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白種人簡直就是大猩猩。」
幾個探員已經仔細的搜查過了至少三遍。
「等等！保密等級？這是什麼意思？誰給它弄的保密等級？」
「我最近經常出國旅遊么？」妮可晃動著手裡的一支水筆：「我們查到你的資料，你在近幾個月時間里，分別去過東南亞的一個旅遊小國。然後去過了日本。就在幾天前，你還去過了英國倫敦。」
兩個SWAT警員衝上來，立刻將陳小練按在了地上。
陳小練坐在桌子前。
畢竟……就在一個多月前，大家還曾經並肩作戰過。
「你的資料顯示，你是一名學生。我好奇的是，一名學生，怎麼會在近期如此頻繁的在世界各地旅遊？」妮可淡淡道：「而且……你的經紀來源呢？一個學生那裡來的錢支付這些世界各地旅遊的費用？」
中年人神色有些無奈：「我審問的另外那個也是，怎麼都不肯開口。」
見鬼！
妮可有些無奈。
「會議？」妮可眼神一動。
我可不是那些普通的乘客，更不是那些被你救了之後就犯花痴的空姐！
「是的。」陳小練點頭：「不過這次的體驗似乎有點糟糕。」
一直以來，審問的時候都是自己用犀利的目光給被審問者造成壓力。
「我很好奇。飛機上的艙門在飛行過程中，尤其是在高空飛行的時候，是無法打開的……至少是你們這些乘客無法控制的。我好奇的是，你是用了什麼辦法，打開了飛機的艙門？根據筆錄，你和你的同伴，當時都沒有進入駕駛艙，也都沒有機會接觸控制艙門開關的儀器。」
臉上帶著一副眼鏡，卻這擋不住嫵媚的臉部輪廓。只是為她平添了幾分幹練的氣質。
他並不認識舊金山的路，自然也不知道這些警察要把自己帶到什麼地方。
「……」妮可強忍著才沒有罵出髒話來。
過了幾秒鐘，妮可深深吸了口氣：「我們已經詢問了機長還有飛機上的其他機組人員，以及幾名乘客。得到了口供基本一致。所有人都宣稱，是你和你的朋友一起拯救了他們，解決了危機，幹掉了恐怖分子。」
抬起頭來。妮可的目光陡然變得鋒利起來！
「好吧，就算你有收入來源……這一點我們會去核實的。」妮可沉聲道：「可是你是一個學生，你哪裡來的時間到處旅遊？」
「……見鬼。」中年探員：「告訴頭兒了么？」
這是羅迪的原話。
現在讓陳小練怎麼對妮可會生出畏懼的心態來呢？
警察把陳小練送進來后，沒有給他解開手銬，就直接轉身離去，鎖上了門。
……
……
「年齡。」
……
萬一那個小子激動之下，來一個大鬧警察局的話，那可就糟糕了。
妮可冷冷一笑，看著陳小練。
妮可戰死之後，這就是系統給她分配的刷新后的新身份么？
陳小練站在鏡子面前手舞足蹈。
看到我很驚喜？
「我臉上有髒東西么？」
她不時的轉過頭去，看著鏡子的另外一面。
這系統的計算方法還真的是霸王條款啊。
陳小練收起了笑臉，嘆了口氣：「是有這麼回事。」
等於一個人質只獎勵一點。
「大天朝。」
「……解釋？」陳小練想了想：「一見如故算不算？」
周圍的警車閃爍著燈光，陳小練等人被警察押下了飛機后，他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我怎麼知道？」
「國籍？」
陳小練翻看著系統消息。
陳小練對著鏡子咧嘴笑了笑，大聲道：「嗨！有人么？鏡子後面有人么？喂！我是好人啊，不是恐怖分子！」
妮可差點沒氣得把桌子掀了！
不過陳小練很聰明的沒有告訴羅迪關於自己遇到了妮可的事情。
陳小練真的對妮可害怕不起來。
「姓名。」
雖然穿著古板的神色西裝，但是卻彷彿也掩蓋不住她婀娜的身姿。
