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嘩啦。
「我見過，是皇城、大商城才有的煙花？據說是用火藥來製造！」
此時，才過去十秒，就出來了一批凡人。
凡人的智力再高，再妖孽，你也不可能贏過智力一般，但腦子一秒幾萬轉的平庸強者。
「收徒，且看機緣，如果資質不差……」許紙也沒有直接拒絕。
許紙愣了一下神，他到現在還沒有真正收過一個徒弟。
前幾年，百盛門的附屬旁門，來他們小鎮招門徒，他們幾人的兒女，資質不佳，失去了一躍成為仙人門徒的機會，現在自然是……
收徒？
「就是按照這樣來做，當你們能掌控，讓他如這般綻放，就是入門了。」許紙隔絕了對他們的氣息影響，不然不可能承受得住，繼續對他們說：「不僅僅是你們，下方那一片城鎮，你們也可以去廣而告之，這裡有仙門招收門徒，為期一個月。」
老賈幾位商人，對視了一眼，說道：「仙人，我們的兒女資質雖然平庸，但也希望接觸仙緣，我們願為您提供各種珍稀藥材，收羅各種寶物。https://m.hetubook.com.com」
「十秒，一個月？難不成，是時間的問題？」
真正的世界珠子，不可能給這些凡人浪費。
幾個修士混跡人群中。
「你們也是凡人，可以排隊進去試一試。」許紙說道。
仙緣，誰都無比渴望。
「這哪是煙花？是道法，這是仙人的法術！我之前就看過一尊招募門徒的仙人，手中綻放了類似大小的火球術，半人高的石頭都炸裂了，端是厲害無比！砸在人身上，那可不得了！」
「才十秒，怎麼就出來了？」
不出三天，消息傳遍了下方的城鎮，甚至隔壁的城鎮都有不少商賈，富豪、讀書世家趕來。
不如一些門派正宗，但也是他們的唯一選擇。
並且，強者境界高，腦子轉得快，一秒能想幾百個問題，看起來也就是變聰明了……比凡人聰明很多，就是這個道理。
「希望這是一個契機吧，能找到一些有用的東西，能解開我心頭的難題。」許紙坐在椅子上休閑起來，這對他來說，就是實驗疲乏后的一m.hetubook.com.com次小放鬆而已。
但強者的智慧會提升。
畢竟，人老成精不是假話。
「眼前，希望演化孢子，和演化宇宙，是一個道理……或許可以嘗試培育一批，類似專門研究孢子進化的，現在這種研究宇宙孢子的凡人。」許紙也不過是心血來潮，失敗了也不會有損失，畢竟是讓他們虛擬演化。
「仙人，神通廣大。」
他們有些激動，也不去繼續跑商了，連忙點頭返回。
反正，他覺得比起那些已經形成思維定性的強者，或許一片空白的凡人，更能出現有趣的東西。
「敢問考核是……」老賈旁邊的一個少年連忙說道。
一下子也看得旁邊的幾個修士也很眼紅，不由得來到許紙面前，小心翼翼地問道：「敢問前輩，我們能否？」
所以一些強者平庸，過了幾百上千年，也還是那麼平庸，就是這個原因。
抓來屋子裡的一個瓶子，其中飛出一顆五彩琉璃的透明珠子。
並且，據他們所知，一些門派也會和一些地方大商賈有聯繫，讓採購一些資和-圖-書源，甚至一些隱世大宗門，更是掌握一方地方王朝。
許紙也沒有理會他們，攤開一個空間入口，「你們進去吧，裏面有虛擬演化，還有一些簡單的學習資料，千人進入一批，只可排隊。」
「真美！」
因為智慧是經驗、知識儲備、經歷，種種混合而成。
不到幾天，小鎮熙熙攘攘的，白髮老人都不少，甚至一些乞丐都趕來了，還有一些低端的修士，也好奇而來。
他們所求的事，對於許紙而言不過是小事，但對於凡人而言，菜米油鹽，已經是人生大事，更何況是影響家族世世代代的仙緣？
他們愣了一下，不敢反駁，恭恭敬敬在後面排隊。
只見那珠子猛然綻放爆炸，化為一片徇爛的五彩煙花，向著四周擴散。
空間之門，一些凡人看到這種手段，更是大驚，紛紛排隊有序湧入。
我們明明是凝神期的強大修士。
這相當於跨過所有境界的修鍊，直接研究事情的本質。
「這是什麼？」
「不看壽命，不看修為，不看男女，不看身份……」
有些人議論紛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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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幾個修士也吃驚了，收斂了輕視和敵意，能有空間寶物，絕對是隱世的大能。
許紙懶得理會他們，在他眼中凡人和他們這些修士無異，連規則都沒有掌握，不是一無所知的凡人是什麼？
許紙倒也不在意，只是心道：
老賈幾人頓時僵硬，越發恭敬。
連那些已經出去的凡人，也暗暗後悔，如果知道是那麼強大，就再試驗一下了。
我們也是凡人？
「沒有給他們過程，只給他們結果，讓他們演化出血脈宇宙，就足夠了……有提供計算機，這其中的計算量不需要他們去思考，僅僅需要智慧，才能，還有頭腦思路……但是凡人的智慧，是不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老賈幾人面色一僵，如果資質好，早就被收入門了。
雖然，智力、才能、天賦是硬條件，是不會隨著歲月提升的。
許紙坐在椅子上沒有看他們，只是看向下方的城鎮，道：「資質，不是指身軀，而是指智慧，某一方面的智慧，特殊的才情……多說無益，你們想入我宗門內修鍊，得通過外門考核。」
「哼hetubook.com.com，明顯是騙人的把戲，不看資質也就罷了，一些魔門對資質不看重，但連老人都能收？」
幾個修士明顯是宗門下山歷練的，為首幾個少年少女，
他們是把許紙，當成了散修。
這種神奇的手段，越發讓人激動了，這是掌握時間的神仙啊！
許紙伸手一張。
旁邊的商隊一些人在讚歎。
但是裏面的人卻很吃驚，說道：「明明過去了一個月才對！我們覺得很枯燥，學不會，就出來了，反倒裏面還有人在研究。」
既然是連宇宙都不曾認知的凡人，自然也一視同仁。
他們連自己要創造的什麼恐怖東西都不知道，就去摸索，根據要求達成任務。
「只怕是招搖撞騙。」
「這是一個很矛盾的問題，但也是因為強者，修鍊了受到境界局限……我才是這樣用凡人，凡人的智力、妖孽程度，也未必會低。」許紙呢喃道：「就像是孢子進化沙盤一樣，不用強者，用連修鍊都沒有修鍊過的玩家，才會出現那麼多驚喜，因為他們不受框架限制。」
幾個商賈微微一怔，意思是，連他們這種錯過修鍊的年紀，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