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奇怪的人

此外,那個安布勒也用略微奇異的目光打量著陳小練。
輪胎拿的就是之前陳小練看過的那個乾隆年的青花大盤。而備胎則那了一個粉彩的瓶子。
「不管怎麼樣,也要試試。打不打得過,也要先打一場再說!」陳小練冷冷道:「上一次是他們有心算無意,我們才吃了虧。那個黑衣人的技能才有發揮的餘地。不過下一次,我們未必就占不到優勢!」
陳小練的雙拳握緊,冷冷道:「備胎,你被那個傢伙砍了一條胳膊!這個事情絕不能就這麼算了!所以我之所以答應這個女人的條件,主要是因為……反正我已經下定決心,不會放過那些人的!你的一條胳膊不能白白就斷了!那個傢伙必須付出代價!
「……你和隕石戰隊的人有仇?」雷狐意外的看了卡爾金一眼。
你能感覺到它本身的危險程度……
「可你的年紀,應該沒有經歷過那個歷史時期。」陳小練看著安布勒。
……
迎著陳小練,仙音就直截了當問了出來。
「我都不知道你去過。我記得你一直都留在倫敦,留在這個博物館里,從來不都喜歡出遠門的。」仙音好奇道。
「上面好像有花紋。」一旁的輪胎道。
「好的,我會找人來修好門鎖的。」安布勒點了點頭。
他彷彿最大的興趣,就是留在這個小博物館里,守著館里的那些藝術品,過平淡的日子。」
「我覺得,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對付那些襲擊我們的傢伙!」陳小練神色一凜。
「那就隨意挑吧。你們應該會對這些來自東方的瓷器很有興趣吧。」仙音笑眯眯的看著三人。
這人穿著一件灰色的長風衣,豎著領子。有一頭棕色的頭髮,頭髮略有些長。
「哦?」雷狐眼睛一亮:「哪一個是秋隕?」
兩個東西拼在了一起,形狀上剛好是一把完整的西式的古代騎士用的長劍。
安布勒淡淡一笑:「茶倒是有,不過是錫蘭紅茶,不是東方的綠茶。」
「我說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伯爵閣下。」
不知道為什麼,這把看上去好像沒有任何特殊之處的老式雨傘,落在了陳小練的視線之中,忽然變得與眾不同起來。
不過總體而言,整個人的氣質之中有一股難以描述的沉靜的味道。
「哦?我倒是覺得,反正東西到手了……」備胎垂著眼皮:「你真的打算保護這個女孩?」
黑色的傘布雖然沒有爛掉,但是相比也不會多結實,尤其是傘的骨架都已經生鏽了。
「怎麼樣?你們商量完了么?」
陳小練一挑眉——他有些猜不透這個女孩的意思。
仙音看了看安布勒,緩緩道:「好了,我們在這裏的事情也做完了,那就上去吧。這裏雖然不氣悶,但是我討厭在地下室里待得太久。安布勒那裡應該有一些不錯的咖啡,哦,也許還有來自東方的茶。」
陳小練把劍刃放在眼前筆直的觀察,果然看到了劍刃上……鐵鏽之下,布滿了一些奇特的花紋。
這個時候,薩沙忽然叫了一聲:「找到了!」
這句詩,是從安布勒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口中說出來的。他念得字正腔圓!!
一旁的輪胎忽然道:「隱士?你是說陶淵明那種?」
可現在這種情況,這也是仙音唯一能做的了。
陳小練心中不由得有些吃驚和意外。
「很簡單,找到他們,然後幹掉他們。」陳小練的眼睛里閃動著冷酷和憤怒的光芒。
輪胎看了他一眼:「什麼沒這麼簡單?」
「我就知道沒這麼簡單的。」陳小練嘆了口氣。
陳小練注意到,安布勒看來果然是懂一些東方文化的。
陳小練看了一眼這個安布勒。
……
她其實是一個很聰明的女孩,除了母語英語之外,仙音還精通法語和西班牙語。可以說她還是頗有一點語言天賦的。
「找到了!符合度百分之九十六。肯定是目標本人了。」
「快了!」
他的氣質和打扮,的確不像是普通的什麼管理員,的確有點像是類似書獃子或者藝術家的味道。
他表現得似乎對所有的事情都很不尋常。
陳小練看著備胎,眼神落在了他的斷臂處:「保護她,兌現諾言固然是我的一個想法……不過,我只所以決定答應她的條件,是因為另外一個原因。」
而門外的通道,地面是石板的,一個人從電梯里走了出來,皮鞋踩在地板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就如同你手裡拿著一把你從來沒接觸過的極其鋒利的刀。
陳小練愣住了,他看著安布勒:「你……聽得懂我們說的話?」
但是只擺放在架子上的那些東西,恐怕也不便宜啊!
