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說。」陳小練忽然道。
陳小練讓柯倫波撥打了一下，但是電話顯示關機狀態。
「大哥你可真笨啊……你沒聽過麥當勞的廣告歌是怎麼唱的嗎？」
「好了，你看，這不是很好么？我需要的是你能誠實的回答我的問題。」
他想起了在公園路口，一個黑人女子上來挑逗自己的事情……沒想到居然就是她？！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鳳凰靠在座椅上：「從這一點來說，你也真夠單純的。我如果是你的話，我就絕不會讓我的人去找第五個受害者……至少也要派去一個人做監視。」
陳小練笑了。
陳小練點了點頭。輪胎也不客氣，拿起了左輪手槍看了看。
「你看，我希望你能說實話。」陳小練嘆了口氣。
陳小練動容：「那麼系統就會跳過這個被保護的人，去殺下一個？」鳳凰皺眉：「那麼……波莉是第二個，已經被我們保護起來了。而第三個就是黑安妮！」
陳小練笑了。
「……」這個女人沒有直接回答問題，而是眼珠轉了轉：「這……算是兩個問題么？」
「是的。」波莉痛快的回答。
然後她問道：「問題問完了么？我……可以走了么？我發誓，我一定不會報警的！我也不會說出你們的樣子……嘿，道上的規矩我懂。」
波莉立刻拿過鈔票來，仔細看了一眼，然後塞進了自己的胸罩里去。
「扒了啪啪啪……哈哈哈哈……」
波莉說到這裏，有些遲疑：「你們……找她和-圖-書們兩做什麼？她們……難道欠你們的錢？」
頓了頓，鳳凰低聲道：「對了。關於開膛手傑克，你有什麼想法沒有？你覺得，這個傢伙真的是一個鬼魂么？一個被系統複製出來的鬼魂？」
「至於凱特……我和她不熟，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兒。」
「呃……她一般白天都在睡覺，會把電話關機。你知道的……我們一般晚上才會出來活動。」波莉似乎很害怕陳小練把她的錢要回去，她立刻把錢窩了起來塞進了胸口裡：「不過我知道她住在那裡！我可以告訴你們。」
波莉被塞進了客房裡。輪胎檢查過客房，房間里沒有電話，窗戶是鎖死的。而且這個女人用蛛絲捆住了——除非她是覺醒者，否則別想掙脫逃掉。
「黑安妮……我比較熟，我和她經常在一起做生意，一起……你明白我的意思。」
事實上在她醒來之前，柯倫波對她進行了一些檢查，看到了她的肢體上有針眼……這個女人很有可能還是一個吸毒者。
四十三歲……
「我有一種猜測。也許開膛手傑克，只是系統弄出來的一個固定的殺人程序。按照順序把五個受害者殺死，系統就贏了。而我們如果把其中一個保護了起來……那麼……」鳳凰目光閃動著。
因為他從對方的話里聽了出來：很顯然，這個女人知道這兩個名字！
鳳凰又拿出了一些特製的子彈留下，然後和陳小練一起出門了。
上車之後，陳小練一邊發動汽車一邊https://www.hetubook.com.com問道。
「不會。」陳小練笑道：「我可以發誓。我們找她們也只是為了問幾個問題而已。」
她吸煙，而且明顯有酗酒的跡象——她的衣服上都有酒味。
「我和你一起去。」鳳凰淡淡一笑。
……
不等她罵出來，輪胎就已經用一團抹布塞進了她的嘴巴里。
一旁的鳳凰也笑了。
波莉報出了一個電話號碼來。
陳小練抽出一張鈔票遞過去：「那麼，安妮·查普曼，凱薩琳·艾道斯，這兩個名字你聽說過么？」
「什麼？什麼麥當勞？」
「你和她們認識？很熟么？」陳小練問道。
有了金錢的刺|激，她明顯興奮了一些：「還有其他問題么？」
這個女人說出了地址。
「這兩個人我都認識，安妮·查普曼——我們都交她黑安妮。她是一個黑人。凱薩琳·艾道斯……這個女人我可不喜歡她，她結過兩次婚，我們都叫她凱特。」
陳小練痛快的抽出了兩張鈔票放在了桌上。
「放心，我會說到做到的，不會傷害你……不過，你需要在這裏多待上一些時間，我保證不會太長。而且……保證不會傷害你。」
備胎坐在了輪胎身邊，拿著一瓶威士忌喝了一口：「她怎麼老是跟著我們團長？難道是看上我們團長了？」
心中生出了一絲懊惱，陳小練忍不住嘆了口氣。
「一個問題，一百英鎊。」陳小練笑著。
