不過，我們還是保持一點距離好。我可不想成為蘇桐的眼中釘。」
陳沫道：「那我幫你訂票了。」
楊飛故意設的局，也留了足夠的時間給蔣文。
「後天。」
楊飛不由得想，蘇桐對自己的很多事情知之甚詳，難道真的是眼線的功勞？
楊飛道：「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啊！」
依照楊飛的性格，怎麼可能放任日麗化工廠不管呢？
蔣文笑著寬慰她道：「新事物，剛出來，哪能馬上就熱賣呢？你還得花錢打廣告啊！不打廣告，誰知道有這款產品？」
難道楊飛真的不在乎洗衣片的市場？
楊飛道：「這事不忙解決。我們當務之急，是推出超濃縮洗衣液。歐洲是一個高消費的市場，超濃縮洗衣液，應該能獲得外國消費者的喜愛。」
蔣文第二天便回來向楊飛復命。
楊飛呵呵笑著，起身請她坐下說話。
楊飛道：「到時就https://www.hetubook.com.com知道了。」
「哦？知道是誰收購的嗎？」
向巧當然想不到，楊飛是在試探她。
蔣文當天就去了日麗化工廠。
高琴嘆了一聲，說道：「這個玩意，沒有想象中好賣。」
因為向巧也是桃花村人，又是自己的助理，離自己最近。
楊飛呵呵一笑。
他回到辦公室，打電話和高琴彙報和交流。
蔣文道：「高董，你還得繼續加大投入。這是一條不能回頭的路。不是成功，就是成仁。」
而且，洗衣片的技術和配方，並不複雜。
楊飛道：「你謙虛了。」
所以，綜上所述，楊飛肯定蔣文已經拿到了洗衣片的配方和技術。
陳沫進來彙報道：「古玩交易中心有一個拍賣會，你去不去參加？」
「我只查到工廠的法人代表，叫吳素麗。」
楊飛肯定他偷了。
他略一沉吟，把向巧喊了進來。
「什麼時候？」
楊飛笑道：「你的經驗已經很豐富了。」
向巧站著不動：「沒事，我站著就好了。」
楊飛道：「沒事，就是隨便問問和_圖_書。」
「行啊，一起去看看吧！」
高琴道：「我正在籌集資金，加大廣告投放力度！」
向巧笑道：「那是的，沒結婚的女子，都是小姑娘！」
後來蔣文故意碰到茶杯，灑出茶水來，弄濕了文件的封條，雖然他做得很自然、很隱蔽，但楊飛一看封條，就知道早就被人揭開過了。
向巧彎腰行禮，退了出去。
向巧進了辦公室，笑語嫣然的道：「老闆，找我有事？」
楊飛哈哈笑道：「沒事。就讓日麗化工廠發財去吧！」
楊飛心想，蘇桐會安排眼線在我身邊嗎？
「老闆，日麗化工廠原名六江化工廠，年前被人收購，改造之後，生產洗衣片，目前，這家工廠只生產洗衣片這一種產品。」
「好。」楊飛道，「晚上去坐遊艇玩吧？好久沒坐了。」
楊飛想了想，說道：「等蔣文回來，看他怎麼說吧！」
蔣文絕對記住了。
那天在水庫別墅，雖然蔣文不可能複印那份資料，但以蔣文過目不忘的本事，看過一遍資料，肯定可以記住。
說完，她便出去了。
楊飛一怔：「吳素麗？這是個什麼人？」
蔣文道：「那洗衣片的事情？」
向巧道：「老闆，你是不是覺得我年紀大了？所以不想再用我當助理了啊？」
楊飛道：「他有他的用處。不說這些了。你過來，離我這麼遠做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
楊飛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是在庸人自擾。
楊飛擺了擺手：「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日麗化工廠位於尚海市郊。
日麗化工廠，跟沙斯公司之間，又有什麼關係？
「我不知道，我只是這麼猜測。反正，你還是注意一點好。」
蔣文道：「就這麼放任不管了？老闆，我們也可以生產啊！我們有我們的品牌！」
蔣文道：「我想讓他生產洗衣片，和日麗化工廠一起打開市場，但他偏偏不肯。聽他的口氣，好像是放棄洗衣片這個項目了。其實這樣也更好，洗衣片的市場，就被你壟斷了。」
蔣文道：「洗衣片也不錯啊，這真的是一項重要的革新技術，我們不做的話，太可惜了。」
「你不會從此和圖書以後，都不理我了吧？」
難道沙斯公司為了避嫌，在外面另外開了一家小廠，用來生產洗衣片？
「你在沙斯公司都有眼線，怎麼不知道她在這裏沒有眼線？」
可是，蔣文為什麼沒有拿給沙斯公司呢？
楊飛一愕，笑道：「不是這樣的。你才多大啊？在我眼裡，你還是個小姑娘呢！」
「好了，你去工作吧。」楊飛擺了擺手。
「她又不在這裏！」
「老闆，查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我想約見吳素麗，但聽說她人在國外，而且是長期居住在國外，很少回國來。我問過工廠的幾個高管，他們都說不知道老闆是誰。他們都是原廠留下來的工人，沒有見過新老闆。」
向巧道：「我是喜歡上了現在的工作。我知道老闆是一番好意，想讓我擁有更大的職場升職空間，可是，我知道自己的能力，你一定要讓我去當廠長、經理，我也做不好。」
陳沫道：「你覺得，他會說實話嗎？」
楊飛道：「向巧，我之前跟你提過，想讓你到下面工廠去歷練，你有什麼想法？」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她的眼線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