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輝徹底無語了，磨了磨牙花子，道：「買，我特么再買三架。」
李光明知道問的誰，道：「一個傢伙去啃玉米了。」
沈輝道：「接近七百億，還有一百多億是融的資金，公司的資產才過六百億。」
沈輝笑著說：「又不是世界首富，有啥好宣傳的，要裝也得等我成了世界首富，直接裝個大的，關起門來裝沒意思，再說這次有些人倒了霉，我還是低調點好。」
總之悶聲發大財就行了，出名不是啥好事。
沈輝問：「美元還是人民幣？」
王祖洋笑呵呵地道：「哥們別藏著掖著了，你不說我們也心裡有數，你的私人賬戶資金也不少了吧，加起來怎麼也上千億了，妥妥的世界級金融大鱷了。」
「你要結婚？」
二代們點頭，確實要低調點。
三子道：「對了，有個事忘給你說了，去年你不讓我給你找遊艇嗎？」
等到雷電劈下來時，就全成了渣渣。
「噗。」
「扯蛋！」
事情太大了，壓都壓不住。
「你想屁呢？」
沈輝道：「下個月吧，正在進行最後的檢測。」
趙非道：「你都有些啥理想，說說我們聽聽。」
劉茂軍問：「你那兩人學習考察的咋樣了？」
劉茂軍匝了匝嘴：「你這財富已經超過老馬了，而且還全是現金流。」
李光明點頭：「這種事情，有個頂罪的就行了。」
沈輝驚訝道：「就收拾了一個人？」
劉茂軍呵呵笑道：「我們也是星海的股東，和圖書也在為了公司的發展保駕護航，報銷點差旅費怎麼了，你一年包機的費用，也夠我們那點差旅費了。」
「扯幾|吧蛋！」
沈輝道：「明後天就回來了吧，具體不太清楚。」
沈輝瞪大眼睛道：「這特么才是你們的真正目的吧？」
王祖洋笑眯眯問道：「沈老闆，今年的分紅應該不少吧？」
沈輝老老實實點頭：「有點，以前吧，有錢了就想飛機遊艇享受生活，過的好點，現在享受的多了，感覺其實也就那樣，總想為這個國家和社會做點什麼，我是不是特有理想？」
「這就對了嘛！」
從年過完上班到現在，三大投資部一直緊繃著神經，在做空三月和四月的原油合約過程中熬夜加班，雖然挺辛苦，但總算辛苦的值了，從業這些年，什麼時候參加過這種激動人心的全球金融大戰，就沖這份難得地經歷和從業資歷，再辛苦也值了。
有交易員問：「沈總，去西疆自駕游可以不？」
有個女交易員帶頭喊了聲，交易室里立馬炸了鍋。
沈輝道：「還湊合吧，過陣子再去一趟，看看能收幾家。不過我手裡沒人啊，你得先給我弄點能用的人來，我總不能傻乎乎的把錢扔給人家就不管了吧，那特么是散財童子。」
沈輝一口酒噴了出來：「哥，我都準備洗心革面了，你還拉我下水。」
李光明問道：「規模上千億了吧？」
投資者們也瘋了。
因為大笨和*圖*書象不具備實物交割的能力，眼看到了交割日期，才不得不咬牙強行平倉，讓原本就一泄千里的原油價格再次狂泄百里，直接跌破10元大關，跌到了7.68美元/桶。
沈輝一聽不對，說道：「我就說說而已，你著啥急啊，再貶值我也是真金白銀，總比那些看不見的市值強，你盡忽悠我，不是又給別人做說客呢吧？」
媒體上吵成一團。
「沒有！」
大夥又興奮起來，等沈輝出去后就立刻開始拉人頭。
有一頭大笨象估計睡著了，沒注意風象，等到一覺睡醒時，才發現天變了，洗了把臉墨跡了一下，等到想跑路時已經來不及了，路上堵車了，沖都沖不過去。
要麼不幹凈，要麼就是有其他的原因。
說實話挺累。
三子摩擦著短髮道：「這事哪能怪我，沒有合適的，我能有啥辦法，這不現在疫情鬧的凶嗎，好多富豪財富大幅縮水，訂的遊艇都不要了，廠家滿世界在找買主呢，有一艘近百米長的超級遊艇挺不錯的，兩個多億，你要的話我給你弄過來。」
「沈總萬歲！」
沈輝沒有再問下去，這不是他能說的。
四月原油價格大跌的影響極其深遠。
沈輝壓壓手，等安靜下來，才接著說：「多餘的不說了，出去注意安全，回頭讓楊姍聯繫航空公司，包機出去，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上一個月，回來再好好乾活。」
大笨象挨了頓訓，就算過關了，投資者卻只能打落門牙吞和圖書進吐里。
