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想來，可能是第二種。
「時間。」
凝聚第五個基因……
嘩啦。
但是如何不詭異？
「當時倒是沒有太在意，看來現在得仔細觀察當時的對話了。」卡洛琳目光低垂，「重塑當時的記憶畫面了。」
這都什麼鬼東西！！
她小心翼翼的歸來，迅速在精神宇宙中，翻查蒂爾陛下的傳承記憶。
而是詢問那些文明從哪裡來，有沒有敵意，然後對方表現得很和睦，雙方在和藹可親的交換了一些信息，之後駕駛著飛船離開了。
根據記載，那些神秘的外星生物從某個載具飛船下來，蒂爾文明，已經不記得他們的長相，留下的記憶是深邃、藍色。
「已經修復當代蒂爾國王的記憶傳承影像，是否讀取？」
「我們的樣子，是你們能接受的最佳形態。」
蟲族副腦回答，「對方，無法順著法則痕迹，追蹤到我們的地點……因為我們已經擁有數尊強大的九階成道者，無數的九階之路，數以百萬計的神靈和天帝。」
「還有，之前的蒂爾文明，似乎也是這樣的待遇，沒有佔領，沒有任何動作……甚至，當時還在相對低級的蒂爾文明溝通、停留了一段時間。」
許紙輕聲說道。
不理會追蹤，實際上有兩個可能。
他們作為強大的科技宇宙文明，傳承皇位的同時，也會進行大帝的記憶傳承。
畢竟，能被蒂爾文明暗中跟蹤，尾隨了一段時間，能有多厲害？
「還沒有發現么？從我們開始對話到現在，時間僅僅只過去了和_圖_書……0.3秒鐘。」
一種詭異的永恆感。
「我們來自宇宙的另外一頭，目標是星際旅行，採集文明的資源，順便觀察各種宇宙文明，我們沒有敵意，還同時也兼顧著宇宙的清潔者文明，清理一些墮落的高等文明……保護你們次一級的文明成長。」
「什麼？」
四基因圓滿有多難？
但是，這一次的對話，變得很清晰。
但是現在一想……
4.5基因？
許紙也整個人坐在電視機前的沙發上，一片茫然。
宇宙太龐大了，光是類似一個銀河系，就彷彿是一粒砂礫丟到沙漠一樣渺小，鬼才知道有多詭異強大的文明！
「詭異而驚悚，即使是突破了九階成道者的卡洛琳，也感覺到強烈危機的未知文明。」
因為記憶太遙遠了，彷彿被刻意模糊了，「但是，給人一種特殊的感覺，彷彿看到他們的一瞬間，時間被凝結了，凝固在永恆中。」
不愧是專業的隔壁老王，讀取其他文明種族的傳承記憶，鳩佔鵲巢，實在是輕車熟路得很。
卡洛琳小心翼翼的退後，悚然道：
對方的聲音很溫和，似乎是善良的文明。
就是那麼簡單。
智慧副腦傳來聲音：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副腦，情況如何？」許紙問道。
「這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許紙整個人都感覺洗了一個冷水澡，渾噩悠閑的神色一瞬間徹底凝重起來。
哪個真正的超級成道者宇宙文明，不神秘莫測且強大到匪夷所思？
宇ｗｗw•ｈetuｂｏok.cｏｍ.ｃom宙中的九階本來就不多，大部分都難以突破，但是眼前，竟然來了一個最強的那種傳說級頂尖九階文明？
有望十階的文明？
她彷彿冥冥中順著一代代記憶中，看到了一片莫名的朦朧圓盤，懸浮在星球之上，模模糊糊，根本看不清形狀。
五基因生命的氣息，也就意味著……疑似十階的存在。
卡洛琳深呼吸一口氣，「只是那種藍，給人一種絕對恐怖感，彷彿時間都被凝固凍結了……我得去詢問超古代神靈。」
許紙整個人一愣。
人家弱十階，踏上了十階之路……你怎麼打？
卡洛琳、帝祁等人能跑，還是他們非常逆天的情況下。
「而我，知道蒂爾文明暗中跟蹤他們了一段時間……就認為，他們是差距不大的文明……」
第二種，可能是敵方太過弱小了，雙方差距過大，所以懶得理會小螞蟻文明，對於自己的好奇。
她低下頭，看向那一顆普通的生命星球。
雖然自己這一方，正面打不過，但只要一直躲著，對方也打不過來，順著法則找到這邊世界的坐標。
這個遊牧者文明，現在回想起來，也未免太過詭異了！
就像是一尊踏上了九階之路，能扭曲法則的八階神靈，你普通八階神靈對上了，不能扭曲法則……根本就不是一個維度的生靈！
就是這一種詭異感。
眼前……一下子就來那麼誇張的？
可想而知。
