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還在呢？我還以為你回房睡了呢！」
但又怎麼敵得過她的肌膚？
「是嗎？我上次碰到他，他說是來開會，難道那個時候，他就已經確定上任了？」
她換上了一套真絲睡裙，光著長長的雙腿，筆直而白膩，在燈光下看起來泛著白芒芒的光，胸前領子低垂，美好的風光，似有若無。
「沒見過我抽煙啊？」
「往哪摸呢？」李涵翻過手來，輕輕打了他的手背一下，然後將浴巾塞在他手裡。
不知不覺，夜已深沉。
「你真想戒，我相信沒有戒不了的。」
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而又凌亂。
「我就不去了。我是個閑人，去煩他幹嘛？」
楊飛笑道：「怎麼又捨得給我用了？」
楊飛吸了吸氣，想到她那風情萬種的模樣，心裏不由得一動。
「家裡有酒嗎？」
李涵道：「客氣什麼，你不嫌棄就好了。你坐會兒？」
「他已經到任了，你不知道嗎？」李涵彈了彈煙灰，姿勢優雅。
楊和_圖_書飛不經意的做了一個吞咽動作。
坐在陽台上，只看得到密密麻麻的樹葉，偶爾能聽到自行車鈴聲清脆的響聲，卻看不到騎車的人。
他呵呵一笑，還想說話時，她已經關緊門離開了。
李涵在他對面坐下來，說道：「給我一支煙。」
他出來后，看到李涵的房間門是虛掩著的，便輕輕推了推門。
「那你還吸？」
「我想找個時間去拜訪他。一起？」
「李毅什麼時候來上任？」楊飛問道。
楊飛遞了支煙過去，又幫她打著了火。
李涵道：「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楊飛一頭的泡沫呢，微微睜開眼睛，看到一隻纖纖素手，遞進來一塊浴巾。
「你真不打算回家了？喝了酒，你就不能開車了，你好像沒帶司機過來吧？」
「我說過了，我今晚不回家。」
她慌忙的伸出手，想撐著他站直了，但腳完全是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
「有。紅的還是白的？」
這個和圖書時候，要是再來點音樂，那就完美了。
從這邊陽台看出去，是一條幽靜的小路，道路兩邊種著濃密的常青樹，將小道遮蔽得嚴嚴實實，幾盞暗黃的路燈，遮掩在樹葉裏面。
路上再沒有一個行人，樹間也不再有夜鳥的啼鳴。
李涵微微一笑：「你不提，我都不記得這事了。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戴一年也就夠了。」
陽台上擺了個小玻璃桌，還擺了兩張藤椅。
「都可以。」
溫軟，帶著絲絲的幽香。
「那你就喝吧。」
楊飛看了一眼屋內，唯一的椅子，就被她坐了。
「我想是的吧。這麼大的城市，不可一日無主呢！」
楊飛坐下來，掏出煙和火機，點著了一根，慢慢的吸。
李涵應了一聲，起身拿了一瓶紅酒，兩隻高腳玻璃杯，倒了兩杯。
楊飛驚訝的看著她。
她像要融化在他溫暖的懷裡了……
聽到這話，李涵笑得花枝招展，嫣然一笑，伸手來打楊飛：「好啊，你揭我的和圖書短呢？明知道我打毛衣慢，還提這茬！」
「嗯，你真抽啊？」
好奇怪，同樣的煙氣，在男人身上是難聞的，在她身上反倒成了好聞的香氣？
從他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她嬌俏玲瓏的背影。
楊飛道：「那可是你親手給我織的，你織都織了好幾年呢，我還不得戴一輩子？」
「進來吧！」李涵在裏面笑道。
陽台窗戶是打開的，風吹進來，很快就將煙霧衝散了。
李涵優雅的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圈：「我不往肺里吸，就聞個味。」
楊飛道：「煙氣裏面含有幾十種對人體有害的物質，吸煙入肺與否，對人體的危害其實是差不多的。即使吸煙不入肺，人體也是要呼吸的，呼出的煙霧會被人體再次吸入。所以，你這是自欺欺人。」
「早就學會了，只是沒在你面前抽過。」
李涵從鏡子裏面，能看到楊飛的臉，抿嘴一笑，起身道：「我去沖涼了，你隨便坐坐，我這屋子通著陽台，你也和*圖*書可以到陽台上抽煙。」
楊飛連忙伸開雙手，一把將她抱住。
楊飛看在眼裡，也不刻意躲閃，帶著欣賞的眼光，大胆的看著。
絲綢的質地，是柔軟而又滑膩的。
楊飛端起杯子，輕輕轉動，緩緩說道：「有時我也很羡慕你這樣的日子，一個人，自由自在，沒有任何羈絆，無憂無慮的。不用上班，不用考慮賺錢，也不用為茶米油鹽操心。多麼逍遙的神仙生活啊！」
兩人天南海北的聊著天，從感情談到了經濟，又談到了世界大局。
李涵道：「總要好一些吧？」
兩人都不說話，各自吸了一支煙。
她不時變換一下坐姿，偶爾露出一抹不一樣的風景。
「說得好聽，我這叫自由，說得不好聽，我這叫懶散。也只有我，換個人這麼活的話，要被家裡人嫌棄死了。好幾十歲的人了，既不找工作，也不嫁人，整個就是離經叛道，你說是不是？」
兩人四目相望，楊飛感覺到，手裡的她，身子漸漸熱了起來。
和_圖_書但這寧靜的夜晚，也給了楊飛難得的思考時間。
講究的女人就是不一樣，什麼東西都帶著一股香甜味道。
「謝謝你的浴巾啊。」楊飛笑道。
果然，美女無論做什麼，都是漂亮的。
他呵呵一笑，伸手去拿，一不小心抓到了她的手。
「我是戒不了。」
楊飛沖完涼，拿起毛巾擦頭，聞到上面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他也不忌諱，側身就在她的床上坐下來。
楊飛下意識的一躲，沒想到她用岔了力氣，下盤重心不穩，身子往前一傾。
楊飛和李涵，卻都沒有睡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吧。你活得率性、隨意。只是一般人複製不了。」
「涵姐，你送我的那條圍巾，我還經常戴呢！」楊飛忽然說道。
他東想西想，也不知道抽了幾支香煙，忽然聽到陽台門響了一下。
楊飛道：「最好不要吸。」
楊飛走進去，見她坐在化妝鏡前，正在卸妝。
「那倒也是。」
楊飛嗯了一聲，等她出門后，便走到了陽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