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毛線的下手啊，你會養豬嗎？你懂養豬嗎？給你一頭豬，你能分辨出好壞嗎？」
路上，沒忍住心裏的激動，給張舒打電話。
……
「咋滴？你要過河拆橋？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不需要我們的保駕護航了？」趙磊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聲音低沉。
儘管剛才跟車間主任一起參觀車間的時候，已經側面打聽過了，現在一樣要做出一副認真的樣子聽包為民說話，角度不同信息含量就不同，萬一包為民說出來更有價值的信息呢？
「合約必須是長期的，如果違約，保證金不再退還。這一點，你們能接受嗎？」
「但是，有一個條件必須提前說明，剛才我跟那兩個人也是這樣說的。」
等林秋安排好工作，兩人正準備出發的時候，王泉的電話響了，是許久沒有聯繫過的趙磊。
負責人對於兩人的到來很是熱情，積極主動的告訴他們，只要願意簽約，就能快速提升屠宰量。
林秋聽出來了，王泉就是不想帶自己，頓時不忿的回懟一句：「你不也不懂么？帶上董哥這個懂行的不就行了。」
「我們可以先簽一份意向書，等幾天之後，再正式簽署合約，我們會繳納一部分的保證金，如果違約，這部分保證金不需要你們退還，以此顯示我們的誠意，你看怎麼樣？」
在地圖上一目了然后，這才規劃好合理的路線，開始拜訪。
掛斷電話，王泉又是轉頭看向林秋，抱怨道：「就這一點貨，你都忙活小半天了，以後那麼多場子，你ｈttps://ｍ.ｈetuｂｏｏk.ｃoｍ.ｃｏｍ是不是得連軸轉？」
眼瞅著大宋不說話，小宋又是說道：「沒了包屠夫，咱們還能吃帶毛豬？商山這麼多場子，我就不信咱們找不到一家合適的。」
猶豫一會兒，李宏這才定聲說道：「不超過半個月。」
林秋點了點頭，跑出去找林家豪了。
「我一個舍友畢業之後一直做的財務工作，我準備把她招過來，已經跟她說好了，月底就能辭職。」
包為民走的很乾脆，大宋小宋面面相覷，過了幾秒鐘，小宋依舊死鴨子嘴硬道：「大哥，他絕對是騙咱們的，我不信有人能一天出幾十噸鮮品。」
包為民神色一怔，想了想之後，不確定地問道：「意向書籤訂之後，需要多久才能正式簽合約呢？」
王泉拿起他的分配表看了一眼，快速點頭，「把這東西給林家豪和秦飛分配一下，趕緊裝車出貨。」
劉洋和白邵峰以前收貨的時候接觸過承包商，不誇張的說，承包商在他們眼中，就是肥羊，他們只需要維繫好承包商，每隔一段時間，就能從承包商身上薅出來不少羊毛。
張舒盯著王泉看了一會兒，又是輕聲說道：「工資肯定不會搞特殊照顧，只是有一點，一般跳槽都是年底領到年終獎之後，現在讓她辭職，人家的年終獎會有損失。」
李宏又看了韓小軍一眼，韓小軍回給他一個不知道的眼神兒，兩人出來的急，根本沒來得及問。
業務員的做事習慣給兩人帶來很大的幫助，從m.hetubook.com.com康源出來之後，並沒有急著去拜訪屠宰場，而是按照王泉提供的信息，把所有的場子在手機導航搜索一遍，位置一一收藏。
王泉瞪著眼睛說著，又是補充一句，「好好在家跑場子，場子的事情干好了，明年組團出國游！」
說完，不再給林秋打岔的機會，直接上車，關上車門后，還不忘叮囑林秋道：「你先過去，我辦完事情就去汴京找你。」
咱們？
「你回家沒有？」
「工人們中午就到，這邊留下幾個，剩下的全部安排到鑫隆，讓秦飛和林家豪自行分配。」
「行，就按照這種方式做，告訴他們，意向書籤訂之後，就會把意向保證金打到他們的賬戶。」
林秋聽到了電話內容，臉上帶著羡慕，可憐兮兮地問道：「我長這麼大，還沒出過國呢，要不，你把我名字也加進去？」
李宏和韓小軍對視一眼，這才多久就結束了？
王泉果斷回答，而後又是說道：「咱們下午去辦護照，等家裡的事情處理完，你去省城註冊一家商貿公司。」
距離他們最近的一個屠宰場也有將近四十公里的路程，一路飛奔來到屠宰場，他們的運氣很好，這個屠宰場的承包商跑了之後，就沒人接手，現在還處於閑置狀態，每天的屠宰量維持在兩百頭左右。
「這幾天生豬價格下落，屠宰量能夠增加，如果你們能夠儘快安排工人過來，我們這邊隨時可以增加屠宰量，絕對不會讓你們賺不到錢。」
眼看著事情已經敲定，劉洋假裝出去抽煙https://m.hetubook.com.com，給王泉打了電話，彙報情況。