在房間里足足待了有一個多小時，陳小練早就不站在鏡子前了，他坐在房間里唯一的一張桌子旁，閉目養神。
妮可有些頹然的嘆了口氣。
「在說他是無辜的。」
雖然羅迪說過這個地址在網路上查的是空白的門牌號。
只是……這些話……
強化過身體之後，陳小練對這種敏銳的第六感已經非常熟悉了——這也算是強化身體帶來的一個好處吧。
彷彿有人在暗中窺探著自己。
陳小練說出了一個地址，正是那個會議邀請的地址。
可你是怎麼知道他的身份的？
年輕女人盯著鏡子另外一面的陳小練，深深的看了兩眼，皺了皺眉。
「……不認識。」
……
就在陳小練心中吐槽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
「這個傢伙在說什麼？」
【系統提示：劫機危機解除，任務完成。完成度：完美。乘客死亡人數：零。獎勵點數465點。】
眼看著對方手裡端著的MP5，清一色的TAC戰術防彈背心。陳小練很明智的沒有做出任何多餘的動作——這些傢伙可是真的會開槍的。尤其是在剛剛經歷的一場恐怖分子劫機的事件。
陳小練被帶到了一個地方，他並無法確定這裡是不是警察局，或者是別的什麼特殊的部門。
「這事情有蹊蹺。」妮可皺眉：「就算整架飛機所有人都說他們是英雄。我也覺得這事情有蹊蹺。
還有這個傢伙，能變出一把冷兵器來。可事後我們卻偏偏什麼都找不到！
妮可沒搭理陳小練，卻繼續道：「還有幾個問題希望你回答一下。」
幹掉了最後那個中毒者后，系統終於給出了任務結束的提示。
就如同電影里的那樣，這明顯是一個審訊室。
「我再去和他談談！」妮可深深吸了口氣，眼神堅定。
他們能在高空打開機艙門。
打開機艙門？
「……你們的情報看來還不夠詳細。」陳小練微微一笑，眨了眨眼睛：「除了學生的身份之外，我還是一個作家。嗯……寫小說還是挺賺錢的。」
「還能有誰？在美利堅的土地上，當然是我們自己。」那個探員的神色很複雜：「我說的不夠明白么？這個地址屬於我們政府的某個級別很高的部門，我查了一下后，發現我們的許可權不夠，沒有許可權了解這個地址的相關資料。」
「18歲。」
那麼武器呢？你收到什麼地方去了？」
現在，我要行使這個權力了。」
「意思是偽造的？！」中年探員眼睛一亮！
「不是說劫機的是一群中東人么？怎麼帶回來幾個東亞黃種人？」
身邊一個中年男人吹了聲口哨：「誰不是呢？只有那些軍火商才喜歡恐怖分子。」
妮可用力一拍桌子！
不，也許不是警察。
還是……你們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特殊的辦法，可以控制飛機？
鏡子後面的確還有一個房間，兩個身穿深色西裝的人正靜靜的看著陳小練的動作。
此時正是晚上，夜晚的舊金山的風景——陳小練其實也根本看不到。
「我沒有武器，也不會反抗的。」陳小練任憑對方將自己按在座位上，還試圖銬住自己的手（陳小練也沒有反抗）。
一個美國的官方人員？
陳小練只用了兩分鐘就全部吃光了。然後無聊的坐在凳子上發獃。
其中一個穿西裝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五官很精緻，嘴角撇了撇：「趕緊處理完吧。該死的……正準備去度假，卻忽然出了這麼件事情。我討厭恐怖分子！」
可今天，這個傢伙卻彷彿反過來了？
「古怪？」
一個年輕的女人。
「不止這樣呢。」中年男人苦笑：「你看看這份筆錄。」
他看見車窗外，自己的同伴羅迪，還有澤北光男他們三個人，也得到了和自己一樣的待遇——陳小練心中平衡了。
