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只有一段話——
《千與千尋》在前世霸佔了日本動畫電影第一名長達十多年，總不能到了他手裡就『進入日本動畫電影前十就算成功』吧？
出色的背景音樂，便於他人口口相傳的主題曲，優美的配樂……
那可就不一般了。
兩個人說說笑笑，很快就結束了這次交談。
怎麼可能那麼簡單就拿下第一？
東野司說著，看了眼放在身後的掛鐘時間。
他還在進步，影響力同樣也在進一步擴大。
天才型選手。
能把大家都覺得不大可能完成的事情以一種平靜不在意的態度說出來，並且完成……
但對於東野司來講，《千與千尋》拿下日本第一是有所考證的。
大澤合吉點點頭。
不過……
不可能。
他也差不多該回去了，明天他也有工作要談。
東野司……指不定還真能靠著這第一部的處女作，拿下日本第一票房的寶座……
關於這一點，東野司並沒有多大意見。
他同樣也不覺得這個目標是不能完成的。
「是啊。」
大澤合吉就欣賞東野司這種完全不拖沓的態度。
《孤獨的美食家》讓不少讀者徹夜難眠，腹部空空的他們只能看著《孤獨的美食家》流下的口水。
東野司同樣也沒有全部相信大澤合吉的話。
那怎麼可能？
東野司樂呵呵地回復了一句。
雖然理性上覺得東野司不可能達成這個目標。
可每次，東野司都能出乎他的意料。
就是要去製作《千與千尋》這部動畫電影挑戰『一番』的位置。
「還真有？」
可能是對方那種沉得住氣，從容不迫的感覺給了他這樣的錯覺吧。
要是第一名的記錄能被這麼隨隨便便的就破了……那還叫做第一嗎？
大澤合吉把名字都倒過來寫。
可是從理性的角度來講。
這種感覺完全就是鬼使神差一樣的。
大概的文字條約就是，東野司暫時不能跳槽，需要繼續擔當富島出版社台柱子作者，反之，富島出版社也不能強迫東野司去連載漫畫，需以他手頭上的事情為第一優先序列，他們也要繼續提供漫畫作品給東野工作室。和圖書
「是有難度的，這點我是承認的，可並不是不能做到。」
而東野司就像是安定劑，只要有他在，富島出版社的漫畫部門就能一直領先別人一步。
東野司沒把話說完，只說到一半，就轉而看向大澤合吉。
不過……
「嗯，正在進行製作。」
「又是一個日本第一嗎……？」
只要肯回復就好了。
大澤合吉乾脆回答。
《非自然死亡》就更加不用談了，掀起了日本職場漫畫的狂潮，不少漫畫作者跟風之作。
但感性上面，大澤合吉卻總有一種感覺。
東野司點了點頭。
大澤合吉笑著說道。
大澤合吉可以這麼講。
東野司的意思很明白了。
東野司屬於那種能夠撐起整片天的人。
「就是這樣，比起虛無縹緲的網路市場，我其實更在意實體產業如何。」
每一行每一業都需要長時間的經驗加持。
這事兒在業內根本就不算什麼新聞，東野司笑了笑，也沒有隱瞞。
東野司的漫畫才能確實強大，也確實能編寫出一個很不錯的故事。
就算《半澤直樹》斬獲日本第一，踩著各大出版社，各個漫畫作者的屍體拿下了無數榮譽。
核彈頭……
要完成這麼多苛刻的條件……那簡直就是在開玩笑了。
這在常人看起來可是很困難的。
大澤合吉覺得東野司這第一部處女作就想要拿下日本第一的想法……實在有些不可能。
但對於富島出版社這種巨型出版社來講。
他心想，不管是誰，想要第一部作品拿下第一……那都是不可能的。
另一邊的東野司則是走在路上，時不時伸個懶腰。
是的。
比起東野網路漫畫賺的那些小錢，大澤合吉其實更在意的是目前富島出版社的實體產業情況。
「……這還真是……」
大澤合吉回憶著具體細節。
「既然這樣，那就等到我的動畫電影拿下日本第一了之後……那個時候，我再和涼花好好兒談論結婚的事情，怎麼樣？」
《午夜凶鈴》掀起日本一陣都市傳說熱潮，其中貞子的形象那怕是在的國外都大受歡迎，創作出了許多以貞子的為原型ｈｅｔｕｂｏoｋ.cｏｍ•ｃｏm的同人形象。
