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偶像破滅的感覺？」張中暉一頓盲猜，「節目會很快，啟行那邊沒錄完就開始剪了，現在需要確定的是央視那邊給的檔期，大概是碰到點麻煩。」
「不用，輕裝簡行。」甘敬牽起女兒的手衝著兩人招了招，「睡覺，晚安，明天就直接走了。二思，說晚安和再見。」
自出道以來，他都少有這種和同行在一起交流的時間，其中，張中暉和甘敬兩位影帝先不提，楊舒文這位在影視圈裡打滾很久、現如今也有些困惑的狀態就讓他多了很多反思和淡定，心態都沉穩了很多。
秦婉微笑，倒了兩杯茶，問道：「我們節目什麼時候能播？我想觀眾印象中的甘敬和節目中的肯定不同，真有點期待觀眾看到后的反應。」
《東方美食》錄製完畢，嘉賓和節目組成員的最後一餐以段全的篝火烤肉結束。
這可是工作誒，還能再好點嗎？
一夜無話。
張中暉開的同樣是外音，他看向秦婉：「這個貨……」
和*圖*書「明天我和秦婉去尼斯度假，不如咱們一起吧。」張中暉喝著熱茶，儘管不忙還是有種工作后的疲倦，「戛納有什麼好玩的，還是尼斯那邊的風景好。」
陸森驚愕：「這不是一碼事啊，一碼歸一碼啊！」
「不，有時候在他們眼裡就是一碼事。」
甘敬的聲音重新浮現：「除了這個還有別的事嗎？」
可，類似的話連聽幾遍就讓甘敬沒什麼觸動了。
第二天醒來，張中暉和秦婉發現父女倆真的是一聲不吭的走了。
臨走前，劉沛川表現的比晁嫣還要戀戀不捨。
「那、那也不能真的這樣啊。」張中暉指責道。
「甘哥，有機會……」
「我以前不太理解一個詞，妙人。」秦婉輕聲細語，「很久前聽到這個詞我就想不通什麼樣的能叫妙人，後來過了好長時間也不覺得這個詞適合誰。現在就覺得甘敬還挺能當得住這個詞的。」
「喝茶，等人，啟程。」張中暉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思緒飄向正事，但隨即強行讓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接下來的度假上面。
甘敬說道：「我電話開的外音，讓二思對此發表看法。」
從這種角度來說，他還是很佩服甘敬的，能認真工作，也能放心遊玩。
張中暉：「……」
秦婉點頭：「看啟行和央視的磨合吧。」
「甘導，有機會……」
「陸導，央視那邊分過來的檔期不太好，近期只能是放在八套，要是想在三套或者一套，那還得耐心等一等。孫總他們商討的意思是可以接受，以我們為主好了。」
甘敬鄙視道：「你這一把年紀都學什麼了？看看我！我就是那種活到老學到老的人！」
甘敬愕然：「你之前不是出過單曲嗎？」
相較而言，晁嫣走的最平靜，她可能是這二十一天里最感滿足的人，處也一起處了、吃飯也一起吃飯了、看孩子也一起看了、聽他唱歌也美美的聽了……
下一秒，甘學思的聲音和*圖*書傳來：「大人的世界好複雜！我們昨天告辭過了！老張蜀黍還對我擺手呢！」
「再見，替我和婉姐問好，祝你倆玩的愉快，早點生個女兒。」甘敬最後說道。
甘敬一一告辭，表示感謝，也直言京城藍光永遠對有能力的人大開方便之門。
「老張蜀黍，婉阿姨，晚安，再見。」甘學思甜甜地笑道。
……
「這裏後續怎麼整？地方政府直接接手嗎？」甘敬指了指餐廳。
甘敬給了一個意味不明、難以讀懂的眼神。
從法國飛來的航班降落在京城國際機場，陸森的雙腳剛剛落在自己國家的土地上就因為一則消息變得有些沉重。
「阿甘，有機會……」
張中暉看了一眼秦婉又看了看甘敬，意外於他居然還記著這事：「呃，我真不是太喜歡你這個曲子，再說，又沒人指導我怎麼唱啊！」
「喂，阿甘，你一句告辭的話都不說就走？」張中暉氣悶之下打通甘敬的電話。
「嘟嘟嘟嘟。」
張中暉大笑：「他是挺和*圖*書妙的，電影上認真，其他事都帶了點不認真，嗯，不能這麼說，是帶了點戲謔，挺妙，挺妙。」
「你倆度假，我和二思去湊什麼熱鬧，正好等會我把歌詞和旋律發你，這兩天你可以練練《今天你要嫁給我》，等回國之後錄個單曲出來。」甘敬直接拒絕。
「先維持不變，昂蒂布這裏度假其實也是不錯的，看後續有沒有什麼影響吧，啟行的人會負責的。對了，明天我會過來幾個助理，要不要勻你兩個？這樣你遊玩的也方便點。」張中暉很細心地說道。
這天晚上，除了張中暉、秦婉和甘敬、甘學思，其他嘉賓都立即坐上了返回國內的航班。
陸森眉頭緊皺：「央視那邊的人不看陣容的嗎？這裏面還有他們自己的主持人呢。」
節目組的導演陸森、嘉賓中心情複雜的楊舒文、這一檔節目里最多就是做西紅柿雞蛋面的段全，乃至，跟拍攝影師蔡震等等，大家都樂意在甘敬這邊刷下臉熟，最起碼，混張合影也能發個動態啥的和-圖-書。
「沒了……」張中暉已經後悔打這個電話，顯得自己太不淡定。
秦婉起身摸了摸甘學思的臉蛋，張中暉則是回以招手。
更何況，等回國之後還能相約或者登門，那時候才是有閑暇的時間。
一整天的游泳、聊天、告辭，四個人都很累，張中暉和秦婉又在餐廳里繼續坐著聊了會天才回到房間。
「甘哥，有機會一定多合作。」劉沛川走時很誠懇，甚至還說了大幅度自降片酬的話。
「那也是專業人士幫忙打造的，後來效果不好就再也沒出過啊。」張中暉很坦然。
晚上12點鐘，一幫人趕著或早或晚的航班紛紛離開，餐廳里只有張中暉、甘敬他們四人相對而坐。
「聽說，聽說啊，陸導，我只是聽說，央視原本的安排是放在三套的，可是對咱們要從京城藍光那邊截胡他們正拍的《老爸老媽的浪漫史》有點不悅。」來接機的製作人小聲說道。
「昨晚不是說過了嗎？」甘敬的聲音不太穩定。
張中暉啞然：「等你老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