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新源看了看煙：「這煙？怎麼說？」
「我問你，你家用的洗髮水，是在哪裡買的？」
「也不能說是收買。我們這麼做，也是為了讓案子快點了結。其實吧，大家都知道，她脫髮，跟用了什麼洗髮水完全沒有關係！她的脫髮，是化療引起的，連醫生也證明了。」
「就是用過！」
「你們收買了他們？」
魏新源出去沒多久，程蝶就進來了。
「什麼？」
楊飛想到那天，她一直奔跑的樣子，不由得問道：「你住得遠，為什麼不坐公交車回去？我那天看你是跑回家去的。」
程蝶眨眨眼：「什麼？」
「你別扯別的。我只問你，鄰居的證詞，真的還是假的？」
楊飛道：「我猜，有這個可能。」
「啊？」程蝶涉世不深，聽了楊飛的話，雖然不太懂，但又覺得有道理。
程蝶怔怔的。
她臉上的淚水還沒有干，抽抽噎噎的，眼神里滿是倔強和不服輸。
魏新源道：「怎麼化解呢？」
楊飛道：「如果她家買的是假的洗髮水https://www.hetubook.com.com，那她用了之後，脫髮嚴重一些，也是有可能的。」
楊飛道：「你說的也是實情，我也不想追究誰的責任。可是，我現在需要知道，程蝶有沒有說謊！她家裡是不是真的用過我們的洗髮水？」
魏新源尷尬的笑了笑：「老闆，這也不能怪他們，當時高益為了搞垮我們，在全國買通了那麼多人誣告我們，我們要是不使用一點非常手段，後果真的不堪設想。」
魏新源道：「這個，那我就不知道了。」
魏新源道：「好的。還是老闆聰明，這裏面許多的細節，我們之前沒有想到，被你想通了。」
楊飛道：「她告我們，是在高益收買之前，還是收買之後？」
楊飛語氣一沉：「就是那幾個鄰居？」
楊飛道：「你們用那種洗髮水，用了多久？」
程蝶忽然跑過來，將他手中的杯子打落在地：「這水不能喝！」
魏新源道：「我們的洗髮水，每年不知道賣出多少噸！什麼體質的人和*圖*書都有在用，也不見誰脫髮啊！不管怎麼說，她都是在誣告。估計她是想錢想瘋了，所以想從我們這裏敲詐一點錢財。後來高益找上門去，更中了她的下懷了。」
魏新源道：「那當然了。假的洗髮水用的材料都是廉價的，不只是脫髮嚴重，只怕還能致癌！」
楊飛道：「我猜測，你們買到假貨了。」
楊飛道：「就算是這樣，那起因還是不同。是不是我們的產品，有些人用了，真的會有脫髮現象？」
楊飛道：「程蝶還是個孩子，要說她說謊，我是不太相信的。所以我斷定，這裏面一定有什麼地方是不對的。」
魏新源道：「好，我們一起走一趟！制假害死人！一定要揪出來，一定要嚴打！」
「這就更不對了。超市出貨量大，拿貨多，而且經常有促銷，理應賣得更便宜才對。小賣部一個月才賣多少？他們的售價，一般都要高出一兩塊錢，這才是正常的售價。」
「可、以。」
楊飛苦笑一聲，說道：「你能不能帶我去一和圖書趟你家裡？我想看看，那小賣部到底賣的是什麼洗髮水。」
楊飛搖了搖頭，下意識的端起杯子想喝水。
「……」
楊飛道：「那這案子，另有隱情！」
楊飛道：「我相信你，用過一種叫美絲的洗髮水。」
「我想帶她到她家鄉走一趟。」楊飛道，「順便查一查賣假貨的事。如果她家買過假的洗髮水，我們又一直沒有打過假，那制假的工廠和銷售點，肯定還在。」
魏新源的確不擅長說謊，便囁嚅道：「老闆，當初為了快點結案，我們就找了幾個證人。」
魏新源道：「這？這我就不知道了。這有區別嗎？」
楊飛道：「魏總，這個案子並不複雜，也已經了結了。我並不想再追究。可是，程蝶心中的怨恨，我想想辦法化解。」
「是的。可以嗎？」
楊飛道：「這是一包假煙。」
「小瓶的？五元？」楊飛道，「美絲沒有出過小瓶裝的，只有750ML的，480ML的，還有一種250ML的，這三種的售價，都不只五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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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道：「那麼，她真的是被高益收買了嗎？這一點，是不是真的？」
「這也不能說是做假啊，就是為了讓案子快點了結。而且，鄰居說的還是實情。她家都那麼窮了，怎麼可能用得起美絲這麼高檔的洗髮水呢？」
「小賣部賣得便宜。超市裡賣得貴。」
楊飛道：「我相信你的話。」
楊飛道：「如果不是她鬧這麼一出，誰還關注這事？」
「我要存錢。給我弟弟上學用。」
魏新源道：「當時這個案子，鬧得有點大，我們只想儘快結案，消除影響。」
魏新源道：「說起來，她是個孝女了！」
魏新源道：「是的。」
楊飛道：「古人常說，孝感動天，我想，也是她的孝，讓我們化解她心中的怨恨吧！」
魏新源道：「我想想。的確是她先告了我們的，高益找到她，好像是後來的事，這一點，在庭審的時候，有提到過。」
「是的。」
楊飛道：「當然有區別！而且區別大了！如果是高益收買她之前，她就已經告訴我們了，那她就是因https://www.hetubook.com.com
為用了洗髮水，脫髮嚴重，所以才告的。高益看到她的案子被網路報道了，所以才找上她。」
「我住的很遠，來回一趟要很久。」
魏新源道：「這個，我也說不準。」
楊飛指著桌面上的一包煙：「如果，是像這包煙一樣的呢？」
「但是，你們用的，未必就是我們公司生產的。」
「小瓶的五元。」
「多少錢一瓶買的？」
「啊？帶你去我家？」
魏新源啊了一聲：「你是說，她家用的洗髮水，是假的美絲？」
魏新源道：「這不可能。」
楊飛道：「你先出去，順便請程蝶進來。」
「你住在哪裡？你回去收拾一下，我們今天就走。我現在就安排航班和那邊接機的車輛。」
楊飛道：「這麼說來，這份證詞，可信度真的值得懷疑？」
「就在樓下的小賣部。」
「好幾年。一直在下面小賣部買。我小學時，用的就是這種洗髮水了。因為電視里經常放它的廣告。我媽說，打廣告多的洗髮水，一定是好用的，還說這是國產的洗髮水，我們就用國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