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黛的心，嘭嘭嘭的亂跳：「老闆，我……」
「先生，一個人啊？」
楊飛正要說話，女人的另一隻手，又放到了他的腿上。
楊飛擺擺手。
女人笑著，慢慢的在楊飛身邊坐了下來，一隻柔若無骨的手，搭上了楊飛的肩膀。
這天晚上，楊飛不用想，也知道來訪的人會絡繹不絕，所以，他明智的躲了出去。
這地方他來過好幾次了，輕門熟路。
亦黛笑道：「那還用問？能跟著老闆，是她的福份呢！」
耗子就在外面等著他，看到他出來，馬上就迎過來，請楊飛上了車。
楊飛看看時間，才到晚上九點，回去的話還是太早，他也懶得應付那幫人，忽然想到一個好去處，便吩咐耗子前往。
「我懂。不只是獎狀，很多紙都是這樣的。沒有蓋章之前，一文不值，蓋了章，就價值連城。」
工作室的隔音效果特別好，在外面聽不到任何聲音。
楊飛抬頭看了她一眼。
她嘴裏嚼著一個泡泡糖，時不時的吐出一個泡泡來和*圖*書，雙手並沒有停止揮動，卻朝著發愣的楊飛擠眉弄眼：「喂，帥哥，我們才兩天不見，你就不認識我了？你這貴人，忘事也太快了吧？」
楊飛哦了一聲：「那你們玩，我走了。」
楊飛道：「你不要太過畏手畏腳了，做回本真的你，就是我最喜歡的樣子。」
楊飛道：「也不盡然，你可以理解為，這是一種榮譽，一種獎勵。聰明的老師，會給班上的學生髮很多獎狀，起碼有一半以上的學生，可以獲得各種榮譽，什麼積極分子獎，什麼學習進步獎，獎給的人，也並非全是班裡最頂尖的學生，為什麼這麼做？」
楊飛先到繆斯坐了會兒，喝了幾杯酒。
楊飛笑道：「還用得著問嗎？你覺得應該給多少？」
「很好，保持你這種狀態，不要拘束，更加不要患得患失。我並不是一個苛刻的人。」
她化著妝，長長的假睫毛上翹得厲害，口紅和眼影在在幽暗的燈光下閃閃發亮，厚實的嘴唇，稜角分明ｍ•ｈetｕｂook•cｏm•ｃｏｍ的臉。
「啊？」亦黛有些蒙圈了。
一個留著殺馬特髮型的男子走過來，笑道：「楊哥，你找涵姐吧？她今晚不在，她有事沒來。」
楊飛微微一笑。
女人拿起錢，露出迷人的微笑：「先生，你真大方。錢都付了，今天晚上，我有一個小時是屬於你的了。或者你也可以多出四百塊錢，那我一個晚上都屬於你……」
亦黛來不及多想，趕緊回答道：「亦疏她在財務部門工作。是李總調她過去的。」
亦黛羞澀地笑道：「老闆，你就別打趣我了，你明知道我學歷低，腦瓜子笨，沒有陳沫秘書她們厲害。我一直在很用功的學習呢！」
亦黛道：「有多少合格的，就給多少名額？」
亦黛道：「好的，老闆。那我先回去了。」
厚重的門，並沒有上鎖，楊飛一推就開了。
楊飛道：「錯了，你那些就是真本事。能在複雜的社會生活如魚得水，能不畏兇悍、敢起手反抗，這就是你的能力。」
「對www.hetubook.com.com，這就是榮譽的作用。獎狀雖然只是一張紙，但這張紙一旦蓋上了章，就能擁有非凡的意義！你明白嗎？」
裏面果然有人，人還不少。
女人將錢折起來，放進自己胸前，咯咯笑道：「謝謝老闆！」
一個柔媚的女聲傳來。
楊飛道：「對了，你妹妹現在在哪個部門？」
「咯咯，先生，你可真搞笑。我觀察你一個多小時了，你一直都是一個人。你的什麼朋友，上洗手間要上一個多小時呢？」
楊飛伸手將她擋住了。
楊飛認真的道：「你就是你。我當初看中你，就是因為你的與眾不同。你辦事的風格，為人處世的態度，和其它人是迥然不同的。以前你幫我做事，哪怕是再難的事，你也能處理得很好。現在怎麼反而不太靈光了呢？」
楊飛掏出錢包，拿出一百塊錢來，放在她面前：「你可以走了。」
楊飛道：「你還是問問她的意見吧！她要是同意，就讓她明天來找我報道。明天你就不要來我這裏了，先把和-圖-書我交待你的事情做好。現在只有兩個秘書，你們都很忙。」
「為了鼓勵他們。」
他喝完杯中酒，不想再在這裏坐，收起書，出了門。
每個桌台又是半隔開的，彼此之間不會打擾到，比咖啡館還要幽靜。
這也不學，那也不學，那怎麼成長？
楊飛淡淡的道：「我還有朋友，上洗手間了。你另外找個地方吧。」
「先生，」女人在他耳邊吐出熱氣，「讓我解解你的寂寞吧！我很便宜的，只要一百塊。」
繆斯的氛圍很好，有一種鬧中取靜的意味。
亦黛俏臉微紅：「老闆，我都是些不入流的手段。沒有真本事。」
楊飛沉吟道：「財務部門？嗯，這樣吧，我身邊現在正好需要一個懂財務的人，你跟她說一聲，看她願不願意跟在我身邊做事。」
亦黛眼眸一亮。
楊飛道：「我要是你，就該拿著這錢，然後識趣的離開。」
說著，她想湊過嘴來親楊飛。
她想到剛才的事情，連忙改口問道：「老闆，那到底要給多少名額呢？」
亦黛道www•hｅtuboｏk.ｃom•ｃｏm：「也就是說，所謂的頭部經銷部，還有明星專營店，其實就是一個噱頭？」
一股無法拒絕的幽香，鑽入楊飛鼻端。
他去的地方，是李涵的音樂工作室。
楊飛愕然回顧，看到明暗不定的旋轉彩燈下，有一張忽明忽暗的女人的臉，正在敲著架子鼓。
楊飛哈哈大笑道：「你總算開竅了。」
工作室的其它人看到楊飛，朝他揮手打招呼。
「你真好！我會想你的。」女人給了他一個飛吻，扭著小蠻腰離開了。
「謝謝老闆，我知道怎麼做了。」
然而，楊飛並沒有看到李涵。
楊飛道：「你不要學她們的。就連向巧的，你也不用學。」
楊飛皺了皺眉，心想繆斯這麼文藝的清吧，居然也混進了這種人，以後估計就沒有一塊清凈之地可以來喝喝酒了。
他轉身要離開，忽然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音傳來：「喂，你怎麼來這裏了？」
楊飛一個人喝著酒，拿了本書在看。
楊飛道：「你以前的小聰明呢？怎麼都不見了？」
楊飛想了半晌，才記起來她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