匆忙掛斷電話，專心開車，到達省會的時候，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半，兩人隨便吃了一口就趕路回家。
李宏心裏很是輕鬆，王泉的計劃就是拿下長期合約，你這個要求，那都不叫事兒。儘管如此，還是裝出思考的模樣，等了十幾秒鐘，才慢慢點頭。
王泉聽后快速點頭，公司以後肯定會大量招人，張舒能提前想到招聘財務人員，算是幫了自己的大忙，屠宰場已經開始跑了，以後會越來越多的場子合作，這麼多廠子的財務資金流通，都需要專業的人來處理。
「韓小軍。」
白邵峰記得王泉的叮囑，提出先簽意向書，繳納保證金，隨後再簽訂正式的合約，場子負責人只是稍微猶豫一下就同意了。
包為民來到車間，找到李宏和韓小軍，邀請他倆去辦公室。
「沒有啊，準備今天下午回去。」
「我是老闆，我過去能付錢，你能幹啥？」
聽到這句話，包為民很是高興，能答應簽長約就行，「你說說看，只要不違反原則，我們儘可能滿足你們的需求。」
「包經理，我們能夠答應這個要求，但我們也有一個建議，希望你能答應。」
趙磊的心情明顯不錯，哈哈一笑，道：「嗯，那邊已經給了回信，你趕緊統計人數，都誰需要跟隨，抓緊時間辦理護照。等邀請函發過來之後，咱們就出發。」
包為民如實敘述，一點浮夸沒有，很是誠懇的繼續說道：「咱們這個場子，正常情況下，每天的平均屠宰量應
ｗww•ｈetｕｂｏｏk.cｏm.coｍ該在一千八百頭左右，進入旺季后，會提升到兩千五以上，甚至有可能三千以上。」
「叮。」
說到最後，包為民換上嚴肅的表情，緊緊盯著李宏。
王泉瞬間變臉，一臉嚴肅的看著林秋說道：「我們是去辦正事，不是旅遊。」
張舒下意識地問道：「辦護照幹啥？」
話音剛落，突然變得激動，驚喜問道：「是不是買豬的事情有眉目了？去哪買啊？」
「木子李，宏偉的宏。」
「你們是王泉介紹過來的，我也不跟你們說虛的。之前的承包商是菏則人，行情大變的時候撤走了，現在場子里每天都保持三百頭左右的屠宰量，主要是給白條客戶供貨，副產品上的工人沒有多少，都是簡單的加工分揀后，地銷賣掉了。」
重新回到辦公室，包為民很是客氣地說道：「還沒請教兩位尊姓大名？」
「行了，別臭貧了。抓緊時間辦護照，人數統計好之後，咱們還要給對面發過去。」
打開消息，王泉笑了，心情瞬間變得十分美麗，東西兩條線都有了不錯的開局，成果倒還是其次，最重要的是，鼓舞了士氣，證明自己的策略方向是對了。
林秋沒出過國，王泉又何嘗不是？
儘管王泉答應讓自己管錢，這種事情還是要讓他知道的，這是最起碼的尊重。
掛斷電話，王泉無奈的衝著林秋苦笑道：「我得回去一趟，要不，你自己去汴京？」
萬萬沒想到，自己也有扮演承包商的一天。這種角色互換給了倆人新奇的體驗感，內心也隱隱有衝動，儘可能的把這個角色扮演好和*圖*書。
「那你等我過去接你，咱倆一起回去。」
雖然王泉交代過怎麼分配，林秋還是想把事情做到盡量完美，不讓客戶挑刺，所以動作就慢了許多。聽到王泉的抱怨，也不理會他，繼續埋頭，把最後兩家的貨量分配好，這才長出一口氣，感嘆道：「太費腦子了，以後場子多了，咱們不缺貨了，客戶要多少都敢給他們，還用得著操這心？」
按照王泉的叮囑，詳細了解過信息之後，白邵峰露出笑容，屠宰場負責人提供的信息，跟王泉提供的信息雖然有細微的偏差，並不算很大，也是一個真正的千頭屠宰場。
「我能打下手。」
王泉一愣，下意識地問道：「咱們？你們也去？」
李宏看了韓小軍一眼，隨後對著包為民輕輕點頭。
「你看著辦就行了，只要不是太離譜就好，畢竟還要招聘其他崗位的人，工資待遇不能有太大的差異。」
包為民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聊閑，開門見山地說道：「咱們這個場子的情況我跟你們說說。」
王泉無聲撇了撇嘴，趕緊換上笑臉：「怎麼會呢？我就是覺得驚喜，你們跟著特別有安全感，真的。」
「你有沒有護照？」
第一句話，就把王泉問懵了，幾秒鐘之後，王泉突然反應過來，驚喜問道：「原種種豬的事情有消息了？」
大宋幽幽嘆氣，也沒多說什麼，拎起公文包起身。
張舒好奇的看著王泉：「你就不問問一個月準備給她開多少錢？」
還以為是什麼條件，就這？
只是，他不知道，韓小軍只是彙報了結果，並沒有告訴他過程。
「給她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