「一會兒我對付這個傢伙。你去審問另外一個。」年輕的女人嘆了口氣：「我的假期要泡湯了。我答應了父親回農場去的。」
門外走進來一個女人。
陳小練可不想讓美國警察把自己當成恐怖分子給突突了。
陳小練靜靜的聽完，他看著妮可的目光：「……就是這個問題么？還有別的？」
什麼金剛狼！
難道我們在看漫威的漫畫么？！」
所有的東西堆積在了一張金屬的桌子上。
「……你看呢？」陳小練眼角跳了跳。
他推斷出來，肯定是這些SWAT中，有狙擊手潛伏在暗中。
其實是用團隊頻道和羅迪在聊天。
不知道這到底是巧合，還是系統的故意安排……
他坐在警車裡，很快就被帶離了機場。
「……」這次妮可終於沒忍住，恨恨罵了一句法克。
是CIA？FBI？？
「你怎麼了？」中年探員皺眉：「這事情既然和高層有關係的話，那麼我估計很快這些人就留不住了。還是別浪費時間了。也許這就不是我們該管的事情。」
……
浮遊天使·妮可！
妮可！
「旅遊。」陳小練淡淡一笑，忽然心中一動，補充道：「來參加一個會議。」
陳小練故意抱怨道。
卻沒有辦法對妮可解釋了。
最後，根據別人的筆錄，你最後幹掉的那個中毒的傢伙，是偽裝成普通人的恐怖分子！
妮可，居然變成了一個……美國的警察？
深深吸了口氣，妮可才繼續問道：「你來美國的目的呢？」
清潔工？！
說到這裏，妮可故意頓了頓：「雖然整體敘述的過程，讓人非常難以置信。我看了筆錄之後，甚至以為我是在看一個好萊塢電影的劇本。」
「先生，我們查了你的出入境的資料。你是第一次來美國
和*圖*書吧？」
「妮可？不錯的名字。啊，順便說一句，我很喜歡妮可基德曼的。」
陳小練心中暗笑，這些美國警察是把自己當成了恐怖分子了。
這個點數讓陳小練心中忍不住罵了兩句粗口。
大批的警察和防爆專家拆彈專家涌了進去，機艙，貨艙，都開始徹底的排查起來。
妮可被陳小練的眼神盯得有些不自在。
很驚喜？
「不。」一個探員回答，臉色有些古怪：「這個地址在民政系統是查不到的。但它的確存在……只是，有保密等級。」
「嗯，就是這個意思。」
「呃……沒有。」陳小練心中暗暗嘆息。
陳小練皺眉。
「嗯……好像是……很……」妮可搖搖頭，終於沒有把話說完。
行李被徹底的打開搜查過了。包括了陳小練和羅迪的手機，以及所有的隨身物品。
別到時候重演一場大鬧東京警視廳的戲碼。
她惡狠狠的盯著陳小練：「別以為裝瘋賣傻就可以！拯救了整架飛機的英雄！
「你的意思是……這個什麼會議……是我們美國政府的某個高級部門組辦的？這幾個傢伙，是我們政府的高級部門邀請來參加會議的？是我們自己組辦的會議？」
當妮可離開審問室，來到了另外那個暗室里的時候，裏面等待的那個中年人就問了一句。
他被兩個警察押解出汽車，進入了一棟大廈的後面，從地下車庫裡乘坐電梯上去，然後穿過了一個走廊，被丟進了一個房間里。
還有，你幹掉他的時候，有至少四個目擊者看見，你忽然拿出了一把巨大的冷兵器武器來！可是事後我們檢查現場卻沒有發現！飛機的機身上留下了痕迹。可是卻沒有找到武器！
陳小練覺得自己真的是不虛此行了。
衝進機艙內的是一群全副武裝的SWAT。
儘管妮可已經竭盡全力的讓自己保持嚴肅和威壓——但是似乎眼前的這個來自東方的少年卻就是一點都不畏懼自己。
他舉起了雙手，很聰明的將雙手暴露在對方視線可以清楚看見的地方。
「性別？」
「衣服，數碼產品，耳機……錢包，哦，還有幾張信用卡。一切都很普通。」中年男人拿起了那張邀請卡：「啊，這就是他們說的來旅遊參加會議的邀請卡了？你們處理過了么？」
