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微信最後關注的部分是表情包商店，因為人們從這裏看到了微信盈利的可能，9毛錢有力量改變一切。

「以後，你可能會有粉絲，可能會被記者採訪，你的人生已經被你自己改變了。」

她的哥哥走出了大山，應該會懂的一些，不至於像他們這樣防範。

只是看著小惜嘰里呱啦的。

溫曉光笑了笑，「其實馬畫藤也很難，社交這玩意兒一旦關係鏈建起來，他只能等著我犯錯了。所以他只有一個機會——今年的新用戶，我完全搶不過他。不過，社交這個東西是有慣性的，你身邊的人用了，你不用都不行。現在鋪天蓋地的報道又不利於他搶用戶，他的難度比我大多了。」

是啊，照片上甜美的小姑娘已經映到了許多人的腦海里。

「雲南的小女孩兒我見了，單純可人，樣貌其實比我們想象的好，弄好了，的確會是個表情包商城的代表創作者。白主任我也瞧見了，有你的面子，他給的位置不錯，不過我心裏還是沒底，這往下要怎麼做？」

她哥哥剛開始聽了也緊張，生怕妹妹出什麼事，「找上門的這個真是的微拓公司的高管嗎？」

這倒是。

劉以琦有些心有餘力不足，「這個咱是不是得找一個這方面的懂行的人？」

「是的。」

她與小惜的母親好好的談了一番，小姑娘還未滿十八，你和她打任何商量都不www.hetubook.com.com算數。

電話那頭沉默著。

小惜點點頭，「有的，可是他在國外讀書。」

坐在床上，讓他枕著大腿替他揉著腦門，「是不是很舒服。」

劉以琦等不及了，「我能和你哥哥說嗎？」

劉以琦的小手真軟，撫摸著撫摸著倒是可以舒緩不少。

「以琦，這個項目不可能一蹴而就，我們保持每年投資不超過2個億人民幣，堅持做上幾年再說。而且它畢竟是微信的輔助，重點還在於今年和鵝廠爭搶用戶。」

羡州。

劉以琦也心花怒放，哎呀媽呀，能有個可以對話講得通的人太好了，「你還有哥哥？」

「好了，相信我，我不是騙子，這次帶你去北金，一是讓你看一下我們公司，簽一些合作協議，你的哥哥會幫你，主要就是版權授權，然後我們會做一些宣傳活動，之後你就可以回來了。要不了多久。」

……

那怎麼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她用手掌捂住溫曉光的雙眼，俯身吻了下去。

「打呀。」劉以琦催促。

雨後的古鎮清涼如仙，劉以琦稍微明天要離開去羡州，然後再飛回來。在這乾等著，沒那麼多時間。

小惜有些怯生生的猶豫。

「北金，像什麼樣兒？」小女孩兒閃爍著希冀的眼神問道。

臨走前，她與這小姑娘坐在溪水旁被雨水沖刷乾淨的石頭上。

劉以琦握了握和-圖-書拳頭，「小惜哥哥，您的選擇非常正確！至少從經濟回報上來說，是正確的！」

遇上聽懂的人就好多了。

「是不是資金有問題？」白主任還是問的那麼直接。

劉總親自去接的他。

……

劉以琦也難受，「我當然希望能有個監護人，她才十六歲，簽什麼合同都不行，可是我也看到了，你的母親……不太合適。」

「咱不會搶不過他的。」劉以琦揉著揉著忽然問道：「你是不是在北金又禍害人了？」

要身體沒身體，要腦子沒腦子。帶出去指不定還得人照顧她。

「那更好啊，」劉以琦掏出來手機，「你用我的打吧，打給他，沒關係，我開的國際漫遊。」

的確，劉以琦親自到雲南去，就說明了他們的重視。

「啊？我出名？」

「嗯，其實我不困，一點兒也不困。」

大半夜的，冬天又冷，但這也算家裡的大事，小夥子又下床。

白主任說：「行吧。但我對羡州還是有信心的。」

楊柳枝丫蔭道，小湖水光瀲灧，美還是美的。

鵝廠的霸道還是有後果的，那便是數量不菲的堅定反對者，這讓微信沒那麼容易死。

小惜想了想，「那我要不想回來呢？」

「當然真的，我沒必要非從北金飛過來騙你們啊！」

可現實是古色古香的江南古鎮，最後基本也都千篇一律了。

老白指著被樹遮擋的大後方說和圖書：「那邊是新城規劃的區域，這邊屁股可以臨著新城，前面是湖嘛，你看繞著湖我們也做了步道，特別漂亮，所以這一片兒是最好的了。」

「您再跟我保證一次，您說的話都是真的么？我們家啥也沒有，」

「表情包這個事，您應該懂，我本人就是微拓科技表情包團隊的負責人，之前公司做了一個商店，開放給所有創作者上傳，你妹妹的作品是最受歡迎的，這一類作品的商業開發是很有潛力的，所以我們也想要給她專業的支撐，我想把她帶到北金去。」

