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曉光感到心裏鬆了一口氣，瘋狂打了半個小時的球之後，他準備去和皇甫搞點吃的喝的，但回去拿車時恰巧撞見有姑娘拿著皇甫的車當拍照背景。

是雷總給他打的，他等了米1一年，好像最近是要發布了，定在了10月份，他不記得原時空是什麼日子，也無所謂了，記得很火就行了。

千元機也算是沉到消費者的底層，微信則會作為內置軟體安裝在上面，繼續佔領收入不高的三四線城市群體，中國很大，還有許多城市可能外賣還未出現，也不需要什麼O2O服務，忽視他們就相當於給對手留下一個成長為這一領域的拼夕夕的空間。

「好像企業家都這樣，之前聽說那個任正非，也是成宿成宿睡不著覺，壓力大。」

「我剛升為一個小部門組長心裏都有壓力，第一次領導人，不知道該怎麼做，擔心自己是否能夠服眾，想著自己是否能把任務完成，而且我知道，出了任何事，我的上級只會找我。最高領導者……我想象不出來那個感覺，但我盡量去理解，我知道不容易。你現在只是開始經歷這個階段了。」

「好端端的自嘲幹什麼，和*圖*書我覺得你做決定一直都是周到的。」

「你要是真睡不著覺呢。」皇甫指著體育場中一道一道的美麗倩影，「帶一個走，那體力消耗大多的，完事呼呼大睡。」

在溫曉光休學之後，皇甫也步了後塵，餓了么已經發展成為上千名員工這樣初具規模的公司，繁忙的工作讓他不具備繼續完成學業的客觀條件。

「前些天，在酒吧，碰著一個女的。」

於是乎北金多了一個皇甫，晚上，他也開著車過來，車燈照亮前方溫曉光的挺拔身影，隨後緩緩停在了寶馬的旁邊。

微拓的業務內容擴張，招聘的人數開始急劇上升，現在是畢業季，人力資源部門已經開始在全國著名高校巡遊，今年的校招規模達400人，同時還要面向社會招聘600人。

「好吧，但是你也不是一般人，過段時間就習慣了。」

是會習慣的，不習慣沒辦法。

「她騙你的。」溫曉光講。

企業應用帳號每半年500，藉著這玩意兒，一個社交軟體竟然賺到了六千多萬元人民幣，這真叫是讓很多人開了眼界了。

5千人基本上是近期就會達到的規模ｈｔtｐs://m.ｈeｔuｂoｏｋ•ｃom•ｃom，擋都擋不住。

經歷了這些不容易，日後他就會堅硬如鐵。

而且中國的企業數量哪裡止十幾萬，改革開放三十多年，上千萬家的企業肯定是有的，許多投資人也在看，這筆收入該不該被忽略還說不好呢。

「太陽一升起，就代表今天要發出去3億人民幣。」溫曉光感慨著，「擱誰誰都睡不著。我是從公司規模擴大到1000人的時候有感覺的，你想想我做決定都要細想了，這不尋常。」

「怎麼了？要回去？」皇甫問道。

「寶馬是不如你的超跑炫目。」溫曉光見他要上前拉住了他，「讓人家拍完吧。」

砰！

自上次微信的版本更新之後，太多人聽了他的演講開始湧進微信，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他們就有了十幾萬個企業應用帳號，各個企業都將微信當做新的營銷渠道，政府方面動作稍慢，但有些城市的意識不錯，市政府是一個部門申請了一個帳號。

他下車關了車門，「又到體育場打壁球？」

溫曉光自己清楚，他有先知，又有錢，什麼細想都是扯淡，而且沒有後顧之憂，搞砸了和-圖-書拉倒，現在微信的影響力增強了不少，他的一言一行都成了很多人關注的重點。

「你看，我說的美女來了吧？」

或者話也不能這麼說，又沒多少眼光盯住他，所以高調就高調了，怎麼樣？溫曉光告誡自己盡量低調，但也理解20歲出頭的年紀意氣風發很正常。

這個年頭，1999元的智能機可以說用驚艷世界來形容，整個國產手機的進步有一大部分功勞要歸功於米1的發布。

皇甫現在化身老司機了，他講：「如果帶走一個解決不了，那就帶走兩個。」

「說到堅硬如鐵……」皇甫笑著說：「這該是年輕大的好處了，年紀大了就不行了。」

皇甫點點頭，嗯，有道理，隨後問：「這誰說的？」

「那你說是什麼？」

但是他也只是有些疲憊，而並非害怕或是想退縮，只是他不是鐵人，任老爺子還抑鬱呢，何況於他。

兩個人換好了衣服，開始往打球的屋子裡去。

「不累一下我睡不著覺。」溫曉光和他並肩走著，「最近這段時間，這個大腦總是處於高度亢奮的狀態，都有些影響到我睡眠了。」

「回頭試試吧。」溫曉光知道自己和-圖-書是怎麼回事，「這以前，都覺得企業家好，有錢又氣派，裝著比就把錢賺回來了，但是現在我發現當領袖，不是一般人能幹的活兒。」

馬大忽悠在普京面前說的，說的硬漢普京眼神里都多了一絲柔情。

溫曉光說：「我想起來一個人說的話，當一個有領導力的領袖很痛苦，別人睡覺的時候你不能睡，別人偷懶的時候你不能偷懶，別人放棄的時候你要堅持，別人沮喪的時候你要鼓勵。以前不理解，現在親身體會到了。」

雖然它可能只夠付全體員工兩個月的薪水的，但一款免費軟體能賺回來錢的確是溫曉光玩的夠花。

他心裏也想著，如果皇甫至此一直留在了他身邊，那就是真的可以讓他完全放心的人了。

「年不年輕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有錢。」他忽然聽到牆邊的手機響了，空下來還不到一個小時呢，而時間已經接近晚上十點鐘。

需要一些時間，去從內到外錘鍊他溫曉光。

溫曉光扔下手機，「不用，繼續吧。」

……

「你別管誰說的。反正是這麼回事。」

尤其在鵝廠近段時間瘋狂堆資源推MM的時候，雷老闆的手機發布來的恰到好處。

「好，行ｈetubook•ｃoｍ•ｃom啊，」

皇甫脫離貧困跨越階級之後，那個改變比他溫曉光要大，手錶、西服、跑車、美女……

基本上，米1的火爆也是情理之中，雖然後幾年被華為搞的難受，但這個時間點，米系列的確在短短三四年時間衝上了頂峰。

所有的這些都依賴於微信這個平台。

張旭壕想的很清楚，如果這樣的人一心是想著投奔溫曉光，硬留著他也沒什麼意思，於是乎在他不需要被學校牽絆之後，乾脆讓他北上到這邊任北金的負責人。

這些人都指著他溫曉光吃飯。

溫曉光並無抱怨，這是他選擇的生活。

做人，嚴於律己就行，不要嚴於律人。

他以前都不明白為什麼大企業都得幾萬、十幾萬員工這個規模，有些企業一個畢業季就要招聘三五千人，搞那麼多人怎麼接收得過來。現在明白了，不是消化不消化的問題，而是真的需要，人力部門、財務、法律這些和公司主要業務沒關係的，一個都不能少。至於程序員、產品設計人員，甚至於像審核編輯這些，那更是得可勁往公司里招攬。

兩人哼哼啊啊在打著壁球，發泄自己，溫曉光問他：「誰告訴你的？」

「管用嗎？」溫曉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