一個仙音,一個妙嫣,這兩個名字的發音她都還念不利索。
這個女孩看著陳小練:「為了感謝你之前為我做的一切,以及你即將為我做的一切。我要好好的感謝你一下。」
終於,仙音等了會兒,那個叫陳小練的傢伙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這個瘦高的男人走到了門口,掃了一眼陳小練等人。
「嗯。」陳小練表情很認真:「答應你的事情我們當然會做到。那麼……下面最重要的就是幫你解決那些襲擊者的麻煩。」
……
卡爾金笑了一下:「那就準備出發吧。博寧街是么?隕石戰隊的那幾個傢伙也在……那就一起把他們都收拾掉吧!」
「你聽說過隕石戰隊么?」
安布勒淡淡一笑,他把茶杯放在了幾人面前,然後一個個杯子倒茶。
卡爾金的眼角抽搐了一下,他看了看雷狐,跳下樓頂的邊緣,走到雷狐身邊,輕輕拍拍他的肩膀。
陳小練看了一下底部的款:康熙年的。
陳小練一點負罪感都沒喲。
說著,陳小練看了看這個巨大的保險庫:「我覺得這個地方不錯。我們可以就留在這個博物館里,我想他們應該會找上門來的。」
每個人隨意挑一件?
「安布勒,是你回來了。」
「那麼。我們上去吧。我的休息室里,剛好煮了熱水。我可以弄一些紅茶。」
「什麼?」
不拿白不拿!
說著,陳小練看了一眼時間。
再比如說,備胎斷了一條手臂,身上還綁著紗布和-圖-書沒有拆掉——這麼一個重傷員,卻偏偏活蹦亂跳的在外面跑來跑去,換做普通人的話,這種情況應該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才對。
「很簡單,你讓我看到了那件東西,還讓我拿在手裡把玩了一會兒。」仙音緩緩道:「這是我家族一直夢寐以求的事情。所以,作為感激,我要報答你們。那麼……我的報答就是,三位先生,你們每個人都可以在這個博物館的儲藏室里,挑選走一樣你們喜歡的東西……當然,只限於擺放在架子上的,那些鎖在柜子里的不行,那些東西是家族的珍品,我沒有權力太草率的送人。」
安布勒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去過,不過是很久之前了。」
博物館一樓左側的休息室里。
劍柄上的銹跡更嚴重一些,不過劍刃和劍柄在斷裂之處,剛好可以吻合上。
「怎麼解決?」
而安布勒……陳小練注意到,除了在地下室保險庫里的時候,他看了備胎兩眼。而之後,他就再也沒有特殊的觀察過備胎——就彷彿備胎是一個很尋常的普通人一樣。
安布勒忽然轉過身來,看了一眼陳小練,然後微微一笑:「多謝你們的讚美了。居然把我和陶淵明做比較。我不認為我和那位偉大的詩人相比有什麼可比性的。」
「那麼這次副本結束后,就滿足他吧。」
「啊對了。」仙音忽然開口說道:「還有一件事情我差點忘記了。」
「你應該沒忘記,我是俄裔。」安布勒笑了笑:「因為一些特殊的歷史時期,在我的祖國,有很多人懂中文。而在這幾位客人的國家裡,也有不少人懂得俄語——這是幾十年前的一段特殊的歷史時期的結果。」
但是……中文,她真的沒有涉獵過。
距離白起的冷卻時間,還有幾個小時了。
仙音雖然背對著自己這些人,好像在看油畫,不過陳小練敢肯定,這個女孩一定在聚精會神豎著耳朵聽著呢。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保險庫的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仙音看了安布勒一眼,也似乎有些好奇:「我一直都不知道你還懂中文。」
臉上帶著一副眼鏡,圓形鏡片。
……
怎麼說呢?
他的神色似乎有些古怪,眼神也很複雜:「雷狐。」
「你去過我們的國家?」陳小練看著安布勒。
他走到了架子旁看了一圈,原本打算拿一個耳瓶的。可忽然眼神一轉,落在了另外一件東西上。
輪胎和備胎自然更不會客氣,他們兩人隨意在架子上各自那了一件瓷器。
——這些東西不會都是從圓明園裡搶出來的吧?
「找到了么?」
這麼說吧,他的屬性里,有很大一部分,恰好是那種如今很流行的中年暖男帥大叔的味道。
不,似乎不準確。
擺在面前的茶杯里,就是很簡單和東方式的泡出來的紅茶。
有珍貴的瓷器藝術品不要,卻選擇一把老舊的雨傘?
