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好誰壞，咱們別說，其他人都看得到，聽得到，自己心裏會有個結論。」
「嗯，我知道了。」宋一秋點點頭。
會場里的觀眾也都是CEO來的，聽完了會心一笑，從商幾十年估計都有類似的經歷，也都明白馬總此時此刻的心理感受。
只不過，別人說的都是好事兒，而他講的則是挑戰，人本能的願意聽些好消息，排斥這種壞消息罷了。
至於蘋果副總裁和雷君之間的戲份，那感覺味道就不足了。
人們更期待那兩對組合之間的摩擦，任誰都知道會發生點什麼，現在果然不出所料，總的來說，人們先前總會覺得溫曉光畢竟還是很小，而且和雙馬都有點競爭，不過現在看來，這個領袖並未給微拓丟臉。
「……我們對於移動互聯網的理解和定義是變革，而且非常不幸的是，我們正是被變革的對象，而且變革者也在這裏，」
馬總本人也是咳嗽一聲，咧開了嘴笑，但其實他明白了這個問題和圖書的難回答之處，而出人意料的，他用幾個字簡短作答。
誒？
「交流分享的場所，成了八卦流傳地了還。」
因為大家都是懂得利益第一的道理的，回答的太虛偽會被罵的。
四點鐘散場之後，溫曉光的助理團隊又到了，一近他身前就說：「您和馬總在論壇里的交鋒現在傳的整個互聯網大會無人不知。」
這個人不是演講的好手，倒是偶爾會添幾個玩笑話，除此之外也就沒有太多料，倒是溫曉光在他結束時候向邊上的人要來了話筒。
而移動互聯網的分論壇也在此時達到了高潮，之後孫正義發言還拿這個梗來開涮。
「那事實既然已經發生，不管它是好是壞，首先就是要去承認它，面對它，面對失敗也是一個企業的品質，對於我本身來講，如果企業總是一帆風順，作為投資人我會懷疑它的生存能力，在惡劣的環境中繼續行走增強的恰恰是一種抗擊打能力。」
溫曉光會提什麼問hｔｔｐs://ｗｗｗ.ｈｅｔuｂｏｏｋ•ｃｏm•coｍ題呢？
這時候所有人都生起了看戲的心態，從某種角度來說，商場上面的競爭延續到了這個分論壇、這個時刻，
這個年輕人給了人太多與眾不同的感覺，交流下來之後大概沒人會覺得溫曉光是沒水平的，只不過面對『老前輩』，他要問什麼？孫正義、張朝陽，以及那個與溫曉光私下裡也認識的劉強東也都抱著某種趣味心態，等待著那個話筒里傳出聲音。
當然，它特別難回答。
講完這一通之後，這場分論壇他的戲份就結束了，從上面下來準備看其他人表演。
「那我的問題是這樣子。」溫曉光略作思考，輔以手勢，「今天人們都說微拓是個攪局者，在社交這個領域十幾年沒人動得了的騰遜被微信劇烈晃動了一下，人們都說溫曉光是馬畫藤做夢都要罵的人……」
「……那我想問的是，假設一下馬總您今天是微拓的CEO，你也做決策，在我們兩家和-圖-書公司的關係處理上，你會怎麼做？」
至於接下來，人們期待的就是劉馬之間會發生的交鋒了。
不過她說的確實沒錯，這一次互聯網有兩大看頭，因為是第一屆，完了規格很高，很多平時聚不在一起的一把手看在上面的面子上很少見的給搞到了一起，其中典型代表就是溫、馬以及劉、馬。
與此相比，溫曉光也忽悠著說移動互聯網的紅利期正在迅速消退，這反而是一個在可預見的未來更有可能發生的事。
事實上連溫曉光都沒有想到，他也一下子仰頭大笑，然後放下話筒由衷的鼓掌，稀稀拉拉的啪啪聲過後也算是過去了。
大佬還是大佬，不可能讓你憋在那兒出了洋相，這份急智確實可以。
令溫曉光意外的是，馬總上台竟然講起了那場自2010年的『失誤』，以及由此引發的一連串的後果。
「哈哈哈。」
本次大會各有各的說法和理念，總體上來說都是以自己公司的利益為出發點來發www.hetubook.com.com表論調，譬如劉強東吹牛說未來五年可以實現虛擬體驗，雷君更是忽悠未來手機會成為現代人的親密伴侶，要知道這是2014年，也許他們說的未來都會實現，但很顯然離得都太遠了。
在他之後，小馬哥上去。
當事者的二人也摸了摸鼻子，這溫曉光真是不怵啊。
這是個自我打趣的笑話，對於兩家的競爭態勢都明白的眾人當然是笑出了聲。
大家都很感興趣。
溫曉光在這種場合還是不能太『調皮』的，他很正經，也表達了體面的尊重，「馬總的分享，我應該是在場聽的最認真的一個，不僅因為你講的好，我想我還要從中聽到某些『弱點』。」
「別管這個了，我覺得很棒，聽說還是贊你的多，小小年紀一點都不怯，問的問題也很有意思，馬總那話說是玩笑，其實也是心裏的苦啊。」
溫曉光奇怪，「這不才剛結束嗎？」
這個問題倒有些意思，好些個人不由自主的點點頭，相比那些行業的趨勢判斷的
https://www.hetubook.com.com不同意見辯論，這種換位思考的提問方法不僅有趣，而且別緻。
溫曉光微微一笑，大佬還是大佬只用了很簡單的心思就讓失敗的公司看起來更加有成功的可能，不過嘛，在坐的也都是一等一的聰明人，這種話術上的忽悠起到的效果就難說了。
轟！
「哈哈哈。」會場內的笑聲更加放肆，更加大聲。
馬總笑著說：「我會一分鐘之內把它賣給騰遜公司。」
瞬間哄堂大笑，這個回答避開了難點，同時兼顧了真實避免虛偽，讓人信服也讓人開懷。
但既然是論壇的分享，他就要大胆的說，吹牛皮既不繳稅也不犯法。
這個老兄近幾年日子不好過，和溫曉光印象中的形象相比略有消瘦，然而不論如何，騰迅在遊戲領域的地位沒有受到挑戰，還號稱QQ依然擁有8億用戶，事實上很多老人只是有而已，並不怎麼用。
宋一秋笑道：「說完就有人往外傳了，後面的人再說什麼估計沒人關注，全都在說那個『我會把它賣給微拓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