「黑安妮是我的朋友，我知道她的電話。可是……凱特傢伙，我和*圖*書不熟悉，不過……我知道那個碧池是一個酒鬼，她每天晚上都會在野人酒吧喝幾杯再去找客人。有的時候在酒吧里就會勾搭上人。如果你們要找她，或許可以晚上去野人酒吧碰碰運氣。」
鳳凰忽然道：「你看過一部電影么？叫《死神來了》。」
「三十三……」她明顯有些心虛：「呃，我三十八歲。」
陳小練嘆了口氣，把鈔票放在這裏桌上：「好吧，把那個黑安妮的電話給我。」
陳小練沒回答這個問題，而是又抽出了兩張鈔票：「怎麼才能找到她們？」
陳小練對身邊的這個少女一直保持著警惕之心——雖然她看上去一直很和氣，而且合作的態度也很好，甚至幾次開口喝止了她自己手下的不滿。
「好吧！好吧！我四十三歲！這是我真實的年紀！你滿意了吧！」波莉無奈的說出了事實。
「我……」波莉似乎遲疑了，她雖然貪財，但是很顯然這個時候卻有些遲疑：「你們……不會傷害她們吧？」
「……是不是我回答了你們就會放過我？還會……給我那些……錢？」
陳小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嘿！你們做什麼！你這個騙子！你剛才說了會放我走的！！嗚嗚嗚嗚……」
柯倫波翻了個白眼。
陳小練拿出錢來，數了兩張百元英鎊鈔票遞了過去。
陳小練看了看鳳凰：「我去就可以了……我認識那個女人的樣子。」
「……看過。」
「呃？麥當勞的廣告歌？」m.ｈｅtuｂｏｏk.ｃｏｍ.cｏｍ
在這個年紀還在做這種營生……陳小練不由得嘆了口氣。
備胎忽然挑了挑眉毛，低聲笑道：「你說。團長不會是和這個女人去吃麥當勞了吧？」
「……你多疑了。」陳小練冷冷道：「你的人去找第五個受害者，我也沒說什麼。」
「那麼，你的年紀？」
她的身上明顯帶著那種底層掙扎生活的人的各種痕迹。
陳小練對輪胎做了一個手勢，輪胎立刻抓住了波莉的胳膊把她用繩子捆了起來。
陳小練微笑不語，靜靜的看著她。
「你為什麼要跟著我一起來？」
陳小練和鳳凰一起出了門，兩人當然不知道留守的兩個傢伙對自己的那些胡說八道。
「這個玩笑一點都不可笑。」陳小練悶悶道。
「我說大哥……我怎麼覺得這個小妞有點奇怪啊？」
她拿出了自己的那把特製的左輪手槍放在了桌上，對輪胎道：「這個先借給你們用。你們在這裏留手，保護好我們的線索人物……當然，還有被害者。如果遇到什麼特殊的問題的話……優先保護線索人物！」
「因為……我喜歡和你在一起啊。」鳳凰嫣然一笑。
「現在，我們去把那個黑安妮找到。」陳小練嘆了口氣：「見鬼，早知道昨晚就把她一起抓回來了。失之交臂！」
陳小練握著方向盤的手一哆嗦，差點把汽車撞到牆壁上去。
「我為什麼跟著你一起出來？嗯，很簡單，因為我要防著你啊。」鳳凰淡淡笑道：「家裡的那個波莉已經算是安全掌控在手裡了……可現在wｗｗ.hｅｔｕbｏok•cｏｍ.ｃｏm去找的那個黑安妮……如果你一個人去找的話，萬一你從中做點什麼手腳，你一個人在外，我可不放心你呢。」
「第三個問題，你一般都在白教堂區附近做生意么？」陳小練問道。
陳小練愣了一下！
「現在去也不晚。」鳳凰站了起來。
「瑪麗·安·尼古拉斯……呃，實際上我的名字叫瑪莉·安·沃克，沃克才是我的姓，只是我來了倫敦后改了姓。因為……叫尼古拉斯，會讓人覺得我有俄羅斯血統……有些客人喜歡這樣的。」波莉很配合的回答了問題：「不過朋友都叫我波莉。」
陳小練笑著，看了看柯倫波：「柯倫波先生，你家裡有空的房間，對吧？」
說實話，這的確是一個非常卑微非常可憐的女人。
陳小練看著鳳凰：「你的意思是，殺手殺不了波莉，就會按照順序去殺下一個黑安妮！！這……就是你堅持和我一起去找黑安妮的理由？」
波莉明顯有些不自然，她戰戰兢兢道：「好吧，我四十歲了……」
「閉嘴。」輪胎撇嘴：「別亂說。」
「哈哈哈哈。」鳳凰笑了起來，指著陳小練：「你可真夠單純的，這麼開不起玩笑么？」
「對！所以我覺得你最好開得快一點！我可不想我們趕到的時候，看到的是一俱噁心的屍體。」
陳小練有些窘迫，不過他很好的掩飾了這一點。
但是陳小練卻依然從內心深處感覺到這個女孩的不簡單！
波莉繼續道：「其實……剛才我在公園裡的時候，黑安妮也在，只不過她在公園的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