「本來，以為就是一個普通的九階文明，勉強能打而已……給卡ｗww.ｈetuｂooｋ•ｃｏｍ.ｃom洛琳增加一下壓力，誰知道來這麼一個……」許紙深呼吸一口氣，「副腦，戰力差距如何？」
咔擦。
十階的文明？
「沒有佔領，沒有任何動作……」
帝祁、卡洛琳等等，一起上去硬碰硬，統統被打死么？他們也只能跑？毫無反抗之力？
「還好，我真以為我中頭獎了，上來就遇到正常文明數十萬年發展，都遇不到的那種十階究極生物。」許紙鬆了一口氣。
蒂爾帝國傳承很特殊。
「是的，當你們抵達我們這個文明的門檻，你們就會看到我們這個層面的戰爭，非常頻繁，在這個文明階段中，宇宙中的大部分九階文明，都會逐步演化成墮落的成道者高等文明，
這片星系，有傳說中十階的宇宙究極存在？
對面的深藍生物，是一個絕美的鹿角美人，婀娜多姿，呈現淡藍色，身高兩米多，給人一種高挑聖潔之感，「請不要驚訝，我們在以這種姿態，盡量減少你們文明對我們的排斥。」
卡洛琳覺得有種未知的毛骨悚然。
之前的蒂爾文明就是一個非常弱小文明，隨便派幾個超級賽碼人，這種最弱的殘疾九階都能毀滅。
「這種氣息，與十階的五基因生命類似，但實際上並不一樣……嚴格意義上而言，這是4.5基因生命的氣息。」
那是那一代蒂爾陛下的記憶。
弱十階，這是什麼概念？
這是一尊四基因圓滿、然後以此突破了九階，再踏上了十階之路的超級怪物啊！
但是眼前，就算不是中超級和*圖*書特等獎，也是中大獎了。
「那麼，還是不要招惹的比較好。」許紙想了想。
不過，開始得觀察一下，這個文明到底情況如何。
許紙看到的畫面，比卡洛琳看到的畫面更加清晰一些，但還是看到了一些藍色朦朧的神秘外星生物。
他很快，就理解了蟲族副腦的意思。
「未必要進行硬碰硬，弱十階，沒有辦法突破目前蟲族的保護罩。」
第一種，可能是自己的技術文明太差，沒有察覺到背後有追蹤著。
她閉上了雙眸。
「祂們」從圓盤上下來，彷彿整顆星球的生靈都停滯了，看不清……給的感覺，就是藍色。
「還是看不出信息……」
她不斷退縮，徹底肅穆起來，最終離開了，「看來，我得認認真真的研究當時蒂爾文明留下的記憶資料，以及影像。」
這種生物應該是非常稀少，甚至幾乎不可看到的才對，畢竟，你低等的小螞蟻打架，任何可能早已經不是和你在一個時空生活了。
「以後你們會理解的，我們對你們的空間軌道炮，表示很好奇，因為我們天生就掌握了類似的能力。」
「也就是說，我蟲族的數量多，質量高，縱然是弱十階，也沒有能一個人碾壓整個蟲族匯聚的氣運，突破蟲族保護罩，追蹤過來么？」許紙整理思緒。
就像是三柱神，利用眾生凝聚的龐大種族氣運……對方還沒有強到一個人，徹底突破一個種族匯聚的守護力量。
「我們能表示理解你們無法理解我們的話語，因為你們的文明還沒有接觸到這種ｈｅｔｕboｏｋ•ｃom•ｃom層面，但我們的確很強大，我們是少有能繼續突破的高等成道文明，我們和那些墮落的九階文明不同，我們擁有更加廣闊的未來。」
許紙啞然。
詭異得驚悚！
「如果對方下死手，我們的文明大概率毀滅。」智慧副腦回答，「只有幾人，能夠逃離。」
但不按照常理，才是現實。
「什麼能力？」
「讀取。」
「還是聽不懂。」
一轉身，卡洛琳徹底消失了。
凝聚到一半，不就是0.5個基因么？
「你們來自哪裡？目標是什麼？要對我們怎麼樣？」那一代的蒂爾陛下，很是警惕說道，一上來就是極其簡單的三個核心問題。
這才是正常的。
蟲族副腦傳來聲音：
十階之路是怎麼走的？
許紙整個人一下子反應過來，踏上了十階之路的弱十階！
這個文明還是非常詭異！
但當時的蒂爾陛下，似乎並沒有感到驚奇，甚至忽視了他們的詭異。
「並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你們很強大？」
「那個遊牧者文明，真的隱藏在附近的虛空中？那為什麼，要停留在這種低等文明的星球旁邊？」
連卡洛琳都無法從記憶中辨析，獲得有效的信息。
「清潔者？」
他們的知識層面無法再突破，他們的文明再無法前進，空虛、寂寞、孤獨、逐漸演頻繁發動戰爭，對於低等文明下手，甚至自我毀滅……而我們，要阻止這樣的事發生。」
這樣的話，許紙倒是有些興趣了。
文明程度非常普通，很明顯是那一個普通的文明。
許紙面色徹底平靜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