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警察叔叔！今晚我有急事兒！下次一定不這樣了。」
「我要報名微拓招聘實習生的考試，今晚是最後的截止日期了！綠燈了，真快來不及了，您放我先走吧！」
至於廣告……
「溫總這麼難請啊，我這不是想問問咱合作的事的嘛，您是大富豪，上億的事一個電話就定下來，我可沒那麼大胆子。」電話里是陳賢兒的聲音。
「你說過的，要講實話。」
眼下的發展都比較平穩，因為他們沒有搞什麼炒作的宣傳，也沒有遇上微信推廣初期3Q大戰那樣的窗口。
在一個紅綠燈的路口，他看到一個女生夾著包飛速奔跑，在人群中左躲右閃的雖沒撞到人但差點衝進橫向的機動車道。
一不小心就過了飯點，如果不餓，也就想不起來要去吃。
溫曉光說：「我不會看錯的。所以你也別擔心了，雖說老陳現在躺在床上，可肯定比我好。你的褚姐，想必更開心。」
何雅婷轉過來，眼睛盯著他，「除了我，還有幾個？」hetubook.com.com
本來是抽出時間來和她談談的，既然睡著那就算了。
「新產品嘛，和同事在討論可以完善的地方。不說這些，既然你醒了，我和你一起去睡。」
「咱不鬥嘴，下面下面，我餓了，等著吃。」
何雅婷一愣，「講什麼咧？」
他用筆記了一些偶爾想到的，包括在使用今日頭條時的意見，然後給發到微信群里去，那裡有X事業部的同事。
2012年在溫曉光的印象中，倒有一個節目特別火，那就是中國好聲音。
聽到醫院，何雅婷想到因為胃出血此刻躺在醫院的陳北。
「那麼有錢的人，即便花錢叫人到家裡給你做也行啊。」何雅婷也不知道說什麼好，轉身去了廚房。
「那什麼……溫總你別急，我知道別的路，過了這路口，一會兒就給你繞到家裡去。」
「今天褚姐怎麼樣？」
微信響了，令人頭疼，他們是深切體會者。
他這病，生的真是時候。
「那我問你一句，你和圖書一定要說實話。」
溫曉光過去從後面抱住她，「好了，不要再跟我生氣了，你知道我的時間本來就緊張，好不容易能在一起，咱們開開心心的不好么？」
「什麼事兒比命還重要啊？」
嗯……
不過溫曉光本就是計劃一步一個腳印的來。
溫曉光閉目養起了神。
溫曉光緩緩落下窗，聽一地道的北金口音的交警訓斥她。
這就叫飲食不規律。
何雅婷也沒想到，都快八點半了，「沒吃晚飯啊？」
有的時候也不是故意的。
「麵條是最方便的，要是加班到後半夜餓了，我自己起來也能煮一點兒，你知道我姐姐做飯是一絕，從小就沒學會這個技能，只會煮麵條兒。」
「你這說的，好像還是我的不對了。」
他自己去洗了個澡，隨後坐到書房去打開手機，不是為了玩，而是看今日頭條，自己的產品自己要用一下，有些微小的使用習慣很見開發者的用心程度，甚至小到小小的『刷新』功能。
北金街頭的繁華叫人迷醉和*圖*書，六月燥熱卻擋不住學生的激|情。
溫曉光背著身，正好和她相鄰而站，還把頭歪過去，「開心著呢。三十多的人了，在醫院就忍不住。」
「你……」何雅婷看到他好像在工作，即便有什麼話好像也不好說，「你在開會？」
他戴了墨鏡簡單裝扮一下，不然進了醫院不知道被人說成是得了什麼病呢。兩名保鏢一直和他保持固定的距離跟在旁邊，偶爾的還是引人矚目一些。
何雅婷隱隱抿著偷笑，「我發現你現在就是一個霸道不講道理的流氓！什麼叫我跑不掉？你要把我違法禁足么？」
溫曉光跟她明言，「不會的，投資看的是信任，交朋友靠的守諾，我怎麼會為了一點點錢就出爾反爾呢，放心吧。」
「好像沒吃下了班我去了一趟醫院，準備回來和你一起吃，你睡著了，我就開會，沒注意都這個時間了。」
「那你在幹什麼？」
醫院的門口是一輛黑色的商務車，現在他一出門人身邊的人多，原來的邁巴赫都坐不下了和圖書，於是又一輛車在家趴著沒人開。
輕手輕腳走進去，才發現何雅婷躺在沙發上睡著了，屋裡冷氣足，他就給拿了一棉毯給蓋上了。
「合作不是已經商定了嗎？按照咱們口頭的約定，很快就可以簽合約了。」
尷尬。
「車那麼多，人那麼擠，你這是奔著去哪兒呢小姑娘？！」
「切。」何雅婷嘴皮子猛翻，「人家就褚姐一個，你什麼時候缺過女孩了？」
在這樣的慢慢流逝的一分一秒中，書房的門忽然叫人打開了。
「……今晚不行了，陳小姐，或者你有什麼事你在電話里和我說，也是一樣的。」
「口頭約定？我可聽說最近微拓又有新產品，估值一天一個樣，口頭約定到時候你想改就改欺負我們女流之輩。」
「開完了，每天七點有一個跨國的簡短會議。」
「怎麼醒了？」溫曉光起身去把人拉了過來。
「好。」
「那不是。我只是覺得，我肯定不會放你走的，你反正栽了，也跑不掉，負隅頑抗有什麼意思。」溫曉光還撞了一和-圖-書
下她的屁股。
溫曉光跟著一起去了，「你也沒吃呢吧？看看家裡有什麼。」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那他倆也就只能吃麵條了。
所以說，那幫程序員看到老闆這樣也頭疼，那麼有錢了，拼什麼命，動不動就一個意見發過來。
今晚不能再走了，而且他覺得陳賢兒根本憋不出什麼有價值的屁來，還不是找他閑扯淡，他還能缺個人聊天么。
陳北助攻了一下，要不然一個年輕人少吃一頓飯誰會當回事。
溫曉光舉起三根手指，「對著毛主席發誓，你問什麼我說什麼。」
本以為計劃得逞，卻不想肚子叫了一聲。
醫院的過道里，溫曉光一邊走一邊接起剛剛震動的電話。
回到家的時候，看到有燈亮，這就是好的。
冰箱倒是六開的，大的很，可何雅婷打開之後發現只有一些麵條和青菜。
她是走了，溫曉光的車卻堵在這兒動不了了，就不該繞去醫院，卡在路上了。
「就是今晚真的忙？那好吧，有空再說。」
「我不在，你連吃飯都是對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