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期質量還行，後邊兒嘛，完全就是侮辱消費者的智商。
「什麼？！」溫曉曉一驚，「我看看，我看看！」
溫曉光：「……」
背靠羡州，這裏啊，最不缺的就是便宜的服裝。
劉以琦興奮了，她連跳了兩下，「你不是賣掉版權就算了？！你真的還有下一步？！」
她倆都沒工作了，不開下去就只能坐吃山空了。
「曉光！曉光！」溫曉曉如臨大敵，「你快過來看看，這個可怎麼辦啊？！」
「不懂才更危險。輕易就被誘惑了。」劉以琦悠悠而出，一語中的。
然而這種流量註定也要讓其他一些模仿者佔便宜了。
等到期末考試或者春節到了，一定要送給人家一點萌寵抱枕，那粉絲們都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我酒量好。」
「嗯嗯？」溫曉曉疑惑著，「什麼下一步？你倆又在說什麼我不知道的？」
人們雖不把這個節日看得像春節一樣重，但如今什麼都娛樂化，電視台里好幾個地方台都在搞跨年晚會，邀請兩岸三地的大小明星同台獻藝。
「張剛年啊，問這hetubook.com.com個做什麼？」劉以琦問道，「哎喲，小哥哥，你有什麼打算你就告訴我們嘛。」
溫曉光可以滿足她們，當年凡客撿了很多廠商不要的垃圾貨，通過一種叫做『互聯網營銷』的東西賣掉了很多……不能穿的衣服。
「和她說過了，明天到。」
他明白，上一次姐姐就怪他，有事情只和劉以琦說，不和她說。
姐姐深得我心。
不遠處的劉以琦撅著嘴巴，生著悶氣，一臉寶寶很不開心的樣子
你們是親姐弟團圓了，回去過元旦去了，我這孤家寡人的怎麼辦？
但名字卻不是什麼『方之x』這種，這年頭有網路歌手、QQ音樂三巨頭這麼一說，他妹妹化名代秀在網路上發表歌曲，去年還簽了個公司。
溫曉曉左右看，「你又有事情瞞著我？！」
元旦終於到了。
網路讓很多人、事趁勢而起。
「可以關掉，也可以繼續開。」
之前她就問過這個問題。
「我做的決定自然有我的理由，」溫曉光懶得去解釋了，「版權是肯定要賣掉的，這和*圖*書毋庸置疑，你倆說什麼都沒有用。」
你早說啊……早說我早跟著姓張的去了。
溫曉曉問：「那我們的店怎麼辦？」
「那我們就繼續開，不過得換個方式開。姐，你之前不是問我為什麼幫我們做抱枕的那些企業領導組織的飯局，我要去了嗎？你很快就知道了。」
她小聲嘀咕，「羡州這地兒，洗浴中心多呢。」
溫曉光心頭一暖，「沒關係，我自己可以。」
溫曉光攔不住她們了，這玩意兒你改變不了的，這時候就要開始出手這玩意兒，賣掉之前，她們姐弟倆不多不少應該可以搞個一百萬，這已經非常可以了，幹啥能掙那麼多啊。
「這種人肯定生孩子沒屁|眼！你看他這個圖片放的，敢跟我們有一點點不同嗎？！別讓我知道你是誰，不然老娘廢了你！」
溫曉光皺著眉坐在那兒，略一思索。
「哼！」劉以琦嘴巴一撇，翻著白眼皮。
溫曉曉還是相信弟弟的，「這個應該不會，這個獃子不懂那方面的事兒，單純。」
2009年也有一首網路歌忽然火遍大和-圖-書江南北，相當於十年後的《滑板鞋》，它的名字或許你不常想起，但提起絕不會陌生——《哥只是個傳說》。
「當然要繼續開！」兩個姑娘異口同聲。
溫曉光：……
這是老司機啊……
想來不會是什麼天王級別的，但他問了名字後上網一搜，發現這是個有過一首旋律還算可以的網路歌手，在QQ音樂上也能排到200名的那種。
溫曉光：（⊙_⊙）
倒也不算什麼秘密的事兒，而且快起來的話，可能比他們三個想象的快的多。
若是太遲了也不好，因為盜版遍地的話，人家又不是傻子。之前說500萬那也是漫天要價坐地還錢，實際上有300萬就滿足了。
「人家叫王楚楚！」
劉村花則管不了她的問題。
劉以琦較聰明一點，她眼裡閃過微光，「你還有下一步？」
「什麼？！為什麼？！賣掉那我們做什麼？」
劉以琦寶寶很不開心，她聽了溫曉光的話之後對著淘寶店上的那個網店罵了一下午了。
就像最近兩個月忽然風靡起來的熊貓頭、二哈表情包以及ｈｅｔubｏoｋ.ｃｏｍ.ｃom與此相關的頭像抱枕。
溫曉光聽了后，覺得她的網名取得好。
誰知劉以琦腰肢一扭，「誰管你可不可以了，我是覺得男人聚在一起喝了酒免不得幹壞事，所以替曉曉看著你。」
這樣的企業竟然在2009年通過了國家高新技術企業認證。
「那些事我來想，店鋪里的事你們來做，」溫曉光不想現在就說出來影響她們的心境，「還是把最後的崗站好，另外，張剛年再約我，幫我答應下來。」
在它倒下之後，人們發現了這點，但你能想象么？
前幾個月一個叫Wonder Girls的組合發行《Nobody》，優美的旋律和特別的舞蹈很快收穫了諸多獎項。
溫曉光保持沉默，沒有說話，神秘兮兮的。
溫曉光當時沒有回答，他自己其實有個想法，不過么，就不像賣抱枕這麼簡單了。
「姐，我們應該要賣掉表情包的版權了。」
「快說！快說！後面的打算到底是什麼？！你討厭，有主意你就說嘛！幹嘛悶著，弄的我心情賊失落！我跟你說我昨晚都沒睡好！」
營銷和_圖_書的力量還是很強大的。
溫曉光坐在椅子上不動如山，「不要一驚一乍的，我昨天就已經看到了。」
「有店鋪模仿我的抱枕，還模仿我的畫！」
「意料之中的事。我已經讓劉以琦和文創公司接觸了。」他抬頭問道，「你那個叫謝楚楚的同學怎麼說的？」
這首歌的作者還有一首會被封禁的流行作品，因為它起名《邊做邊愛》。
溫曉曉還懵懵的，「以琦，怎麼回事啊？」
溫曉曉舍了電腦走過來，蹲下推了推他翹著的二郎腿，「你昨天都知道了？那你還跟沒事人一樣？」
這幾年火了一個叫Super Junior的組合，韓國來的，也有中國人，靠著一首《U》獲得不俗的人氣，芒果台那兒，這些流量明星是常客。
溫曉光在離開之前問，「美服那個總經理叫什麼？」
溫曉光對那些明星沒甚興趣，但對於他們的流量卻也暗暗羡慕，那日方之介說他的妹妹是個歌手，
「隨便，她來嗎？」
溫曉光默默笑了起來，「好了，好了，目前咱們還是要把抱枕做好，而且今兒是最後一天，先跨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