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效率很高。
黑色射線無聲無息掠過長空，徑直射在一頭喪屍身上。
「等你做完，我們再說其他。」顧青山道。
「即將發射所有核武器。」
「有依據嗎？」廖行問。
「世界的毀滅將從現在開始。」
一個小時后。
「那……那些吃人鬼呢？」廖行問。
有什麼辦法，能讓喪屍停止進化？
「……」
廖行一邊開車，一邊破口大罵：
「哎？顧青山，你人呢？」
顧青山道：「發射所有核武器。」
廖行一靜。
然後就不動了。
指揮室的作戰系統屏幕上出現了一行倒數：
啪！
顧青山點頭道：「沒錯，所以我們要來這個要塞——正好你已經掌握了這個世界的文字，我們研究一下怎麼利用這個世界的科技反制它。」
顧青山看他一眼，說：「我的那些手段都需要大量練習又或有特殊要求才可以學會，如今我自己都失去了所有實力，就算傳授給你，你能在短時間內學會並形成戰鬥力？」
「對，我記得你還剩一次抽卡機會，這次繼續抽『奇術』類卡牌。」顧青山道。
兩人下了車，走進要塞。
廖行將紙牌一抖，紙牌頓時化作了那枚指環。
廖行猛然抬頭望他。
滿世界都是喪屍，就算是神靈前來，也無法阻止所有的喪屍和-圖-書互相吞噬……
這個人——
卡車轉過山彎，前方豁然開朗。
巨型喪屍聽見了。
「會的，只要我們這裏輸了，恐怕整個戰局也將走向頹勢，邪魔恐怕會贏得最終的勝利。」顧青山道。
廖行吃驚的張望道。
「四，」
怪物倒地。
食物……
「當然不是。」顧青山道。
一輛卡車疾速飛馳，追趕著大群大群的喪屍。
他從一開始就準備好了所有手段，只等對手作出種種表演，讓他看清對方的虛實，然後他才開始翻手中的底牌。
「走！」
仔細想來，喪屍的進化依賴於一個關鍵因素。
整個世界上，所有的軍事設施，只要連接了網路，都已經被廖行徹底控制。
卡車所到之處，喪屍們頓時一鬨而散。
喪屍們本就在撤退，每當卡車追上來，它們立刻拼盡全力逃跑。
「真狡猾。」
只見一頭足有七層樓高的巨型喪屍，正在對面山上不住攀爬，眼看就要翻過山頭去了。
顧青山微微一笑，繼續道：「以你現在的身體程度，在虛空和宇宙之中是不會死的。」
「我的本行是機動戰甲與人工智慧，在這一行里還算排的上號。」顧青山正色道。
「可以類比——你抽『真我』系列時，除了第一張奠定基礎的『幽暗m.ｈeｔｕｂoｏｋ.cｏm•ｃom之源』，第二張也是真正讓身體變強的『野蠻秘劑』；序列在這種安排上不會出差錯。」顧青山道。
廖行皺眉道：「好熟悉的介紹。」
「聽，沒有任何聲音，我猜那些怪物都走得乾乾淨淨了，不會有任何一頭留下來。」廖行道。
他們憑藉要塞里的各種設施，已經基本明白當前世界的科技水準。
「他們才剛剛掌握核武器，網路也處於初級階段，其他各方面都太落後，這下麻煩了。」顧青山道。
它周圍的喪屍頓時四散逃去。
廖行說看著他，幾乎不出話。
「——來了。」顧青山忽然出現，作出引弓飛射的動作。
「怎麼了？」廖行不解的問。
他的聲音遠遠傳遞出去，在山林間化作遊盪的回聲。
他說道。
「五，」
十分鐘后。
「無論是虛空還是宇宙，它們想再聚集在一起，難度非常大，畢竟身不由己，而且太冷了——這也是我一開始就讓你一直強化『真我』的原因所在。」
廖行邊走邊攤手道：「你難道沒有其他壓箱底的手段？隨便傳授我一些也行啊。」
廖行：「……」
廖行跟著嘆氣道：「時間上根本來不及——這個世界太落後，我們想造點什麼恐怕需要花大氣力，到時候整個世界早已hetｕｂook.ｃｏｍ•coｍ完蛋了。」
「九面不想讓你再提升實力。」顧青山道。
「二，」