能出去就好。想象著以後的無限美好，不禁有些醉了。

「看今年的態勢吧，暑假的時候先把我們之前商量的線下活動辦起來，光靠作品號召力不行，我們設置一些榮譽以及經濟誘惑，比如對優秀的作品進行評獎頒獎，給獎金，這面向專業人士。第二，擴充邊界，表情本身沒那麼多搞頭，要擴充到漫畫、二次元這些，找漂亮的小姐姐做COS，這面向觀眾，也有利於報道中的眼球效應。」

鵝廠的動作並沒有影響到微拓科技的融資計劃和進程，投資看的是預期，如果出現預期內的事情那自然是沒什麼影響。

「等會兒，惜惜，我上網幫你查一下……」

劉以琦笑了笑，「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也對大城市有著憧憬，不過我沒你這麼好的運氣，那時候很窮，你知道我m.hetubook.com.com用5毛錢，在中海過了兩天。」

馬畫藤會這麼做，別說這些大的投資機構了，就是稍微對行業有些了解的產品經理都能想到。

「很累啊？」她不再說話了，到了家也跟著上去。

「溫總的想法是，江南小鎮就不要弄那麼多高樓大廈了，我們在這兒規劃一些古色古香的建築，環境做的好一些，不必要多麼高大，嘗試性的做，效果不錯了，繼續推，我們有耐心和決心。」

「我明白。」劉以琦說：「我看目前還不錯的，對手被罵慘了，而且當時QQ保鏢下載量好幾千萬呢，這些換過來就是微信的忠實用戶。」

「我也是羡州人，我也有信心。」

大家都懂。

電話打通了，本地方言，她一句都聽不懂。

溫曉光倚著靠背，「已經在找了，很快就配給你。」

當天深夜，溫曉光回到羡州，因為第二天要參加市委的項目合作會議，光有劉以琦還不行。

「我回去吧。」

幻想著有一天能過上好日子。

溫曉光絕對回家鄉投資，這已經沒什麼疑問了。

劉以琦還想帶她回北金呢，將來要舉辦活動，這麼個小女孩兒缺陣可不行。

小惜也不富裕，但還是無法想象。

「不是資金，是難度，想要完全實現可能需要好幾年的時間，而且關乎文化這一類的東西，硬體大而全其實作用不大，主要的，看我們的線下活動辦的如何，還有，羡州和圖書給外來的參觀者一個什麼樣的印象。當然，您說的問題也存在，雖然缺錢不缺，但投資人不會樂見我們拿這麼多錢只建一些房子，那是房地產商乾的事兒。」

母親不太了解，不識字嘛，害怕被坑，於是對小惜說：「你打電話給你哥哥，他明白的，問問他吧。」

「這怎麼過的？」

莫湖邊，劉以琦在白主任的帶領下參觀這片空地。

「劉總經理，首先請你理解我們這份小心，我妹妹從小沒怎麼去過外面，你這樣帶走她，或許對她以後發展很好，但她會害怕的。」

QQ的霸道是用戶沒有選擇，一旦有了選擇，就不一樣了。

「大腦高度興奮了吧，一直處在緊張狀態。」

溫曉光如期在公司一一會見頂級投資機構的高管，除此外，IDG盯他盯的緊，陸勤還邀請他去參加了一個高端酒會，酒會上拉著他聊了很久。

溫曉光揉了揉太陽穴，他是見完了投資人急急忙忙做飛機先趕到中海又開車過來。

「小惜，你知道不，你已經出名了。」

「硬著頭皮過唄，那時候我剛找到一家餐廳的工作，差點就要要飯的時候，終於可以去餐廳洗盤子了，那時候口袋裡真的就剩5毛錢，沒東西吃就吃客人剩下的，沒地方睡我就睡在餐廳里。」

小姑娘自己也充滿著幻想。

「不想回來就跟我去羡州吧。」

反正也過了好幾分鐘呢。

「說什麼呢？我禍害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