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絕對夠了。」
凌瑤若有所思。
楊飛道：「你可以找人諮詢一下。」
楊飛道：「你不再想想？最起碼，你現在還有一套房子。」
「行，一百萬，夠出唱片了。」
楊飛道：「我沒有問題啊。你們自費出唱片，找我們代理，這是商業行為，給錢就行。」
這時，亦疏來向楊飛報告。
凌瑤道：「好了，我不妨礙你們談事了，我先回去準備唱片了。」
凌瑤居然也在晨跑。
說來也怪，人與人之間，不認識的時候，天天擦身而過也不會覺得，認識了就會發現，不管你在哪裡，都能見到他。
楊飛道：「你懂財務？」
兩人很自然的跑到了一塊兒。
「凌小姐，我還得提醒你一句。你們玩工作室，雖然也花錢，但那只是自娛自樂，作曲怎麼樣、唱得怎麼樣，都沒有人在乎。但出唱片，就純粹是一個商業行為。如果沒有好的宣發，那唱片想火起來，幾乎很難。而宣發又是一個無底洞，別說幾十萬了，便是幾百萬、上千萬扔下去和圖書，有時候也未必能聽見個響聲。」
凌瑤道：「就抵押給你們公司呢？」
楊飛道：「你想好就行了。我說過了，這是商業行為。你也是法律規定之內的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了，你自己拿主意。」
「咦，楊大哥，不是你說的嗎？我要想證明自己，就必須要先出唱片，看觀眾買不買單，買的人多了，才能證明我的音樂是高雅的嗎？你現在怎麼又說，下里巴人的音樂才是流行音樂了？」
凌瑤道：「什麼叫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
亦疏道：「女的不好嗎？」
楊飛看到她是走路進來的，便笑問道：「會開車吧？」
凌瑤道：「一般是多少錢呢？」
楊飛道：「幾萬、幾十萬，都可以。」
「如果你們真的是下里巴人倒還好了，下里巴人的受眾其實挺多的。高山流水，曲高和寡。」
楊飛道：「可惜了。要是個男的，我就收了。」
楊飛道：「這麼大的公司，幾十萬人呢！相當於一個小城市，每天生生死死的，不是https://m.hetubook.com.com很正常的嗎？」
楊飛回國后，又養成了早起的習慣——畢竟身邊沒有女人嘛，精力過剩。
「一般來說，是抵押房價的一半。這樣吧，我給你一百萬。」
凌瑤還沒有走開，聞言笑問道：「你們公司有什麼法律方面的案子，要涉及到死屍的？也太嚇人了吧？」
凌瑤道：「對！我也打電話諮詢過涵姐了，她也表示支持，她還說，就找你的華藝公司幫我們運作，拿批文、灌錄唱片，還有宣發，都交給華藝。你覺得可以嗎？」
楊飛道：「你確定要孤注一擲嗎？」
楊飛道：「要看你想發行多少張了。」
凌瑤道：「能貸多少呢？」
楊飛看她一眼：「要懂法務。」
「是的，老闆。」
凌瑤道：「要這麼多錢？你也知道我現在還在讀研呢，我唯一的財產就是這小區的房子。」
「很好。我身邊需要兩個人，一個要懂財務。」
他留下金大寶的聯繫電話給凌瑤，說道：「這是華藝老總的電話，你和圖書們準備好了以後，可以找他談。」
楊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心想這女人還真是有魄力啊。
凌瑤道：「人活著，又不只是為了一套房子。如果沒有理想，那跟鹹魚又有什麼區別呢？房子沒了，我還可以租房子過。」
「那另一個人呢？」
亦疏道：「是個女的。」
楊飛道：「你找耗子，讓她幫你搞定駕照的事。以後跟著我辦事，不會開車可不行。」
「謝謝你，楊大哥。」
凌瑤撲哧笑道：「你不是想說，我是成年人了唄？繞這麼大一個彎子！你放心，這房子，我有絕對的處置權。」
楊飛道：「出唱片，風險還是有的，我有必要提醒你。如果能銷售還不錯的話，是可以回本的，如果賣不掉，你最後很可能只剩下一堆唱片。」
凌瑤哦了一聲，對楊飛的話，又多了幾分新的認知，問道：「那你說，我們到底是走哪條路子好呢？」
凌瑤道：「那得多少錢啊？」
「我不後悔。」凌瑤堅定地說道。
他起床后，就在小區裏面繞著步https://m.hetubook.com.com道跑了兩圈。
楊飛晨跑時，又碰到了凌瑤。
楊飛道：「男的女的？」
楊飛呵呵笑問：「你們工作室？」
楊飛道：「你可以拿房產抵押貸款。」
亦疏道：「好的，老闆。那我以後具體做些什麼事？」
楊飛擺擺手，然後對亦疏道：「進屋裡談，我調你過來，主要是想安排你做些事情……」
楊飛道：「你連這個都不知道？18周歲以上的自然人為成年人。成年人為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可以獨立實施民事法律行為。16周歲到18周歲之間的，以自己的勞動收入為主要生活來源的，也可以視為完全民事行為能力人。」
楊飛正好跑到了家門口，便停了下來，說道：「我說的話，並沒有前後矛盾。下里巴人的音樂，更受當時人們的喜愛，可以紅火一時。曲高和寡的東西，雖然當時喜歡的人少，但經典就是經典，擁有旺盛的生命力和傳播力，當時代喜歡的人或許不多，但不管哪個時代，都會有人喜歡，長久的歷史沉澱下來，它的粉絲還和-圖-書是要多得多。」
楊飛道：「涉及法務的事情，很多都需要出差，或者需要處理一些比較棘手的個案，這種情況下，男人要堅強些。這也是為什麼，你看到的大部分律師，以男性居多的原因。尤其是涉及到刑事案件的，有些女性聞不得血腥味，也看不得死屍，那就不好處理了。」
「不用想了，我已經決定了。我那房子，能抵押多少錢？」
亦疏道：「老闆，我會開，但我沒有駕照。」
「人總要試一試，才知道自己到底是高山流水，還是下里巴人。」
楊飛道：「我不能給你建議。你得問自己的初心。音樂也是你的產品，你想做什麼樣的產品？只有你自己才知道。」
「哎，楊大哥！」凌瑤道，「我昨天晚上和他們商量了一下，決定出一張專輯！」
亦疏道：「我有個朋友，就是學法律的，本來畢業后是想考進法院的，結果沒能如意，一個名額，有好幾百人競爭，可惜的是通過了筆試，卻在前三名的面試中敗了下來，剛考到律師證，正準備找律師事務所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