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是高投入，不是一個所有權的事，後續的持續投入很高。」

「沒關係。」褚秋晨知道這類問題還是女人開口說的好，男人本來就無所謂的，「我與老陳相識多年，所謂蜜月不蜜月只是形式，感情好在哪兒都是蜜月旅行，感情好每一天也都是情人節。」

就是演一個老闆有些人都底氣不足，更何況真的坐在那兒。

褚秋晨笑著點頭，「是啊，文小姐善良純真，是男孩子十七八歲時的夢中情人，人又在國外，愛而不得，擱誰不得往心裏愛啊。」

「明白，有你這句話就知道怎麼做了。」

「那問題在哪兒？」溫曉光不解。

那邊又開始說起來了，

不過褚秋晨還一直沒有見過這位紅顏知己，聽聞利物浦的事情是她弄出來的，不由在飛機上和陳北多說了兩句。

「嗯，你和我都不會管，現場看過的職業比賽都少，更別提管了。」

「別發這麼大火了，剛吃飯。」褚秋晨勸導著。

「我們還是聊足球吧。」陳北也把手機放下了，「暫時就是先當個部分老闆？」

「有什麼不是很好接觸的，他到底要什麼？」溫曉光正好想到文留書之前和他提過的事情，「你不是不曉得那五億多英鎊的錢往哪兒去投么，投回國內支持支持科技企業，讓研發人員能有足夠的資金。」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我以為這也是年齡很小的互聯網科技軟體企業，沒想到它是成立於2006年搞硬體的企業，主推消費級無人機產品和-圖-書，但效果一直不是特別好。今年不知道受了誰的點撥，推出了到手即飛的航拍一體機。別的不說，拍自然風景紀錄片的劇組喜歡啊。」

「你有什麼好心疼的。」陳北和他一起走出機場外，「有一這麼好的女孩，要給你買那麼貴的東西，這應該叫人羡慕，怎麼是叫人心疼呢。」

褚秋晨和文留書吐槽，「這兩個男人一碰到一起就是事業事業事業。沒個完的時候。」

「你完全不會介意？」

有時候這是一種感覺，並不單純看臉的，就算看臉，文留書也不醜。

褚秋晨打趣說：「可不是小錢，他說去哪兒就去哪兒，放心的呀？」

「你都說了，在商言商。如果能賺錢，創始人強勢一點也沒什麼，如果不賺錢，他就給你跪著，你願意投么？」

在準備讓他擔任不是資本主要負責人的時候，兩人倒是談到過。

「管好你自己老公吧，別在這挑撥。」溫曉光斥了她一句，回頭問陳北，「不過你還沒說大疆到底是怎麼了呢。」

「創始人強勢，談不到很好的條件。在商言商，投資也有風險，可收益與風險不是特別平等。」

多少錢的項目，整那麼多事。

四個人在酒店的餐廳里坐下，先來吃一頓簡餐。

「曉光，你還記得前段時間你和我提過的深鎮的一家企業嗎？叫大疆。」

「對互聯網企業來說，創始人某種程度上就是代表企業形象，這形象的價值不可估量，為了多少錢我也不能把和_圖_書一企業家形象變成廣告代言人，這不是胡鬧嘛，你讓他把想象力用在正確的地方，能接受咱投點兒錢，不能接受拉倒！」

「既然如此，乾脆結婚得了。幹嘛還一直在義大利？」

這才哪兒到哪兒。

褚秋晨說：「你女朋友幫你把錢花了呀。」

「曉光和我說過了，因為我的一時衝動，好像擾了你們的新婚蜜月，我真是罪過大了。真是不好意思。」

「那這麼說來，雖然亂漸欲迷了眼，但是他最想要的還是這位文小姐。」

溫曉光還特意去義大利找她。

溫曉光懂了，「這是心很大，覺得公司的未來一定是一家世界一流的無人機企業。」

「可以嗎？那也好啊。」

比較來看，溫曉光這兩年躥升的快了些，露肉又多又美艷的姑娘也不是沒有，即便氣質恬靜的也不缺，但總是讓人覺得那些女人過於俗氣和溫曉光不搭。

「相對而言吧，而且調整正在進行中，需要至少半年的觀察期和適應期。這兩年來我持續不斷的放電出來，肚子里也快沒墨水了，想要找個時間學習學習，說實話，管理一家公司還是很需要智慧的，尤其是一家越來越大的公司，肚裏沒貨，腦子裡是漿糊，肯定做不好。」

「也可以這麼說吧。」溫曉光一笑。

「哎呀，還行。」褚秋晨覺得他在誇張，「我覺得你管的挺好，管理，管就是有秩序、理就是有邏輯，微拓運行的秩序還不錯，而且你們所有項目整個邏輯自洽。」

他https://www.hetubook.com.com們舟車勞頓，所以暫時先不急著去利物浦，而是倫敦希爾頓酒店住下，酒店的門口光暈迷人，現代化的高端與時尚感叫人很享受在這裏的時光，來來往往或許會有些名人也說不定。