沈輝乾笑一聲，道：「我現在忽然對遊艇這些東西不感興趣了。」
看著嚴重縮水的資金，無數人慾哭無淚。
估計也低調不了多長時間了，別小看那些媒體的能耐，隨著星海的財富持續增漲，總有一天會被挖出來，即使星海的資金分散在數十家離岸公司，也總有脈絡可尋。
「算了！」
沈輝道：「去的話最好組個團，多聯繫點人一塊去，我給你們安排車。」
即使有看法，也不能說。
沈輝問：「那一家是怎麼處理的？」
趙非也點頭：「福布斯該換榜了，要不要給你宣傳宣傳。」
三子道：「你要能洗心革面，天下男人都不吃葷了。」
李光明翻了個白眼：「你就當我沒說。」
工作累不累？
不過……
金融領域富豪不少，卻很少有炫富的。
三子翻個白眼：「近百米長的超級遊艇，你說美元還是人民幣？」
王祖洋連連點頭：「對，買幾駕灣流的商務機，以後我們出門也不用擠民航了。」
媒體瘋狂了。
李光明問：「追求又變了？」
今年是個特殊的年份，好多人日子都不好過，正如網上某些人說的，不要挑剔，2020年能活下去就行，至出帶薪旅遊和渡假，這好像有點太奢侈了。
原油價格創下了1970年以來的歷史新低。
三子問：「遊艇你還要不要了，不要我就回了。」
趙非道：「我都不知道你咋想的，那麼個大傢伙，除了省會的機場hetubook.com.com，大多數小機場都沒法升降，你買它幹啥，至少你們南安的那個小機場就不行。」
三子笑著舉起杯：「來來來，改善一下出行條件，也有助於我們更好地為公司的發展貢獻力量嘛，回頭我給你物色幾個漂亮空姐，絕對讓你上了飛機就不想下來。」
「好了，可以休息一陣了。」
三子道：「我覺得你買飛機這個想法不錯，灣流公司的業務員現在也滿世界跑呢，好多富豪訂的飛機也不要了，你要的話正好抄底，而且還不用等多久。」
畢竟每天要堅持十幾個小時，甚至偶爾還要白天晚上連軸轉。
二代們都無語，真特么矯情。
李光明道：「日本的好多東西確實值得我們去學習，你考察的咋樣了？」
「草，越來越滑頭了。」
即使大笨象沒有提供槓桿，虧損依舊超過了200%。
「可以！」
晚上，沈輝和二代們吃飯。
塵埃落定時，星海則一片歡騰。
沈輝無語道：「哥，我都快忘了，你現在才想起來？」
沈輝磨擦著頭皮，乾笑一聲：「這事確實有欠考慮了，當時買的時候就想要大的，沒考慮那麼多，不過我錢多啊，不買幹啥，現在這形勢，指不定哪天就崩了，放著一堆數字有個屁用，指不定哪天崩了啥也沒了，回頭我再買幾架，東西放著總比成了廢紙強。」
三子罵了聲，道：「你那飛機啥時候能交付？」
沈輝道：「要吧，三哥都說了，我能不要麼？」
沈輝有點不https://www.hetubook.com.com樂意：「我特么說真話呢，年底準備結婚了，為啥不能洗心革面？」
李光明道：「投實業啊，經濟危機一來，最著急的就是資本，特別是現在美帝的形勢很不妙，美國人像印冥幣一樣大肆印錢，不貶值才怪，趕緊轉成實業保險。」
「太棒了！」
大交易室內，沈輝拍拍手，起身道：「這種大場面暫時沒有了，把工作安排好，分批出去享受假期去吧，費用全算公司的，想去哪都行，但僅限國內，今年都不準出國。」
可心不累啊，這比什麼都重要。
沈輝笑了笑：「我哪藏了，要藏的話就不讓你們知道了。」
畢竟是大家的財神爺嘛！
沈輝淡定道：「年底再說吧，到時看情況。」
二代們一聽都來了精神，可得給好生操辦一下。
沈輝笑呵呵道：「理想可就多了，有幾個還沒琢磨成熟，現成的就一個，先特么造個勞斯萊斯出來，我前陣子去日本，參觀了下豐田的工廠，你是不知道，那個憋氣啊，我們這麼大國家連個好車都沒有，誰要能造出勞斯萊斯，不管多貴我特么先訂一百輛支持。」
在一眾多頭中，有幾頭大笨象，在油價剛開始下跌的時候，在多頭主力還在集中力量阻擊的時候，幾頭大笨象覺得不妙先跑了，順利轉倉到下月主力合約，投資者有虧有賺，虧的不是太多，勉強還能承受，賺的也不多，夠幾個月油錢，算是比較幸運的。
李光明點點頭：「這個沒問題，中國別的沒有，就是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