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曦和她的三個孩子必須交還給我們，風暴地的所有貴族俘虜我也會交給你。」
他有很多錢，但他沒有很強的力量。
城外，到處都是逃離大火的平民，也有不少的貴族。
……
……
「是坦格利安的王族回來了嗎？」
「好！」
可可可！
「瑟曦不會交還給你，三個孩子可以，但喬佛里和托曼不能再稱王。」
「如果行不通呢？」
城牆上的士兵們也接到了新的命令，下城牆去幫忙滅火。
……
威爾難以置信。
除了軍團密集的伊耿高丘，七大城門的城牆附近外，城中幾乎都起了火。
再加上君臨的常住人口近百萬，這麼大一座城市燃燒起來，受累的人民可不是少數。
還有很高的高度，但是箭雨一批一批的射上來，力盡而落，根本傷不了獅鷲半分。
不過任何一次造成的災難，也比不上一把大火燒了君臨。
「你的陛下在我們的黑牢里，想想吧，凱馮大人。你不和我聯手，坦格利安的人騎著龍渡過狹海，那時候可不是一條小黑龍，是三條巨龍和一支龐大的軍團。如果多恩的馬泰爾家族攻擊你的提利爾家族，西境的艦隊攻擊提利爾的盾牌列島，順內陸河東進，橫掃提利爾的地盤，提利爾將很快投降。」
那令人痛恨的黑龍已經不見。
黑龍不見后，沒過多久，金龍也不見了。
小箱子很小，裏面不能放下號角。
「龍，是紅龍。」有人指著大叫，驚慌失措。
「我一直示好坦格利安血脈不是為了鐵王座，而是為了抵抗北境的異鬼。凜冬至，異鬼將橫掃大陸，把所有的能動的生命都會變成他們的戰士：屍鬼。當你和我，我們的馬，我們地里的牛，我們山上的羊都變成了屍鬼，你覺得誰坐上鐵王座還有什麼區別嗎？」
「我沒騙你，我也知道你為什麼會突然同意談和，因為今天你和攸倫召喚來的這條小黑龍，徹底打垮了你的鬥志。」
「凱馮大人，龍之號角，我想hetubook.com.com我想到了它激怒黑龍的秘密了。」
「我們承認希琳·拜拉席恩稱王，你們也得承認托曼為陛。」
僅僅是被龍焰的火苗舔了一下後背，他後背的肉就被烤熟並剝落。皮肉焦黑一片，要是被火焰裹住，那滋味，攸倫不敢去想。
「我去救火。」詹姆頭也不回。
「你要和談，我接受，什麼條件。」
「大人，把龍之號角拿出來，我就告訴你。」
這令威爾大吃一驚。
他痛得難受，整個後背都好像空了，沒有了。
有人敲門。
「絕不可能。」威爾淡淡說道。
遠遠的，威爾看見了君臨城成了一片火海。
他們穿過雲層，降低高度。
「上面還有人，有人在龍的背上。」
「你不是攸倫。」凱馮說道，「攸倫不會站得這麼久還這麼穩，他的後背傷太重，也根本起不來。你也不會是詹姆，詹姆去救火了，他對我處於憤怒中，短時間內不會來搭理我。那麼，你是陌客還是聖裁堂的殺手？」
凱馮解開鐵鏈，打開鐵鎖，從箱子里又拿出一個箱子，依然還是鐵鏈鐵鎖。他耐心而仔細的打開箱子，卻再次捧出一個小箱子。
威爾輕輕一笑：「凱馮大人，坦格利安一直都是我威爾的盟友。想知道為什麼嗎？我在史坦尼斯一世的憤怒中悄悄地放走了八爪蜘蛛瓦里斯，為什麼？因為瓦里斯一直是坦格利安家族的人。狹海對岸的坦格利安，都是瓦里斯通過潘托斯總督伊利里歐在照顧他們。」
黑龍為什麼會來君臨，並噴火燒城？
「行，我會轉告威爾大人。那麼，龍之號角呢。」
攸倫微笑：「凱馮大人，和你做對手，我很榮幸，我就是威爾。」
「是金龍，更大的金龍。」有人糾正。
不懂龍的習性的人，很容易做出傻事。
他趴在床上，好幾個學士在為他包紮後背。
「既然誰坐上鐵王座都無區別，那麼你為什麼堅持不承認托曼為勞勃·拜拉席恩的和圖書繼承人。」