「互聯網裡哪個企業家給別的企業當代言人了？」溫曉光咣當一下把杯子放在桌上，倒有些生氣的感覺，

文留書才不會被她忽悠，「我和你的想法一樣，我也很不希望曉光所有的時間都奉獻給他的公司，但是沒什麼辦法。男人就是通過事業來獲得自信、自我價值認同，獲得成就感，這也是他魅力的來源。」

褚秋晨和陳北都知道溫曉光有一個紅顏知己在義大利，原來何雅婷說過，最早她追求溫曉光的時候，溫曉光一直不答應，便是因為有一個女孩兒。

文留書忽然捕捉到一個信息，「那你現在是不是不那麼忙了？」

文留書不知道這些，但對於如此簡易的航拍倒也很有興趣，「真的可以到手即飛嗎？」

這回答倒也可以。

「最近在融資？」

為什麼不結婚這一點，褚秋晨還真不知道。

「大姐，我的公司成立剛剛兩年多，微信是有過億用戶不假，但今日頭條還在增長期，野蠻生長必然帶來許多問題，除此外，Line也是前期推廣，我這時候還想什麼怎麼花錢，我要想怎麼賺錢。」

「你的管理也的確有一套，公司處在這麼高速的增長時期，你還有時間到處瞎溜達。」

「除此之外呢？」

事情說起來稍微hetｕbook.ｃoｍ.cｏm複雜了一些，而且時間線也大幅往前拉，但事情的確有這麼個事情。

「那未來計劃呢？」

「好像是一個陷阱。」文留書聽著也覺得不對。

「哎，陳北你別話裡有話，你意思我對你不好了是嗎？」

「是的，所以推出之後開始融資了，無人機在民用領域一般，對於大多數人來說實用性不高，但是航拍一體機，銷量肯定可以。」

原先以為一直沒聯繫，後來卻不知道怎麼的見了面。

兩個男人同時臉色一僵，算了算了，女人惹不了。

溫曉光則是瞬間反應過來的，「當然了，互聯網公司創始人形象是公司特有，創始人的風格形成了消費者對這家公司的基本印象，這個東西千萬不能商品化、貨幣化，否則以後我出來說微拓什麼，人家都當是念廣告詞。」

「實在談不攏的話陳北，你就這麼說，讓他們創始人和我親自談，面對面談，我看看他會不會對我提這要求。」

這段時間陳北一直在打電話，便是剛剛談的事情，他的效率也真高，不過二十分鐘后就有消息傳來，「老闆，他們提了一個條件，希望你個人所帶來的流量可以為他們做些宣傳。」

在希思羅國際機場，他們也算是見到了這位文小姐。

「是，規模不大，在幾千萬美元左右，但那個創始人不是很好接觸。」

「有人呀，我把公司的架構理順了就好多了，今天我又逮了個人才，回去介紹給你們認識。我舉得公司整體上還是有些散漫，意志力不夠堅強，不像一支能打攻堅戰和*圖*書的軍隊，所以還是找了個這方面的專家。」

褚秋晨有些懂為什麼溫曉光喜歡了，對於成功的男人來說，這樣的女人都會很招人喜歡的。與葛瑤兒那樣的孩子相比，她更懂得事業對於男人的意義，與何雅婷那樣的女孩兒比，她則檔次更高些。再加上相遇的時間更早，綜合起來看，也難怪了。

除此之外沒有。

溫曉光道：「別廢話了。以後她的老公比你的老公閑多了，先別忙著心疼他們，心疼心疼我吧。」

卻是這個文小姐給他們的感覺還挺配，她的個頭不低站在溫曉光身邊不顯得突兀，整個人自信陽光，氣質卓絕，女孩子最美好的年紀里的那種魅力都能在她的身上找到。

溫曉光說道：「我是在給你男人撐腰，他聽了我的話以為必須要把這個項目談成，害怕談不成就搞的任人家強勢，可這強勢也太過頭了吧，這種要求有往外提的嗎？」

「想過，但想的少，當然關於這個問題佔用我思考的時間其實是越來越往上走。」溫曉光對此持開放態度，因為他總有一天要面對，「但是這個問題不是很急，我覺得美國股市剛剛往上走，應該還有幾年功夫慢慢思考。剛起步的時候想的么，就是關於興趣，所以才想要涉入足球。」

那怎麼辦？在等他的話。

……

「會介意，但可以忍受。」

「洗腦專家？」陳北用了這樣一個詞。

領導那麼多人也很有壓力。

「你們這個賺錢的確很快。」褚秋晨提了一個問題，「可想過怎麼花錢沒？光守著一堆數字也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