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遠掛斷電話，收拾東西準備出門。等他收拾好了之後，看著小蘿莉道：「這幾天，照顧好筱萱，她沒事，再給你減兩年。她少一根毫毛，你就給自己準備紙棒棒糖吧。」
對方是新會展中心的員工。
「連環殺人案，一般都有主線牽引。比如有些人，遭受嚴重情感打擊之後，會對所有具備某一特徵的女人產生殺意。比如穿黑絲|襪的，別入喜歡塗大紅口紅的，比如喜歡穿超短裙的，比如喜歡帶脖套的等等，根據之前心理陰影來源者的特徵，可能出現某種激發他殺意的特定條件。」
其餘四個死者雖然在華國已久，但姬娜在國內時間有限。
「胡隊，查一查，五年之內，這些人有沒有什麼交集！」許遠開口。
新會展中心音樂廳職工！
琴行的銷售人員！
「上一句。」
但……朗朗之前被許遠帶起了熱度，之後和姬娜一起參加了好幾個綜藝節目。姬娜不說紅遍半邊天，但是因為她可愛的性格和魔鬼身材，辨識度很高，全民皆知。
許遠瞳孔微縮：「音樂廳的工作人員，和其他廳的工作人員，有什麼區別嗎？」
這是一個可能性。
許遠大概率排除隨機作案這個選項。
他們如果有這方面的犯罪意圖，那麼受害者會有一個很明顯的受害者半徑，如果所有人都在同一區間，那麼就可以根據這個判定兇手的身份。
許遠當即站了起來。
胡益民居然也在旁邊。
「沒有，他們不是同一個地方的人，前三位受害者，甚至根本不是京城人，他們的案子，是前幾年的！只是因為有共同的特徵，所以我們才併案聯合調查的。」胡益民回答道。
一個兇手，是不會選擇姬娜這種名人作案的。
「把你剛才的話，重複一遍！」
「是這個，就是這個！」許遠立馬對電話那頭道，「馬上和新會展中心那邊溝通，我要知道他們安檢的所有消息，越詳細越好！」
這個案子，其實並不是這段時間密集發生的。
胡益民腦袋都要摳破了。
朗朗和許遠就談了起來。
胡隊一走。
總之，受害者之間的交集處，就一定有兇手的痕迹。
又是一個！
「姬娜，姬娜是關鍵！」許遠腦子裡突然劃過一道閃電，找到了朗朗，「姬m.hetubook.com.com娜是得國人？她什麼時候來內地的。」
砰！
這個區間還可以擴大，比如某一條交通線，比如某一個培訓班等等。
朗朗複述了一遍。
音樂？
「你先冷靜，我這就過來。」
目前看來，加上姬娜，五個受害者之間奇迹般的沒有任何聯繫。
朗朗面色憔悴。
「許遠！」胡益民高興極了，趕緊給許遠介紹當前的局勢，「姬娜是目前第五個受害者，也是第一個生還者。兇手做了精密的偽裝，根本得不到任何關於他的個人信息。」
不多時，許遠來到了姬娜所在的醫院。
「哦，新會展中心，是目前國內最大的會展中心之一，其中有好幾個專業廳，音樂廳的設備，甚至可以和歪果頂級舞台媲美。」朗朗顯然知道這個地方，「我之前就在這裏舉辦了一場小型的個人獨奏鋼琴音樂會。」
接受了更加系統的消息。
「沒事就好，你放心，這個人，我一定會找出來的。」許遠承諾，之後開始翻看卷宗。
音樂素養！
他在一個一個的找尋這些人，然後將他們殘忍殺害，並且取走了他們的食指。
受害者遍布全國各地。
和圖書但足夠了。
姬娜！
不然對方怎麼會選擇這些人復讎？
第四起案件，是除了姬娜之後的最後的案件，就發生在一周之前。
之所以能夠被判定為同一兇手，是因為所有受害者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他們的食指，都不翼而飛！
之後，許遠和郎朗、姬娜打過照面之後，立刻投入到了偵破工作中。
但真要有些人要搞事情，細究起來，也是可以找到一些倫理問題的。
「看介紹，這個人是音樂廳的工作人員。」
字裡行間，一定會有線索。
兩三年之間，這是一個相當零散的時間。
「五年前，當時她來國內發展音樂事業，同時跟我進修。兩年後，住進了我家，在我們家住了三年。」朗朗說著說著臉紅了。
「姬娜當時是眩暈了，但是因為特製特殊，她中途蘇醒了過來，對方正要切她的手指頭。後來外賣小哥經過，救了姬娜，嚇走了兇手。我得好好感謝那位小哥，他真的是我們一家的救命恩人。」朗朗邊說眼淚邊下來。
許遠出門。
「音樂廳？」許遠皺眉。
說明這個兇手在全國各地的漂泊？
有些人，看起來人畜無害，甚至是性格很好和_圖_書，自己也有一個營生。比如小修車店老闆、早餐店老闆、水果店老闆、保亭老闆等等。
但想要確定這個點，就又要回到一開始的時候的那個點，這些受害者的交集到底是什麼？
「額，上一句，我說的是……這個新會展中心吧，本身還是很安全的，這個員工的遇害本身就很不可思議。尤其是他的手指，據我所知，那邊的安檢系統，是絕對不會漏過這種東西的！」
如果是這樣，那就是隨機作案，這種人是最難抓的。
「那有沒有是固定兇手作案？」許遠提出了另一種猜想。
這一下子就縮短了大家的排查空間。
「但四位遇害者以及姬娜，有男有女，目前為止，幾乎找不到任何交集。」
而是在兩三年內陸陸續續發生的。
「當然有啊。」朗朗說起音樂就來勁，「專業廳，毫無疑問需要很多專業知識，音樂廳的人，不僅要懂一些器材的存放，甚至要懂其中的一些操作。我聽他們館長跟我介紹，說他們就連最普通的職工都是有音樂素養的！」
胡益民那邊傳來了不算好的消息。
「我有頭緒了，我們這邊……什麼？」許遠突然放下了電話，看著朗朗道和-圖-書，「你剛才在說什麼？」
「這還真是影視劇級別的難案啊。」許遠開始翻看卷宗。
胡隊眼中冒出精光。
「額，對不起，打擾你打電話了。」
嘀嘀嘀。
許遠和胡益民童話的時候，朗朗沒有反應過來，還在說著什麼。
「許遠，差了沒有交集。姬娜來了之後，主要是進修學習，自己也開了一場鋼琴音樂會。之後參加了兩次少兒鋼琴大師的評委。其餘四個受害者，一個是建築工人，一個是琴行的銷售人員，一個是私人企業老闆，一個是會展中心員工。」
不要以為所有的兇手都是瘋子，有些人很知道趨利避害的，所以十多二十年都未曾被抓捕到，甚至是未曾被發現。
其中，有句話，讓許遠的腦子，瞬間爆炸！
幸好，最後沒有大礙。
他們有固定的場所，能夠接觸到某一個範圍的人。
這是他人生少有的絕望時刻。
隨即作案，沒理由找這麼具有挑戰性的對手。
這絕對是復讎！
雖然姬娜師從朗朗的老師，但其實，朗朗對她雖然沒有師父之名，但卻有師父之實。兩個人現在又走到了一起，說起來是一段佳話。
那麼，這種遍布全國的作案手法，更像是……復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