「陳小練……呃，小臉·陳。」
陳小練故意一笑：「萬一你只是一個清潔工呢？」
妮可一直冷冷的站在一旁，抱著雙臂，聽著他們的對話。
這些和陳小練就沒有太大的關係了。
羅迪叫嚷了兩聲，不過在陳小練的示意下，羅迪也忍了，任憑兩個警察將自己雙手反背過去。
妮可不說話，她緊緊盯著陳小練。
一個名字差點就脫口而出。
見鬼。
那小子一定會激動的！
可任務完成了，一個人質都沒死，卻只獎勵465點？
想了想，陳小練嘆了口氣，他說了一句話。
「那麼，問題說清楚了么？」陳小練苦笑，伸出手來：「能幫我把手上的這個東西打開了么？還有，我想喝點水可以么？」
幸好，話到嘴邊，讓陳小練強行咽回去了。
這些警察總算沒虐待他。
死一個人質就要扣除一百點。
和-圖-書他們甚至把行李箱的夾層都拆開了。
陳小練好笑的告訴羅迪，最好不要把這句話公然說出來。
「有。」妮可冷笑道：「根據飛機上的乘客記錄。你和你的一個同伴是從天朝登機的。而幫助你們一起制服恐怖分子的另外三個人，則是在日本登機的。你們之前認識么？」
說著，陳小練閉上了嘴巴，似笑非笑的看著妮可。
尤其是尖尖的下巴微微抬著，眼神里自然而然就流露出了一絲冷峻和倨傲的味道來。
他從文件夾里拿出了一張來放在桌上：「機艙中間的一個目擊者說，那個日本的光頭女孩是如何幹掉機艙中的那個恐怖分子的。你看看這個句子：那個女孩的手指忽然變長，就像金剛狼一樣長出了鋒利的刀鋒來，把恐怖分子的脖子戳穿了。
別看自己和羅迪被銬著關著，可羅迪如果真的要強行闖出來，這幫警察還真攔不住。
妮可合上了文件夾，冷冷看了陳小練一眼：「現在，我希望你能將飛機上的事情完整的敘述一遍。」
陳小練站了起來，活動了活動身體，看著房間里的鏡子。
「好吧，女牛仔，別想著你的假期了。」中年男人笑著推門走了出去，拎出去之前，順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個文件夾。
妮可臉色有些不太好：「不怎麼樣，這傢伙裝瘋賣傻，對關鍵的問題都不肯回答。」
他很清楚，以羅迪的性子，如果知道了妮可在這裏的話。
陳小練嘆了口氣：「我覺得我們可以省點事情吧？你隨便問問飛機上的任何一個乘客就能得到答案的。我不是劫機分子，我是英雄好么？我拯救了飛機上所有的人。是我幹掉了恐怖分子。為你們美國挽回了巨大的損失，解決了巨大的危機。
陳小練此刻的臉色表情無疑是十分精彩的。
不過陳小練卻告訴妮可：「我的行李箱里有會議邀請卡，你們可以看。」
陳小練用好奇的眼神盯著妮可。
妮可強忍著怒氣坐了下來，冷冷看著陳小練。
至於石中劍……當然是在自己的系統里收起來了唄。
一路上，陳小練只是用團隊頻道和羅迪聯繫了兩次。羅迪抱怨押送他的那個警察身上有股濃烈的汗臭味。
沒有找到任何可疑之處。
「我覺得這個人很奇怪。」妮可搖搖頭，眉頭緊鎖：「我第一次走進房間的時候，他看著我的眼神，好像很古怪。」
陳小練沒有動，他很快就被推上了一輛警車裡坐下。
說不定此刻就有狙擊手正瞄著自己呢。
「是的，已經派人去核實了，上面的二維碼我們已經派人去檢查了來源，還有這個地址……紐約的警察局已經核實過了，這個地址有問題。」
她咬了咬牙，解開了西裝外衣，把自己掛在胸前的工牌拿了出來放在桌上：「看清楚了，可不是什麼清潔工。國土安全局，妮可·道森探員。」
見鬼！難道他是魔法師么？」
妮可目光一凝，在文件上記下了幾個字：「我會核實的。」
