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未晚跟上。

韓知返像是不想聽程未晚這樣的廢話一般，掙脫了她指尖抓著他衣襟的力道。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見她，就變成現在這樣一幅冰冷無情的模樣。

隨著笑聲從他嘴邊溢出，他轉頭望向了程未晚：「我怎麼不記得，我們有過曾經？我們在一起過？」

兩個人之間的對決，註定了真正愛過的那一方是敗者。

「看來是沒想好？」韓知返眉心皺了起來，「既然沒想好，hetubook.com.com那就等你想好了，再來找我吧。」

她微抿了抿唇，才回他的話：「到底要怎樣，你才肯放過我？」

兩個人沒什麼交談，一直到了「金碧輝煌」人煙稀少的後花園，韓知返點了一根煙，放到嘴邊，抽了一口，將煙拿下來后，瞄了一眼程未晚，聲調冷冷的開口：「想好了？」

縱使她心底清楚，他和她的故事已經結束了，她從不是他的和圖書公主，他也不再是她的英雄，可程未晚在聽到韓知返這樣的聲調時，心底還是泛起了一道針扎似的疼。

如果可以，程未晚真的不想低聲下氣的求韓知返，可她沒辦法，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林慕青因為她坐牢，也不想失去晗晗。

包房裡的人，各自玩各自的，沒人理會程未晚。

程未晚本能的站直了身子。

「曾經？在一起？」韓知返像是聽到多麼好笑的詞眼一般，發出了一道嘲諷和-圖-書的輕笑：「呵呵……」

韓知返聽完小男生的話，抬頭，往門口看了一眼。

程未晚在門口啥站了一會兒，就退出包房，靠在了門旁邊的牆壁上。

印象里的他，每次見她，都是笑著的模樣，開口的聲音很溫柔，她身體不舒服，他總是會溫聲細語的關心她。

室內光線太暗，程未晚看不清韓知返臉上的神情，但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絲冷漠。

程未晚看韓知返要走，下意識地伸出手，抓了他和_圖_書的衣襟：「算我求你了，你放過我，放過晗晗，我保證，我以後不會出現在你身邊，我也保證，以後不管晗晗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讓他來打擾你，好不好？」

輕飄飄的一句反問，讓程未晚面上的血色，瞬間褪去的一乾二淨。

說著，韓知返將煙掐滅，一副要離開的架勢。

程未晚也不知道自己具體等了多久，包廂門被拉開，卷著一身酒氣和煙味的韓知返，終於從裏面出來了。

韓知返沒要跟她說話的意hetｕｂook.ｃｏm.ｃｏｍ思，視線涼涼的掃了她一眼，就徑自的邁步，衝著電梯處走去。

他沒要起身，衝著她走過來的意思，很快就將視線收了回去，和剛剛跟他講話的人，又聊了起來。

小男生使命完成，握著酒瓶，走到一個和他年齡相仿的女孩身邊，坐了下來。

程未晚怕韓知返真的走了，反應迅速的再次抬起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我知道，你恨我，但是，你能不能看在，看在我們曾經在一起的份上，就放過我和晗晗這一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