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0章 道歉大會

但不知哪一個環節出了問題,她的照片一夜之間傳遍網路。
雖然受到超能之力的影響,可能會讓這份歉意顯得不那麼真誠,但也是溫文能做到極限了。
說完這一句話,溫文沒有猶豫,直接轉身離去。
哪怕是讓死人復活……
而溫文轉手將這些名單發給了獵人協會,讓他們盡量在十個小時內,找到名單上的投票者,並將他們送到申川市最大的廣場之中。
因為一旦那樣說了,獵人協會就不會興師動眾的去做這件事。
因為接下來這些人,要對那些怨氣道歉,他要站著看完這一個過程。
就連他上高中的時候,偷偷拿著他父親的身份證,去網吧躲在角落裡看小電影這種事都記錄在案。
後來唐曉依為了讓夏唯一不至於太過寂寞,就偶爾給他發一些自己的私房照。
然後寧折彎和怨氣被感動,最後事情結束。
但溫文知道,失去心靈支柱是一種什麼感覺。
寧折彎站在高台上,舒和-圖-書適的閉上了眼睛,身上的很多面孔都流出了眼淚。
因為那走過來的,是一個兩三米高,身上遍布猙獰面孔的怪物!
每個人的手上,都有著黑色的沙漏印記,所以他們知道自己為什麼而來,但他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麼。
他不能讓寧折彎將那些人都殺死,但也不想讓這件事就這樣結束。
這其中當然有那符文法陣,以及溫文在話語中使用的煽動人心小技巧的原因,但更多的是投票者們在看完最後一個裁決視頻之後,因為恐懼而進行了反思。
溫文嘆息一聲,刪掉了那一份資料。
不行!
「我想給你們講個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有些多,所以我就挑些令人印象深刻的講。」
人們擠在廣場周圍,在中間讓出一條路來,看著寧折彎緩緩走到廣場最中心的高台上,這裏平時是用來升聯邦旗幟的。
十個小時后,申川市最大的廣場,上千個神色各異的人,聚集在廣和_圖_書場之中。
這對那些怨氣來說,是難得的體驗,因為他們作為怨氣的時候,能流出的只有血淚。
於是夏冰薄就改名成了夏唯一,用來向唐曉依保證,這輩子只愛唐曉依一個人。
他們兩人未來幾年要分居兩地,唐曉依擔心兩人的未來,不想讓夏冰薄離開。
從寧折彎這裏離開之後,溫文從丁明光那裡要到了一份名單,那是他所能查到的所有投票者名單。
夏唯一的原名叫夏冰薄,夏唯一這個名字,是他在大學畢業的時候自己改的。
溫文都差點被邪神爆了腦子,那些人難道就能安安穩穩,且毫無負罪感的,將這件事揭過去,當事情沒有發生過?
洛夫維斯通過符文書告訴夏唯一,只要夏唯一能讓祂降臨這個世界,祂就可以滿足夏唯一個願望。
「第一個主角是『寧折彎』,他父母給他取這個名字,是希望他平安的度過這一生,哪怕他需要做很多妥協,很顯然,他按照和-圖-書他父母的意願,妥協了一生。」
最終她沒有承受住輿論壓力,用夏唯一給她買的絲巾,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各種各樣的指責紛至沓來,而唐曉依人言輕微無力進行反駁,而且因此經常受到騷擾和指指點點。
所以溫文的態度是尊重,但不饒恕。
照相的時候,她找的是女攝像師,並且對方也答應她不留底片。
溫文的故事講了許久,足足接近一個小時,這其中有寧折彎的故事,也有他身上怨氣的故事。
溫文對獵人協會隱瞞了一點關鍵性情報,沒說寧折彎已經快要死了。
他考上了聯邦頂級大學的研究生,但是那所大學不在華府,而唐曉依則要在華府大區工作。
這個怪物,正是寧折彎。
忽然,驚恐的聲音,從廣場後面傳來。
溫文不想看那些,因為很無聊。
另外溫文同時收到了丁明光寄過來的資料,那是夏唯一的生平。
他要用這個符文法陣,來讓那些能在十小時內趕來www.hetubook.com.com的投票者們,發自真心的道歉。
溫文也站在高台上面,身上散發著細微的黑色能量,讓台下的人都看不清他的面容,他高聲對所有人說:
兩人之間哪怕隔著一座大洋,也依舊如膠似漆,每天晚上都打電話到很晚,偶爾會小小的吵架,但最終還是會和好如初。
作為一個大齡處男的他,並不理解兩人的之間的愛情,畢竟讓他去理解愛情實在是強人所難。
隨後溫文進入了收容所,開始用符文書上的知識,設計一個新的符文法陣。
他的身上散發著令人不安的氣息,讓所有投票者都瑟瑟發抖,但他現在其實只是強撐著而已。
「所以在生命的最後,想要做一個寧折不彎的人……」
溫文必須要給他們一些參與感!
遠在大洋彼岸的夏唯一,得到這消息之後,一夜之間就彷彿老了幾十歲。
協助者們在外圍成一圈,荷槍實彈的指著投票者們,讓他們不敢離開這裏半步。
最後溫文振臂一m•hetubook•com.com呼:「最後,道歉吧,然後不要遺忘這一天,盡你們所能去彌補!」
曾經的夏唯一只是一個普通人,以丁明光的能力,自然是輕輕鬆鬆將他查個底朝天。
這個符文法陣的功能和那骨板的功能相似,但效果更加強大,能同時影響更多的人。
至少在那些怨氣消散之前,溫文想要給他們一個解脫。
他該做的已經做了,剩下的事情,無非就是這群人呼天喊地,痛徹前非。
在這件事上,溫文算是有一點私心吧。
人們紛紛轉過頭,然後發出恐懼的尖叫,想要從這裏逃離,又被冰冷的槍口給指了回來。
像是行屍走肉一般在美加大區的街頭遊盪,然後他就在一家古董店門口的箱子中,遇到了洛夫維斯的符文書。
不過這些細枝末節,溫文完全不關注,他關注的是夏唯一為何執著于讓邪神降臨,看他的樣子不像是被控制了心神。
站在廣場之中的投票者們,心中的恐懼開始漸漸消失,內疚佔據了他們心靈的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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