「現在，我需要你回答我一些問題。」妮可打開面前的文件夾。
頓了頓，他嘆了口氣：「飛機上所有的人都口徑一致的，他們是英雄。他們制服了恐怖分子，拯救了所有人……我們ｗｗw.ｈetuboｏｋ•coｍ.com沒有理由也沒有權力繼續扣押他們。除非我們能找到證據，證明他們身上有嫌疑，或者證明他們是危險分子。
就算不說什麼感謝，或者是奧巴馬把我接到白宮去親自接見，授個勳章什麼的……也不能把我當成犯人一樣審問和關押吧？」
「不管怎麼樣，至少可以證明我的清白吧。」陳小練微微一笑。
「可依然有幾個問題，我們需要核實。而且有幾個問題，我們需要你解答。」
你身上自然也沒有！
他張大了嘴巴，瞪圓了眼睛看著走進來的這個女人，用力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陳小練等人的行李已經被運送到了這裏。
尤其是對一個「普通人妮可」解釋。
465，這個數字很微妙。陳小練在飛機上的時候恰好聽乘務長說過，這次航班飛機上一共有465個人（扣除掉死掉的恐怖分子）。
那是羅迪的機械之心的技能。
「我是壞學生，喜歡逃課。不行么？」陳小練瞪著眼睛，一臉無辜的表情：「逃學觸犯了法律么？」
「怎麼樣？」
「夠了！！」
「你們的消息倒是查得很清楚。是的，沒錯。」陳小練沒什麼好隱瞞的。
「可是，根據筆錄，飛機上的其他人都說，你們好像互相很熟悉，是一夥的。你有什麼好解釋的么？」
警車內，他被嚴密監視著，並且被警告禁止東張西望。
「當然。頭兒已經在聯繫華盛頓了，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還不得而知。」
現在情況有些微妙，媒體已經介入了。有人採訪了那些乘客。現在媒體都在追問『英雄去了哪裡？』『政府為什麼把英雄帶走了？』該死的！頭兒已經快被這些傢伙煩死了。」
毫無疑問，這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英姿颯爽。
「我記得看過的電影里，你們美國的警察不都是習慣說一句話『你有權保持沉默』么？
飛機的艙門打開必須有特殊編碼！尤其是在高空的時候，因為機艙內外的氣壓差距，強大的吸力作用下，根本無法打開艙門的！你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很快，機艙應急門被打開。乘客被監視著全部下了飛機，立刻離開了飛機的機身。
「第一，飛機上的乘客和其他人的筆錄宣稱，你們在制服恐怖分子的過程里，曾經打開過飛機的艙門！是這樣么？」
「警官，罵人可不好吧。」陳小練故意笑道：「你看，我一直很配合你的。別以為我什麼都不懂。你們美國不都是講人權的么？你們有權力把我關押在這裏審問么？我是不是也可以找個律師什麼的？哦對了……你在審問我之前，連你自己是誰都沒說過。這算不算是違例了？你到底是警察還是什麼人？沒弄清楚你是誰，我是不是有權利拒絕回答問題？」
他咽回去的那個名字是……
封閉的房間沒有窗戶，只有一面玻璃鏡子。
當然了，陳小練的儲物腕表也在被捕后，被摘了下來。
可陳小練一眼看見這個女人，卻忽然呆住了。
一隊SWAT進入了機艙內，很快佔據了有利地形和位置，連駕駛艙也被佔據了。
（後面不會有人正在暗中觀察著自己吧？）
給他送來了一些水，還有一盤子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