不過，密集的箭雨，也令獅鷲無法下去。
威爾不顧個人安危，和烈焰一起飛下去。
「好，告訴威爾大人，放了瑟曦和她的孩子，我選擇和談。」
黑龍一定是被激怒了，才會噴火屠城。
鬧哄哄亂紛紛，人們開始逃命。
「哦，那就好。」凱馮深深懷疑的眼神。
黑龍藉助雲層的遮掩，看著威爾和烈焰在君臨上空飛行。威爾和烈焰不再給它威脅和挑釁的感覺，它對威爾很有好感。看了一會後，黑龍拔高飛進了藍天，消失了。
「君臨城會被燒光的。」
「我可以給你龍之號角，你能讓威爾大人和我見面么？」
攸倫閉上眼睛，集中精力努力想自己後面該怎麼辦？
「金龍已經現身，還有第三條龍不久也會再現身，城牆上的軍團不能撤離。」凱馮斬釘截鐵。
夜，梅葛樓，凱馮的房間。
火焰在維桑尼亞高丘和蕾妮絲高丘猛烈燃燒。
為什麼會這樣？
威爾再次降低高度，這次看見了燃燒的君臨是平民們的房屋，紅堡上空並無焰火，城牆上也是黑壓壓的人頭，並無火焰。
大火之下，人已經無高低貴賤之分。一把火來，都是塵土。
「我記住了。」
「因為勞勃·拜拉席恩的繼承人是史坦尼斯一世，史坦尼斯一世的繼承人是希琳·拜拉席恩，這才是正統傳承，也才符合律法。」
「很有道理。」
「平民只聽從強者的命令，誰有實力，他們就忠於誰。」
「好！」凱馮把手裡的號角遞給攸倫。
「威爾大人，你不同意我的條件，我寧願投降坦格利安，再和坦格利安一起來打你。」凱馮淡淡說道。
……
「我知道了，你是聖裁堂的人。你會易形術。」
「我們會失去君臨人民的心。」詹姆冷冷說道。
「君臨要打大仗了，我們逃命吧。」
戰爭時期，平民們都是四處躲避戰火。如果是河間地和谷地有戰爭，他們就躲進君臨城，如果君臨有戰爭，他們就躲進ｗww•hｅtｕbｏok.com•ｃom南方或者北方。
「威爾大人。」凱馮失聲。「你是怎麼進來的？」他看一眼牆壁的壁爐，心裏瞭然，威爾對紅堡的地下通道了如指掌。
「你？」凱馮不敢相信，「你背上的傷？」
蕾妮絲山丘的北面是富人權貴們居住的舊城區，威爾再次降低高度，舊城區的別墅區也燃燒起了衝天大火。
凱馮怔住。
「重建城市不需要人手和錢幣么？」
凱馮端出來一個木箱，木箱上掛著一把鐵鎖，鐵鎖上纏著鍍銀的鐵鏈。
空氣中有令人難受的煙火氣息。
威爾極目遠眺，並不見黑龍的影子。
「我不知道，我只是懷疑。為了驗證，於是我故意拿出一套盒子，慢慢開盒子慢慢觀察，你如果是攸倫，不會站得那麼穩，你也會選擇凳子坐下才符合常情，但你並沒有。」
「保管好你的龍之號角，叔叔。」詹姆不無諷刺地說道，他轉身離開。
「已經不妨礙走路。」
君臨大軍號稱十萬，加上後勤物資等保障人員，不下二十萬人。
各種軍事內鬥層出不窮，從未消停。
「你去哪裡？」
兩隻龍之號角都是真的？
「拜拉席恩王室和坦格利安王室並存。」威爾淡淡說道。
梅葛樓內，攸倫幽幽醒轉。
濃烈的黑煙裹挾著煙塵直上雲霄。
黑龍就好像一個火神，在房屋密集區降下了火焰。
「什麼秘密？」
「你放心，那些房子都是平民的，他們會在大火之後回來重建家園。至於貴族，他們有錢有稅收，別墅也會很快修建起來。」
……
攸倫露出放肆的笑容，接過號角放進懷裡，「凱馮大人，你是如何知道我不是攸倫的？」
「殺手，任何武器都能殺人，鐵鎖，鐵鏈，盒子，盤子，碗，筷子或者手，都能殺人。」攸倫慢慢摸出一把鋼刺，「這個也不錯。」
很快，城市的城牆上士兵們一起張弓搭箭，這次他們同仇敵愾，不能再讓魔龍俯衝下來噴火。
濃煙滾滾，火光熊熊，嗶嗶啵啵的爆裂聲，都蓋不住成千上萬的人們的喊叫聲。無數的人從四大城門湧出。