廖行無法，只得踩著油門，半個身子伸出車窗外，將一柄長弓拉開——
山林間，其他喪屍得了巨型喪屍的命令，跑得更快了。
廖行將指環戴上，雙手飛快的敲出一行字。
顧青山神情嚴肅起來，說：「九面知道序列的力量，也有辦法控制所有喪屍，但有些東西，就算是它也沒辦法去改變與控制。」
「搞定。」廖行疲憊的道。
就算沒有人吃，它們也會吞噬彼此。
「以前有過類似經驗，也在其他世界見識過同樣的事情。」顧青山道。
話音未落，它一下子翻過山頭，從廖行視野里消失了。
廖行縮回駕駛室，控制著卡車開上另一條偏僻的公路。
廖行雙手飛快操作起來，口中說道：「這個容易——但又有什麼用呢？」
僅有的一條路似乎也被堵死了。
兩人都陷入沉默。
時間越久，贏面越小。
它轉頭看了廖行一眼，粗聲粗氣的對周圍喪屍道：「快——跑——」
喪屍的整個身體爆裂開來。
一張紙牌頓時出現在他手中，只見紙牌上畫著一名身穿法師袍的老者，雙手捧著一枚指環。
「世界。」顧青山道。
「你的進化程度已經相當高，再去殺那些喪屍，和圖書提升的速度只會越來越慢。」顧青山搖頭道。
廖行怔了好一會兒，說：「一開始你就在做這個打算？」
也許在末日的所有景象之中，從未出現過這樣一幕。
兩人一同把說明文字看完。
「哦？還有辦法？」廖行燃起希望。
「你嘗試過？」廖行問。
廖行嘟噥道：「現在該我了。」
「你剛才去哪裡了？」廖行收回手，問。
「目標？」廖行問。
「真他娘的慫！你們不是要吃人嗎？為什麼見了我就跑？」
邪魔有這種對手……大概也是眾生的幸運……
前方出現了一座隱蔽的軍事要塞。
卡車在要塞前緩緩停住。
廖行連忙扯著嗓子喊道：「大塊頭，你之前不是用車砸我么？來啊，我們重新打一場！」
「自然科學。」顧青山道。
「什麼東西？」廖行問。
嗡！
「增幅指環。」
「一！」
「不如我們弄一架飛機，去喪屍聚集的地方重新殺一陣。」廖行道。
「因為你已經抽過了那張基礎的『通用語言書架』，我猜接下來會是一張真正的奇術牌。」顧青山道。
廖行吹了聲口哨，就要繼續抽牌。
「沒有，沒什麼。」
山林間。
有什麼辦法能阻止這件事？
他拿出一個小梳子把頭髮梳整齊，挺起胸道：「如此說來，我是爆炸與遷躍的科學高手和*圖*書。」
廖行伸手在虛空中輕輕一抽。
「三，」
廖行喃喃道：「是了，它雖然是邪魔，但我們兩個也是科學家啊。」
「為什麼？」廖行問。
「那蟲子已經控制了所有喪屍，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難道等死？」廖行沮喪道。
「殺怪的機會越來越少，這張牌先留著——不錯，你已經取得了長足的進步，實力達到了中等修行者的層次。」顧青山贊道。
顧青山想了想，說：「核類武器打喪屍，似乎沒什麼用。」
「先別抽。」顧青山道。
「一會兒跟你說——我們先朝那個方向開。」顧青山道。
箭矢頓時飛出去，刺穿了近千米開外一頭喪屍的頭顱。
顧青山點點頭，說道：「剛才在卡車上的時候，我去世界外看了看，發現外面是一片宇宙。」
他手上的長弓一收，轉而朝著那些喪屍一指——
半小時后。
「喂……顧青山，你說我們死在這裏，其他人會知道嗎？」廖行問。
顧青山心念飛閃不停，忽然開口道：「廖行，黑了所有軍事目標的防火牆，建立一個命令庫，讓整個世界的軍事設備都受我們操控。」
——但是每過一分鐘，喪屍就多進化一點。
「無論你要釋放什麼類型的攻擊，戴上這枚指環，它會讓你更有信心。」
「你以前用過類似的東西？」顧青山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