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學課堂上，歷史老師吹牛皮的時候說的。」
陳北：？？？
溫曉光和他簽了一個初步協議，並且催促他本周就要派人到中海，再到下周錢就要到賬。
「……那你晚上說的是，」
這個時候李科陽才反應過來，原來他們是馬上就準備離京的。
李科陽手指捻著，想了想贊道：「思路清晰，你準備怎麼做？」
溫曉光是要去的。
「我仔細悟過毛主席他老人家的哲學思想，他一輩子大多數時候都在和遠強於自己敵人博弈，這種時候就應該集中力量，回到商業上，優客會把資金集中在一種到幾種商品上，襯衫、帆布鞋，就像我說的那樣，做出真正有品質的產品，這樣就算凡客再強，但他壓不死我。」
「好吧，他這種總是憋著一口氣的性格很容易因為一個小失敗承受不了而做出不理智的決策。」
目前有一個趨勢，似乎他會開始和這個人放在一起討論。
李科陽搖搖頭，「不不不，領袖的氣質很大程度https://www.hetubook.com.com上影響著自己的企業。」
英語鍛煉的好好的，就拿一些聽起來很靠譜的點子去忽悠，混到十萬是十萬。
「我見過一兩次，那是個出身貧寒，很有野心的人，我曾問過他一個問題，為何要做生意？」
他慶幸於自己下了投資的決定。
這頓飯吃到後來，李科陽已經被忽悠到甚至想再投300萬美元。
這個事落成，陳北的心裏安心了很多，李科陽要招待，他開開心心跟著老闆就去了。
溫曉光繼續道：「所以我說我對這個人不感興趣，因為我的關鍵不在於對他有多了解，而是能不能做出真正有品質的產品和服務。」
溫曉光更願意就這一點多談一些。
李科陽留下了溫曉光和陳北，招待他們一頓晚飯，原來的活動被他取消。
陳北不是第一次，熟悉了，叮囑他注意身體。
出乎溫曉光預料的是，李科陽竟然不喝酒，這也省了他不少事。
溫曉光也把ｈｔｔｐs://ｍ.hｅｔuｂｏok•cｏm•com杯子撤下，服務員就給他們每個人倒了茶。
……
這傢伙挺這個大肚子，「年紀大了之後有些痛風，酒我是陪不了二位了，我也不招人代勞，弄的我不給二位面子一樣，我這人有什麼說什麼，我是真的不能喝。」
這可不是小錢，再說還十年前呢，溫曉光初次看到這個故事甚至想到了一個發財之道……
李科陽說：「陳年的回答是，現實社會很勢利，能證明自己的最好方法就是掙更多的錢。」
「男人經歷的越豐富，越接近真正的男人。光長的帥其實很沒意思。」
「可是……我看他很年輕啊，應該也就那樣吧？」
李科陽搖搖頭，「如果一個人超越同齡人，那是智力、情商和努力的領先，但如果一個同齡人超越年長的人，那往往是觀念上的超越。」
陳北說：「是真話，但也是被社會現實綁架了內心的人，我聽旁人說過，他這個人就愛證明自己，某種程度上這是自卑和_圖_書。」
……
溫曉光搖頭，之前哪會兒接觸那樣的人。
「研究對手很沒有意思，我對他的興趣其實沒那麼大。」
「我想過段時間陳年就會注意到我，我對他不感興趣，他應該對我很有興趣，凡客的資金更龐大，還有卓越那一批人才，如果跨門類，在各種商品上與他直接展開競爭不是上策，不用想，最後會演變為價格戰，然後急忙融資，繼續消耗，沒完沒了。」
「說回優客本身吧，拿到這筆錢下一步準備怎麼做？」
多少人一輩子都掙不到這麼多。
這就導致對於旁人的指責他不僅是過度反彈式的聽不進去，甚至要進行嘲諷，這其實沒必要。
也不是沒人這麼干過，換算成人民幣兩千多萬呢，
谷歌那倆兄弟去找天使輪比他還快，那位富豪早上從家出門，忙著其他事，直接寫了張十萬美金的支票讓他們滾蛋。
溫曉光也讓陳北改簽航班，決定半夜回到中海。
「為什麼非要做生意……」溫曉光念叨了一下這個問題，「為wｗw•hetubｏｏｋ•ｃｏm.coｍ了給人生增添一些可能性，我渴望經歷成功失敗，大千世界，有時候我甚至覺得破產也是一種體驗。」
陳北問：「他怎麼回答？」
而他所要付出的不過是紙面上16%的股份，以後值不值錢還不一定呢，說不定就是廢紙，誰知道呢。
後來司機接他回去的時候也能看到老闆今天高興地不行，秘書坐在副駕駛上，心情同樣放鬆。
「我覺得他說的沒錯，是真話。」
這個時候陳年的性格就不太對了，因為總想證明自己。他過去的經驗就是試錯甚至做凡客本身就是不斷試錯，而且到目前為止都成功了。
這段時間，凡客開始搞得花里胡哨了，羽絨服、化妝品都在賣，原來是直銷時尚服裝品牌，現在搞成了雜貨鋪式銷售，引來諸多投資人不滿。
「你不害怕破產嗎？」
陳北：「……」
當他和李科陽達成300萬美元協議的時候，腦海中有那麼點開玩笑式的想法。
初步意向達成的很快，溫曉光說十分鐘，並不是誇張。這也ｈｔｔps://wｗw•ｈｅtubｏｏｋ•cｏm.cｏm不是什麼了不起的創紀錄。
「正準備悟呢，」溫曉光舉起手裡的書，正是他人家的語錄。
「我可以先聽溫曉光怎麼回答嗎？」
他想了想還是問溫曉光，「我應該和你接觸的蠻多的，什麼時候看你悟過毛主席的哲學思想？說的一套一套的？」
「李總，今天談了個很好的項目嗎？」
創始人和投資人最好保持良好的、互相信任的關係，合同和制度是死的，人的主觀能動性能決定很多事兒。你的投資人越是信任你，他們越不會幹擾你，越會支持你。
而這基本上就是人格魅力決定的東西。
李科陽拍了拍大腿，笑著說：「不是什麼好項目，創意一般，但是個很厲害的人。」
兩周的時間就這麼來的。
李科陽聽下來覺得很有邏輯。
牛逼。
「凡客的陳年你見過嗎？」李科陽問道。
首都飛往中海的飛機上，陳北有一個細節一直沒想通。
說白了，容易被激怒。
溫曉光只對他公開的說周董是垃圾比較有意見。什麼心態才能講出這種莫名其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