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你知道……我不是很擅長這種心思的把握。」
哪有那麼多的友好互助，幫扶理解。
「其次，我就算知道，我也不能告訴你。」
溫曉光說：「講移動互聯網時代，APP寶藏所帶動的用戶對流量需求的上升。」
幾乎是嘴皮子都磨破了。
楊薇嘴角一彎，抿出一個笑容，這傢伙倒也有點意思。
不過聽他這麼講，自己似乎還有機會，溫曉光不由心中一動。
「你怎麼說？」
但溫曉光可以報上自己的隨行人員，這倒也不是問題了。
楊薇點了點頭，算是領略到意思了，「關於微信呢，我們也在關注，其實我還挺驚訝的，選擇這個方向的創業會很難，為什麼不換一個呢？」
所以他是真的不知道。
「……剛剛碰到老周，他問了我個問題。」章小龍小聲附耳道。
他不知該如何選，面對這樣的境況，有一次思想交流的機會，他的確是想來真的交流一下。
至於前排，位置是很多，可因為這次大會由官方籌備和圖書，來了些部級領導，可都是高官了。
規格略高，也沒有人會想到去邀請章小龍，這個時候他只不過是鵝廠某個部門的總經理，一家公司能揪出好多個出來。多少年前人民日報上報道過他，可別說這麼多年了，昨天報道的誰都沒人記得。
溫曉光隨後問：「但是楊總難道要讓對這個感興趣的每個創業者都換一個嗎？明明有個空間，然後大家都裝作看不見？」
逼都讓你一個人裝了。可本來是挺溫暖人心的話語，給他說出來跟塑料情話一樣，又涼又硬。
溫曉光頭微微偏過去，「問了什麼？」
本來他想要和教主約一波，現在也只能讓位於人家多年的情誼。
如果能掌握一些信息當然最好。
「然後呢？」他問。
開幕式差點聽睡著，這之後就是部委領導致辭，一直到中午結束，我們越發學習西方之後，午飯變得不重要，只有一個半小時的時間吃頓簡餐。
老周搞不懂，「現在微信算是打擊到運營商的主要業務，你怎麼還主動
https://www.hetubook.com.com找過去？找人家幹嘛？」
溫曉光看了看他，周教主說：「涉及到真金白銀的損失，擱誰誰都急眼。」
「其實我也可以換一個。」
幾乎不用懷疑，微信一定被抄，不管你有什麼新的功能，他馬上都給你抄出來。
對於章小龍來說，他面臨一個選擇，移動互聯網也是今日的主題之一，大家都在說，少部分人在做，很少有人砸大價錢去做。
「你下午有分會場論壇演講嗎？」
「互聯網巨頭公司里能人輩出，沒有什麼事情是非章小龍不可的，有人會讓你頭痛。」
而且他還提出很多要求，比如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下次就是你來說也沒用。
「喔唷，那一定不是什麼好態度。」
楊總手上拿著溫曉光的名片，很意外這個人的出現，「坐吧，溫總，我今天也算是碰到本人了，真是一表人才。」
章小龍說：「首先我真的不知道，那是總裁們之間的會議內容。」
只有你讓我最頭痛。
那個交流成本高的很，https://m.hetubook.com.com尤其溫曉光是未來來的，會有些想法，要是沒有他，交代幾句，下面人給我猛搞完事了。
他身邊的兩人都抬頭，您找人家就是為了講這句話？
「謝謝。」
「不告訴你，因為我是這家公司的員工，但是你和我說的我也不會向公司內傳遞，因為我是章小龍，我對朋友有我自己的原則，你信不信無所謂，我都會這麼做。」
「明天上午有。」
移動來的人是個戴著眼鏡的四十多歲的女人，據說是姓楊，叫楊薇，反正這種場合就是互相介紹認識，互相遞名片，溫曉光過來一點兒問題也沒有。
「他問我們有沒有計劃開發類微信軟體。」
章小龍：「就今晚吧，明天我給你答案。」
「感受一下他們的態度。」
溫曉光道：「你基本上也算高管了呀。」
「我不招人待見，這你是知道的，和我沒什麼關係的會議，幾乎沒有誰會想到我。」
「那我們的問題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他講的我們應該是指鵝廠。
有他在有好處，微信有人管了，也有壞處和圖書，這個傢伙頭是真滴巨鐵，與QQ不同，微信一直沒有廣告，所以營收是個問題，兄弟部門看不下去了，光他媽燒錢啊，放個廣告要你命還咋的！
溫曉光問：「假如，我是說假如，微信的增長勢頭可能挑戰到QQ呢。」
你知道為了說服章小龍同意在朋友圈加一個廣告，馬總廢了多大的勁頭嗎？
但見到溫曉光，運營商的心情是複雜的，只有場面上還在互相尊重。
當然溫曉光還是很歡迎他，「那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這年頭，再怎麼笑貧不笑娼，錢多就是牛逼也不能放在檯面上，所以就只能在二排靠右的位置入座，章小龍就落在他的旁邊。
所以說人才啊，都難搞。
這要有了他，以後可就有得搞了。
商業競爭就是商業競爭，道德不道德的都先放到一邊，所以有消息當然要聽。
溫曉光有些急，「你要說什麼？」
今晚溫曉光知道他要去幹嘛，他和紅衣教主是老朋友了，那個老流氓約了他，估計也是最近360與鵝廠的暗中相鬥有關。
但他也知道章小龍不會充當這樣的www•ｈetｕｂｏｏk.cｏｍ•ｃｏｍ角色，所以一直未提。
「講什麼？」
「不是碰到楊總，我是專門來找您的。」溫曉光大大方方的。
有時候你得佩服頭鐵的人，他們就是簡單純粹的堅持自己的東西，而且話說的一點兒藝術性沒有，完全的直截了當。
老周過來找了他們，溫曉光則有意去找運營商代表，所以三人在酒店的四樓餐廳端著自助餐的盤子找到人就過去了。
章小龍略微沉吟，「經他這麼一問，我才恍然意識到，其實你才很想問我這個問題。」
開幕式入座，陳一舟坐的遠了，他如今是大佬更靠近中間的位置，溫曉光只是錢多而已，江湖地位差一些。
其實如果是規模不大的小公司也就算了，但干這件事的人是溫曉光，他是名人、用戶數一夜之間就到了幾十萬的量級。
「我理解了。」溫曉光佯作嘆息，「你真是個貪心的人，既要自己的職業操守，也要朋友間的真誠相待，放心吧，我不會問你這個問題的。」
小時候看電視劇以為七品縣令就是芝麻，你現在再看，人家都是管著幾十萬人甚至上百萬人的處級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