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去看看。」
「這就是要看我們怎麼製作了，精品當然是可以的。」
「嘖嘖，好酒啊！行，那就留著，慶功時再來喝。不對啊，要是你贏了呢？那這酒？」
寧小波老臉一紅，不好意思的抓了抓頭，尷尬的笑了笑。
「楊老闆好，你喊我來，有什麼事？」寧小波問道。
「不大賣，能小賣也行。」
前天娛樂版的頭條新聞，就是寧小波的新聞。
「飛少，黎小婉要走，是幾個意思？她以前不是哭著搶著要進華藝嗎？」金大寶道，「她簽了合同才多久啊？她要是真要走，估計要賠我們不少錢！她有錢賠嗎？」
「我已經跟她說好了，她不走。她沒跟你說嗎？」
「唉，好無語！好好的一個黎小婉，偏偏有個這樣的表哥！那她還走嗎？」
「那她來鬧哪樣？這不胡鬧嗎？」
寧小波以為楊飛是在反諷他呢，臊得滿頭滿臉都變成通紅的，跟煮熟了的基圍蝦一樣。
耗子道：「飛少，我現在就去把寧小波找過來？
和*圖*書」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
楊飛道：「行，你去找吧。」
「一億多吧！」
他尋思啊，楊飛喊自己來，難道就是為了羞辱一番？
「不行啊，說好了，留著慶功用的。」
「飛少，你太了解我了。我順一瓶，只順一瓶。」
「小婉還是太嫩了！你別看她顯得很老成，但跟秋瀅一樣，都是長不大的孩子！」楊飛道，「你以為她想離開嗎？她並不走！」
「飛少，初戀啊，你覺得能上十億？」
「呵呵，這個寧小波，他失業了！他犯了事，被公司給雪藏了，所以教唆小婉來鬧。」
「是真的？」楊飛又問了一句。
「說了是慶功酒啊！我贏了的話，我的酒，你的酒，都拿出來喝！」
寧小波恨不能打個地洞鑽進去！
楊飛道：「你對咱們這部電影，這麼沒信心？」
「她才不天真！她那是傻氣！秋瀅才是真的天真！」
「看看可以，不要摸啊！我怕你摸到肚子里去了。」
「人要和_圖_書
是窮到沒錢用的時候，什麼事想不出來？」
亦黛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放下報紙，見楊飛並沒有其它吩咐，也就離開了。
楊飛道：「不要介意這許多。她是唱歌的，歌好聽就行了，又不要她當公關經理。人盡其才嘛！」
楊飛看了他旁邊一眼，感覺自己再坐的話，就要滑向金大寶那邊了，便在單沙發上坐下來。
楊飛看了一眼，笑道：「還真像鐵牛說的那樣。鐵牛那傢伙，讓他讀書，背一點書，比殺了他還難受，讓他看這些東西，卻一看就能記下來。」
「十億往上。」
楊飛道：「的確好聽，我也聽了好幾天了。所以說啊，她就是個唱歌的，要她懂什麼人情世故啊？搞藝術的人，都那個樣子！別說是她了，便是李婭楠李婭，也是這樣，有點孤僻。在藝人裏面，小婉算是天真的了。」
「貪多嚼不爛啊！」楊飛搖了搖頭，「我跟你講啊，我不管別人怎麼拍電影，華藝只能做精品！每一部電影，可以多花些時和圖書間，一年、兩年都可以，但不能倉促！」
「不知道他有什麼想法，我猜測，他是缺錢用了，所以叫小婉來鬧。」
「拍得少，賺得少啊！」
「別這麼說，她就是不懂事。」
「那你覺得多少？」
兩人不由得笑了起來。
「那你說，是兩年拍一部，賺十億，還是一年拍十部，十部加在一起卻只賺一億，哪個好？」
「是寧小波慫恿她來鬧的。」
「你都說了，她還是個孩子！她哪裡想的這麼周全？她以為跟你說好了就行了，都不把我放在眼裡呢！」
寧小波明顯憔悴了好些，鬍子拉茬的，頭髮也沒有梳，完全沒了明星的精氣神。
楊飛道：「寧小波，這報紙上的事，是真的還是炒作？」
「他為了什麼啊？小婉要是走了，那他倆不是一塊失業了嗎？還是說，他想把小婉挖到他公司去？」
他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走了過來，徑直往沙發上一坐。
「飛少，你別擠兌我，你也得準備好啊。」
金大寶笑道：「有道理。那黎和_圖_書小婉唱的歌，還真的很好聽，電影主題曲就很不錯，我現在天天循環聽呢！」
楊飛和金大寶在一起的時候，都是不忌煙酒的。
「啊？」寧小波看到那份報紙，臉立馬就黑了。
楊飛把報紙丟在一邊。
耗子領命而去。
「不懂事，也不能當做借口吧？她其實也不年輕了！」
「飛少，那我真要和你賭了。你說十億，我說一億啊。一億往上，十億往下，都是我贏。」
「是……」寧小波有氣無力，心虛的道。
金大寶道：「不少了。現在票房不景氣，很多大咖拍的電影，點映的時候，大家都叫好。但一上映，馬上就敗北了，有的甚至連成本都收不回來呢！」
「問題是，兩年拍一部，真的能賺十億嗎？」
「就為了拿點錢？」
「啰嗦什麼？你把酒準備好就行了。」
耗子把寧小波給請了過來。
楊飛差一點沒認出他來。
金大寶也跟著楊飛笑：「我最喜歡性情中人了！」
「行，就賭一瓶好酒。」
金大寶道：「飛少，《初戀和*圖*書》馬上就要公映，你要不要估一下票房？」
「哈哈哈！一億多？」
楊飛道：「怎麼？你想和我賭酒喝？」
「賭酒也行啊。」
楊飛盯著他看了一下，失笑道：「你是寧小波啊？怎麼這模樣了？」
「不是對作品沒信心，而是對市場沒信心。反正這部電影是小製作，我覺得能收一億以上的票房，咱們就大賺了。多拍幾部出來，也能賺不少錢呢！」
「寧小波吃錯藥了？」
楊飛哈哈大笑，豎起大拇指，說道：「性情中人！好！」
楊飛翻開報紙，找到娛樂版。
金大寶是越來越胖了，上好的沙發被他一坐，頓時凹下去一個大洞。
「好啊，飛少，我希望我輸啊！可惜，我輸的可能性不大！」
金大寶笑著走了進來。
「好，好！那我就等著了！」
「你以為電影那麼好拍？一年多拍幾部，每一部都能大賣？」
「我已經準備好了。我那邊酒柜上，有幾瓶82年的拉菲，正宗的啊，沙斯公司的伊蓮總裁送給我的。那就是留著當慶功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