「如果在平時,你一定會說,做任務優先。只要能完成副本的任務條件,就沒必要節外生枝,除非必要,不會和其他的遊戲參与者死斗。但是你剛才的意https://m•hetubook•com.com思,是想把隕石戰隊的人都幹掉?」
他看了一眼在不遠處盯著一副油畫在打量的仙音。
陳小練眼看手裡的兩個東西拼接在了一起……心裏卻微微有些失望。
輪胎的眼神滾燙:「不錯!絕不能放過那個傢伙!老弟,你的胳膊不能白白斷了,這事情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幾個人在保險庫里的時候,大門並沒有關閉緊。
這人的年紀並不輕,看上去可能有四十歲左右了。
陳小練直接把傘抓在手裡,淡淡笑道:「不了,我覺得我和它挺有眼緣的。」
雖然可能那些鎖在柜子里的東西價值更高。
陳小練看見了這個安布羅的袖子口上,似乎殘留了一點點油彩的痕迹:「你是一個畫家?」
「嗯?」陳小練一挑眉。
不過自己和輪胎備胎他們說的是中文——而這位女伯爵很顯然,她並不懂中文。
仙音彷彿也愣住了,不過她略一思索,就點頭:「當然可以……不過,你確定要它么?而不是挑選一件你們國家的瓷器?」
「就是你畫室里的那些?」陳小練隨口問道。
剛才陳小練和輪胎交談的那兩句,說的是中文。
仙音似乎有些緊張:「你打算……」
「伯爵閣下,原來是你,我看到門鎖被砸壞了,還以為是進來了什麼竊賊。」
陳小練愣住了。
安布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把茶壺放在了桌上。
「你說錯了,我和隕石戰隊沒有仇恨。我只是覺得……現在的這幾個傢伙,不配用這個名字。」
比如說,他看到了外面的門被砸壞了,卻並沒有報警,而是直接乘坐電梯到地下室去觀察……他甚至沒有帶武器,就這麼很平靜的下去看一看——難道他沒想過,如果真的是劫匪的話,他自己一個文弱的人,下到地下室里去,不是自己找死么?
安布勒點了點頭:「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陶淵明的詩,我也知道一些——啊,我的確懂一些中文的。」
卡爾金正看著遠處發獃。
薩沙坐在昏暗的房間里,雙手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打,同時忍不住大叫道:「我就說了,我需要更好的裝備!黑進警方的監控系統沒問題,但是要通過人像搜索,我需要更好的裝備!見鬼……」
一張臉倒是很乾凈,在白種人之中,算是極少見的那種略有些秀氣的臉龐——有些偏向東方式的審美標準。
所以她竭盡全力的聽了很久,已經用心的記住了幾個她猜測可能是關鍵詞的發音——但是這種嘗試,能收穫到有價值消息的可能性實在太低了。
輪胎笑了笑,沒說什麼。
「東西到手了,那麼我們下一步做什麼?」輪胎問道。
頓了頓,卡爾金緩緩道:「今天我們遇到的那幾個傢伙,在那個諾曼家的女伯爵身邊的人,就是隕石戰隊的。」
也許只是純粹的謝意,也許有別的深意?
一人拿一件而已,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探頭上,看見了幾個人下車在街道上。然後很快,人像甄別模式下,將其中一個女孩的相貌切了下來。
陳小練和輪胎備胎交換和-圖-書了一下眼色,點了點頭。
可……這僅僅是一把老式的雨傘而已。
薩沙飛快的用團隊系統通知了雷狐。
雷狐看了一眼卡爾金。
看他的樣子,衣服的袖口和手肘的地方都有些明顯的磨損的樣子。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陳小練看了看這個女孩。
卡爾金默默的吸了口煙,把香煙扔在了腳下踩滅:「秋隕么……嘿,他的確有點本事。」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
仙音已經竭盡全力的去偷聽了,但是奈何這幾個傢伙說的語言,仙音的確不懂。
「……」雷狐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聽說過,好像還挺點名氣的。他們的團長叫秋隕,聽說是個厲害角色。」
「你確定他們會找到這裏?他們又不知道……」
安布勒笑容很平和,他有一雙細長的眼睛,眼神是屬於很和暖的那一類。
安布勒轉身去拿茶杯。
陳小練笑了:「你還知道陶淵明?」
「我確信。」陳小練點頭:「相信我,總有辦法的,而且辦法很多。」
而留在這個女孩身邊,才能最快的找到那個黑衣人!」
陳小練將劍刃抓在手裡,掂量了一下,分量不輕。
「比如說……忽然發光啊,或者自動融一體啊什麼的。」陳小練笑道:「我還以為把兩件東西拼在一起,就會自動複原成完整的石中劍呢。」
兩人就站在一棟大樓的頂部,卡爾金站在樓頂的邊緣,他的腳下是街道,車來車往。
如果不是因為對方是仙音,陳小練甚至想把這裏的瓷器全部都一鍋端了呢!
