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話的年輕人看了一眼褚總，認真思考後給了一個答案，「可能需要重新翻修，再次推向市場。」

他們在北美的發布時間比抖音在國內還要早一些，但每天500左右的下載量並不算什麼，抖音一夜之間就超過了。

這個真的有那麼厲害嗎？

「這還沒多久呢。」褚秋晨喃喃的嘀咕，再刷一會兒她又皺眉頭，「我肯定不會是它的用戶了，感覺……有點上癮，估計會很浪費時間。」

褚秋晨很忙，可沒那麼多時間放在這上面。

不過人們並看不到。

褚秋晨似乎明白，看起來最近溫曉光在輿論口又火熱起來是刻意運作的結果了。

「差不多吧，城市青年也太多這樣的時候了，坐地鐵、坐公交、晚上睡覺前，甚至是排隊買東西，消磨時間的話這都是最好的選擇。」

除了她們這些朋友，外界也從更加客觀的角度來預測和分析微拓在此時發布抖音這類應用產品的用意，並試圖從一個更加宏觀的角度去理解微拓的戰略意圖。

這樣去想，類似於愛奇藝這樣的長視頻應用也該是微拓的目標，他們似乎對外賣等高頻次使用的APP興趣不大和_圖_書，而更加希望用戶多多逗留在自己的平台之上。

站在一旁的服務員將椅子拉開，這行為還有些嚇到陸陽育，「我自己來就好，謝謝。」

所以才奇怪。

「下載量怎麼樣？」

Musical.Ly是一款中國人在本地開發的軟體，但是它卻在歐美青少年中大受歡迎，今年4月正式上限，一年之後便登上Apple Store應用總榜登頂。

會議就此結束，老闆都否認了還開個鎚子。

對於她來說，新出現的抖音也是個神奇的新事物，現在歲數大了，代表年輕人的互聯網產品是越來越看不懂，所以也是了解了之後知道微拓集團對於它的推廣竟然是下足了力氣。

無所謂，反正這年頭有這份自律的是少數。

陸陽育穿的特別正式跑來見他，穿這一身的時間可能比正式交談的時間還久，

他很清楚，溫曉光是擁有改變他人生的力量的。

溫曉光為什麼要對此感興趣。

「溫總……」

「好久沒來了，我只記得這裡有一家蛋撻特別好吃。」文留書原先也是在這裏讀書，「去看看還在不在？」

「過來吧ｗww•ｈｅｔｕbｏｏｋ•ｃｏｍ.ｃｏｍ。」

後來發現，其實並沒有強烈的邏輯，如果說有什麼共同，那就是微拓試圖把用戶在手機上的大部分時間都拿過來，不管是用於社交的微信，還是用於了解諮詢的頭條，現在是用於娛樂的抖音，

溫曉光此次抵達中海，還有另外一件事。

「嗯，道理是這個道理。」溫曉光摸了摸下巴，最後一砸吧嘴還是覺得不行，「經營的困難到底一個什麼程度。」

溫曉光微笑的看了看這個有些拘謹的年輕人。

不管怎麼說，當諸多互聯網巨頭都不敢幹或是干不好的事，這個年輕小伙敢幹。

「拿老闆做宣傳的。」

類似某著名富二代出現在商場、酒吧等場所的畫面並沒有出現。

「我覺得我們沒有必要。」溫曉光想了想，不能當這個傻子，「買這裏就是賭房價會漲，這是過去的做法，我不是特別想繼續。如果賺這麼簡單的錢，那什麼項目也不用看了，去大城市買樓就好了。」

「文小姐怎麼一直拍你？」

「……幾年前，我就從這裏開始念大學的，雖然就念了一年。」五角場已經相當繁華了，萬達廣m.hetubook.com.com場幾個大字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在對面百聯又一城外牆的屏幕上放著的是最新的蘋果手機廣告，好像又是一年9月，時間真是太快了。

溫總出差的一天當然是高大上的，但同時也是枯燥的，人們期待著看到他的『娛樂』項目，這個娛樂要加引號，因為在想象中，這不是一般的娛樂。

中海。

「北京、CDB、商業核心區，不可能虧。」褚秋晨的想法很硬核、很直接。

陸陽育包括其他的四位創始人都想象不到這一點，他們只是和其他的創業一樣，習慣性的往微拓的投資部投一下自己的項目，誰也沒想過會有迴音。

文留書掏出手機來記錄了溫曉光開會的狀態，這惹得褚秋晨有些好奇。

溫曉光已經關注他們一段時間了。

現在過的很不好，連他在內的五個年輕人過的很不好，因為你在五角場的創業基地跟投資人說我們幾個要為歐美青少年做一款社交娛樂產品，誰會鳥你？

不會超過五分鐘的。

褚秋晨找了個年輕人在做PPT的介紹，溫曉光和溫春景聽的認真，「盈科中心的具體|位置在這兒，三里屯，但是盈科中心處於邊緣和-圖-書地帶。」

李超人真是做的一手好生意。

「……你曾說要關注李嘉誠在內地的資產拋售，位初CBD的盈科中心幾度傳出出售的消息，這次看來也是八九不離十了。」

其實這幾天微拓也在投資和試水其他的APP，而創業這件事不是說就只成功，不失敗，微拓也有失敗，例如投資美團看起來結果就不盡如人意，此外X事業部自己推出的一些應用也沒有如預想的那樣大火，針對女性用戶的拍照APP就反響平平。

因為溫曉光有大量的活兒要干。

溫曉光不怎麼會去逛街，所以對此並不十分了解，聽到這裏不由皺眉，他和褚秋晨對視一眼，「你怎麼想的？」

在那麼多應用中，抖音獲得了一個比較特別的位置。

這種破東西現在也能賣個好價錢，因為房價。

褚秋晨也下載了一個，中午一起吃飯的時候刷了刷，「這種東西，應該會很少有人專門拿出時間來刷，以前聽你講過碎片化的時間，就是這個了？」

然而不管精英們如何去分析，大概都想不到抖音未來的影響力。

「CDB所具有的優點它當然都有，緊鄰使館區，周圍有外交公寓和三里屯酒吧一條街和圖書，繁華、熱鬧。缺點也有，盈科中心位於邊緣，周圍缺乏其他同業，沒有形成集群效應，近年來的經營狀況也不理想，甚至發生過太平洋百貨關張這樣的事兒。」

一個包間里。

這樣不是不行，只是沒意思，在枯燥的有錢生活變得更加枯燥。

兩大流量平台，甚至溫曉光本人都親自上場。

「我有信心把國內市場做好，你有信心Musical.Ly能在北美地區成功嗎？如果有，坐下，陪我吃頓飯。」

和那麼多互聯網創業公司一樣，他們拿著個人關係忽悠來的150萬元人民幣開始了這個旅程，但隨後接踵而來的就是資金不斷消耗，融資又完全沒進展。

溫曉光搖頭了，「接洽這家公司我想悄悄的，就不去了，要不你去逛逛，我這邊很快忙完。」

陸陽育心怦怦跳：其實人生的變化、一個人的改變都不是線性的，而是一瞬間的，現在就是決定他人生的那個瞬間。

溫曉光從貴州繞過來見褚秋晨，這幾天文留書一直都跟著他，此行也不例外。

它的開發者叫陸陽育。

溫曉光回答說：「從30萬奔50萬，不過這個不一定是真的，一開始重宣傳，下載量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