「我了解詹姆的性格，所以你也不會是詹姆。我聽詹姆說起過你們聖裁堂的秘密，知道你們都是會易容的殺手，就好像布拉佛斯黑白院的頂尖殺手一樣。陌客雖然會易容，但他們無法改變眼睛的顏色，你連眼睛的顏色都跟攸倫的獨眼一模一樣。」
威爾微微一笑：「凱馮大人，你還在幻想攸倫的艦隊幫你拿下法曼的仙女島吧。嘿嘿，攸倫的艦隊和鐵群島巴隆大王的艦隊一樣，命運都已經被完全改寫。」
「西境艦隊打不下盾牌列島。」
威爾也並不急著下去，他騎乘著烈焰繞城飛行，控制著高度在長弓硬箭的射程之外。
「戰勝異鬼之後呢？」
凱馮打開門，門口站著攸倫。
「你要殺我，可我沒有看見你有劍。」
……
「城市燒光問題不大，只要軍團在，只要糧食倉庫安全。」凱馮很冷靜。
「叔叔，我們應該命令十萬軍團救火。」詹姆站在梅葛樓的城牆上說道。
「坦格利安最有實力。」詹姆冷冷丟下一句硬邦邦的話，「一隻小黑龍就能毀掉整個君臨，如果長大了，還是三條龍，你覺得我們能贏？」
在龍石島，威爾並沒有吹響龍之號角。但是黑龍來了，獅鷲發現了它。那麼，很顯然，在君臨的那位攸倫手裡有一隻號角。也正是這隻號角，召喚來了黑龍。
「我可以為你傳信。」
「那就內戰，這又什麼好擔心的。不管是希琳·拜拉席恩王室坐上鐵王座，還是坦格利安坐上鐵王座，有一點很清楚，蘭尼斯特的人，無權坐上鐵王座。如果你認為可以，我就會先滅了蘭尼斯特。」威爾手裡的鋼刺一下子就頂上了凱馮的咽喉，「我先殺了你，再殺了瑟曦和她的三個孩子。」
威爾的烈焰獅鷲是金色羽毛，火焰色身軀，眼睛更是烈焰寶珠一般炫彩迷人，他的烈焰降低到一定的和*圖*書高度，下面的軍團士兵大嘩，紛紛高喊：「龍，龍，第二條龍來了。」
凱馮轉身去拿龍之號角，攸倫站在門邊，沖門口的兩名紅袍衛士嘿嘿一笑，隨後走進門去，並關上了門。
「在這裏。」凱馮從懷裡拿出龍之號角，「告訴威爾大人，君臨被燒，就是這隻號角引起的。我不希望他也犯下如此大錯。」
「不承認托曼為陛下，我們也不會承認希琳公主為陛下。」
龍焰雖然不是野火那般水都無法熄滅，卻自有獨特的燃燒特性。
威爾騎乘烈焰飛于雲層之上。
「的確，凱馮大人，你作何選擇。」
金龍比黑龍的體型大了一倍，是成年龍了，它的攻擊力本該更強大的，但它也很快消失了。金龍上面的人是誰？這又成了百萬人的猜測話題，各種各樣的謠言在君臨橫飛。
「把龍之號角給我，我就不殺你。」攸倫笑道，獨眼閃閃發光。
在凱馮吃驚的目光中，攸倫搖頭，揉臉，活動骨骼，全身骨骼可可響，他的身形開始變瘦，人開始變矮，臉上的頭髮變成黑色，臉變成了威爾的清俊雅氣的臉，那雙眼睛，黑白分明，黑色眼珠炯炯有神，璀璨如夜空中的星星。
威爾飛高就低，並不見黑龍，很快，他也騎乘著獅鷲消失了。為了不讓君臨人民更驚慌，也為了不讓城市軍團來對付根本不存在的敵人，早些去救火，威爾選擇了離開。
那些地方都是平民們居住的地方。
自從勞勃死後，君臨就一直沒有安寧過。
凱馮冷笑：「很好，那麼坦格利安回來了呢，如果坦格利安爭王位，你擁護誰？擁護希琳·拜拉席恩，還是擁護坦格利安？」
鋼刺如手指，閃著銀色的光芒。
凱馮沉默，手指互相絞扭了一下，隨即放開。
獅鷲的飛行能力並不比龍差，烈焰也比黑龍更強大。只是，烈焰畏懼火焰。
難道兩個攸倫都是真的？
「選舉，兩個王中選出一個王。」
玩龍，不是那麼好玩的；僅僅是嘗試一下，就差點玩掉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