仙音介紹道:「安布勒是為我父親工作過的人,他懂得一些藝術鑒賞,我父親去世后,他就一直在這個博物館工作,可以說,他是這裏的館長兼管理員。我小的時候,他還教過我油畫。」
這人走過來的時候,一眼看見了站在保險庫門裡的仙音,他原本板著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輕鬆的笑容來。
陳小練立刻拿出了石中劍的劍柄來和劍刃比對了一下。
陳小練想了想:「系統沒有給出提示,我也覺得挺意外的。我原來以為,得到了這麼重要的道具,也許系統會給什麼提示。或者發一個什麼其他任務的通知。」
「隕石戰隊又怎麼樣!哼……而且那個秋隕都已經掛掉了。」雷狐挑了挑眉毛:「不管怎麼樣,聖物我們勢在必得啊!」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特了!!
卡爾金轉過身來,摸出一包煙,抽出一根點燃,用力吸了一口。
「博寧大街,她就在那兒。身邊還有……三個男人。東方面孔。」
「怎麼?」
「很簡單,他們的目標是你,我們其實不用做太多的事情,只要守在你身邊,我相信他們很快就會找上門來的。」
安布勒淡淡一笑,轉過身朝著電梯走去。
「不,準確的說,只是一個喜歡油畫的人而已。」
陳小練嘆了口氣,看著安布勒的背影,這個瘦高的中年男人正在泡茶,陳小練笑道:「做隱士也沒什麼不好。」
「死了?!」雷狐有些意外。
鬼使神差的,陳小練忽然伸手,把這把雨傘拿了下來。
這些花紋明https://m.hetubook.com•com顯是鑄造的時候就留下的,在劍刃之上,兩邊劍身上都有。
自己最強的殺招,就快要可以使用了。
「嗯,我看到了。」
因為這兩件殘品終於拼在一起的時候,卻沒有發生任何特殊的變化。
「那些東西可都不便宜。」陳小練笑了笑。
「嗯,死在了一個副本里。」卡爾金淡淡道:「這次我們遇到的人,秋隕死後,繼承了隕石戰隊的傢伙。嘿……一個有趣的小子,實力好像還不差。」
「一個貴族,從來不會對給予自己幫助的人太過吝嗇的。」仙音搖頭:「我當然不是在開玩笑。」
雷狐笑了:「可以確定。不過薩沙又抱怨了,他要求增加更好的設備。我覺得可以滿足他,畢竟他的技術對我們非常有用。」
「先生們,這位是安布勒,他是這個博物館的管理員,為我工作的。同時也是一位不錯的藝術鑒賞愛好者。」仙音對陳小練等人介紹了一下。
「你說過只要是架子上的都可以。這把傘可以帶走么?」陳小練看著仙音。
來者是一個男人,身材修長,瘦高瘦高的。
「秋隕?不,他不在這裏。」卡爾金搖搖頭:「秋隕……已經死了,嗯,死了已經快一個多月了吧。」
面前的一塊電腦屏幕上,顯示的正是某個街道上的探頭的圖像。經過人像甄別的過濾。
而且……陳小練甚至隱隱的感覺到了有一絲奇怪的氣息。
仙音略一怔,隨即輕鬆的笑了笑:「我沒有帶鑰匙,但是又著急進來,只好把門鎖砸掉了。」
輪胎和備胎都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陳小練。
「拜託,我至少也上過中學吧。」輪胎笑了笑。
備胎低聲道:「我……我是有點擔心。那些傢伙的實力恐怕不弱,而且我們的人也不齊,未必是對手。」
……
至少,他沒有像其他歐洲人那樣,喝紅茶還加牛奶和糖。
「找到了,他們在博寧大街。那位諾曼家族的女伯爵和他們在一起。」
別的不說,就是那個乾隆年的青花大盤,價值就絕對是七位數的——如果是官窯的話。
不過陳小練想了想……
「確定么?」卡爾金頭也不回,依然保持著這種拉風的姿態,看著遠處。
這個手筆可不小了。
總體而言,他看上去,彷彿就像是那種學校里的老師,或者是從事一些文職工作的書獃子的樣子。
是那把老式的雨傘。
危險?
換做任何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幾眼的。
「是的。可惜……後來安布勒告訴我,我沒有繪畫的天賦。而我接受了他的說法,於是把時間和精力轉移到去做別的事情上了。」仙音點頭道:「不過,安布勒的畫很不錯。我雖然不會畫,但是至少學了幾年後,還是懂得一些鑒賞的。可惜他的性子很保守,不肯去宣傳自己,也不喜歡在畫家的圈子去交際。我甚至提議過,由我出錢幫他舉辦畫展,但是他卻拒絕了。
可以說,絲毫都沒有普通外國人說中文的那種怪裡怪氣的強調。
陳小練能感覺到,這個安布勒的確是一個很特殊的人。
都是自己國家的文物,鬼知道是怎麼落到這些老外手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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