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柔情我永遠不懂，我無法把你看得清楚，你的柔情我永遠不懂，感覺進入了層層迷霧……」
他晃了晃畫冊，這會沒有寫|真的概念，只能叫畫冊，「一部分銷售，一部分贈送給歌迷。」
「您看我們的磁帶，光歌詞本就花了不少錢，還有上面的照片，盜版可以做，但他們成本也高。要是捨不得花錢，完全就模模糊糊的。
這才讓陳琳撿了便宜。
「一次失敗算不了什麼，下次肯定大賣。」
……
「想什麼呢？你們的合同上沒有這項。」
台里的意思，是以《東方時空》為基礎，年內也成立新聞評論部。
「有人愛聽么？」
「哦？」
「至於《小芳》……」
李純波臉色黯然，一開口都是啞聲，「蘇總，我算不算失敗了啊？」
「我們也不差。」
「這兩個都是新人？」
沒錯，訂貨不按盒，按箱，每箱三百盒。
各省的大銷售商挨家看，挨家聽，決定下單數量。他們不會考慮這個歌手有潛質，將來會紅，將來跟自己沒關係。
蘇越搖搖頭，道：「新m.hetubook.com.com人有這個成績，算中等偏上吧。你的曲風不是那麼流行化，破百萬別想，破五十萬還有可能。」
「出來了！」
蘇越不好回答，只道：「首發訂貨少，後續加訂的很常見。而且許老師在策劃宣傳，或許有轉機。」
「呃……」
製作人意外，隨即點點頭：「有眼光，你可以聯繫一下。」
甘蘋一口氣松下來，亢奮到失態。
星河似乎首戰不利，許老師淡定如初。
蘇越偏愛鄭筠。
「這歌怎麼樣，我聽不出好壞啊。」
比如收歌一直不順的陳銘，專輯收尾，下半年也會發行。裏面有一首《霧裡看花》，還有一首《白天不懂夜的黑》。
「行了，先回去吧，別胡思亂想。」
「夠了夠了！」
一時間，甘蘋不知做什麼反應，瞧王晶花激動的攥拳頭，才猛然尖叫一聲，「啊！我不用被開除了！」
「蘇總，怎麼樣？」
辦公室內瞬間安靜，誰都知道意味著什麼。後世實體專輯賣五萬張都能吹上天，這年頭就是撲街。
hetubook.com.com「……」
一幫人沒回宿舍，在公司等待。在莫大的焦躁緊張中，約莫下午四點，蘇越回來了。
訂貨會定期在京城、羊城舉辦，就是一個展銷會場。
陳琳下來后，星河上去推介。
「《東方之子》準備的怎麼樣？」
「重要性我不想再講了，我只說一點，京台去年就成立了新聞評論部，把《早間讀報》做的有聲有色，穩壓我們一頭。
「破五十萬我已經很滿足了！嗯嗯！」
編導忙道：「首期我們推出楊小姐的《誰也不知道》，第二期是甘蘋《大哥你好嗎》，第三期是李純波《小芳》……已經有了三十首歌。」
蘇越的神色復亦喜亦愁，道：「我簡單說一下，《大哥你好嗎》首發訂貨，十一萬盒。」
再對比其他公司，星河的理念超前且成熟。
「我也是，曲調也算上口，歌詞直白，但風格很少見啊。」
「簽售怎麼搞？」
蘇越轉向李純波，道：「首發訂貨，三萬盒。」
「喲，這畫冊不錯，不聽歌我都想買一本。」
「《生活空間》和*圖*書呢？」
粵省的客戶有見識，不免心驚。他早就聽說，在發專輯之前，星河的歌手便在宣傳了。明顯分前中后三個階段，偶像包裝，市場定位，質量極為出色。
他們只看這張專輯能不能賣的好。
好歌壞歌一聽就懂。
當時他準備跟辣英簽約，在沒簽正式合同的時候，就開始籌備專輯。結果辣英跑了，被黃小茂挖到了台灣的福茂唱片公司。
「……」
嗯？
星河的工作人員捏著一摞材料，跟客戶介紹宣傳思路，聚集了一幫人。
「對，而且是唱片公司主動跟我們推薦的，還邀請我們去採訪，願意給贊助費。」
蘇越把幾個年輕人趕回去，自己也嘆了口氣，當初就不太看好《小芳》，果不其然。
同志們，慚愧不慚愧？我們作為領頭羊，卻沒起到創新帶頭作用……」
一個客戶翻了翻，眼神大亮，被裡面日系風的攝像格調和少女深深吸引。
不過幹得漂亮！幹掉辣英，我們就是好盆友。
開玩笑，許老師親自操刀的寫|真還唬不住幾個土鱉？！
眾人暴汗，合著你擔心
www•heｔｕbｏok.ｃoｍ•cｏm的就是這個？
一幫人正在開會。
后一首很奇怪，據說許老師從一位叫「佚名」的高人手中求得。
等大家摸了一圈，心中有底，王曉京跑到台上，隆重介紹了陳琳，陳琳也唱了首歌。
「5月1號正式開播。時長一小時，廣告時間二十分鐘。每天早七點播出，原來的《整點新聞》停播，同時會在2套重播。」
眨眼間，京城訂貨會結束，《你的柔情我永遠不懂》冠絕同行，居然達到二十萬。
而許老師看著台上的陳琳，略感惋惜。
「那是，等鄭筠放出來，就有的看了。」
《你的柔情我永遠不懂》是1993年最爆的幾首歌，寫的比較早，是王曉京給辣英量身定製的。
一幫人云山霧罩，花樣兒忒多了。
「《金曲榜》，你們素材夠了么？我們可是每天一期。」
央視，《東方時空》節目組。
「好了，下面各組說說。」
「訂貨量出來了么？」
甘蘋和李純波的面部肌肉已快抽搐，不斷跟人握手、微笑。王晶花盡職盡責的保護，免被某些人糾纏。
製作人發了一和*圖*書通牢騷，憋屈的很。媽蛋的京台就跟開掛一樣，好節目一個接一個，虧得他們沒上星。
熙熙攘攘之中，陳銘等來見世面的已經傻眼了。只覺滿廳都是人，滿廳都是箱子，到處都有歌聲響起，不時傳出「五十箱」「八十箱」「一百箱」……
小夥伴的安慰並沒有緩解，李純波擠出一絲笑，「那個，公司不會跟我解約吧？」
「是啊，你別擔心，相信許老師。」
「歌友會是什麼？」
聲音不小，李純波大受影響，後面開始走調，下台更是滿臉沮喪。
「什麼傑寶玩意？星河看人不行啊！」
蘇越面色凝重，低聲道：「這是大敵！王曉京看人有本事，手下那幾個都不錯。」
王晶花等人連忙安慰，隨即離開會場。
當然他不知道，現實中更慘，《小芳》的首發訂貨只有可憐的八千盒。
甘蘋青春靚麗，歌曲好聽，無形中增加了不少訂單。李純波唱《小芳》時，底下卻紛紛議論。
「《焦點時刻》？」
而且我們的歌手會到各大城市辦簽售和歌友會，凡購買正版專輯的，都能得到一張簽名。還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