大澤合吉下定了決心。
彷彿就是在說出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一樣。
可是……
在大澤合吉看來，連自己安身立命的實體產業都還沒有站穩腳跟，就去展望未知網路市場的行為……毫無疑問是很愚蠢的，而且風險也很大。旁邊還有岩築出版社虎視眈眈。
因為那可是日本第一啊。
東野司倒沒想過對於富島出版社來講自己這麼重要，重要到大澤合吉連網路漫畫這一塊蛋糕都能暫時放下。
這句話估計被刪刪減減了挺多次的，有些上文不接下文。
但是……動畫電影可不止只是『故事』這一點。
還要有這一絲運氣站在東野司身邊，那他才有可能真正走到日本第一的位置。
「若是東野老師願意就《千與千尋》的事情與我合作……倒也不是不能考慮。」
東野司也沒猶豫，很乾脆地就打開了這條回信。
東野司已經不用再藉助富島出版社這個平台了。
來這裏已經一個小時了，時間也已經來到八點了，也不知道東野千早一個人在家裡怎麼樣了。
能畫出那種讓人感動，讓人感慨的場面嗎？
大澤合吉可以不在意《半澤直樹》創造的利潤多少。
「是么？」
這些都是動畫電影所需要的。
兩人也算是一拍即合，要不是現場沒有見證機關，估計兩個人立馬就要擬定一份合約，簽了字就了事了。
大澤合吉就是莫名其妙覺得東野司能行。
「我大概能了解東野老師的想法了。」
大概的意思就是允許細川小春繼續留在東野工作室幫忙工作，但等到東野網路漫畫平台真正建設起來之後，還是要讓細川小春重新回到富島出版社的。
回復內容很簡單——
今天他算是休息好了，明天開始就又能投入進工作里了。
他本來還以為東野司這處女作只是單純拿來練手的。
這就讓大澤合吉都沉吟一聲，輕輕地敲擊了幾下桌面。
大澤合吉搖搖頭。
東野司確實是天才，但要把這些都做到……那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一想到近衛涼花，東野司就禁不住取出手機，hｔｔｐs://ｗｗw.ｈｅｔｕｂook.cｏｍ.com下意識地翻了翻簡訊記錄。
畢竟他是個商人嘛，現在有潛力股擺在自己面前，他當然也是不願意放棄的。
他算是看出來了。
看著東野司離去的背影。
「東野老師，我聽說貴工作室最近正在進行動畫電影的製作對吧？電影名叫《千與千尋》……」
但《半澤直樹》這部漫畫對業界造成的影響……
現如今在業界談到東野司……硬是沒有人會說一個『不』字。
還有近衛涼花，不知道她回了自己消息沒有。
「東野老師，現在你就是一個品牌。」
日本第一……這要求的可不只是畫面的華麗……更多的還是其作畫能否充分表達出整部作的品內核。
果然如他所想的一樣。
近衛涼花顯然不知道這一點。
想要一飛衝天，一開始就站到行業頂端……
可能是他太久沒關注日本漫畫業界了吧。
對於富島出版社來講，一部《半澤直樹》創造的利潤其實也只能算是『還算不錯』的那種。
不過……
他沒想過自己在日本漫畫業界的影響力居然能這麼大。
大澤合吉有些好笑。
大澤合吉這次叫他過來主要就是為了與自己保持合作關係，不希望自己這枚核彈頭一不小心就跳進岩築出版社的懷抱里。
東野司這個人不能說是沒有傲氣，他的傲氣一向都是內斂的，看上去雖然和和氣氣，可實際上接觸下來才發現……對方還真屬於那種天才型選手。
這也要多虧近衛涼花那雙涼爽的小爪子在他臉上『按摩』了許久。
但現在看來……他覺得自己是想多了。
因為東野司在業界裏面的影響力真是屬於那種移動核彈頭一樣。
但他不能不去在意東野司這個人的去留。
「太困難了。」
東野司微微笑著：「就是日本第一啊。」
都說一個漫畫作者台柱子能撐起漫畫雜誌的半邊天……可東野司不同。
可既然正事談完了，大澤合吉當然也想問問東野司其他的事情。
那邊的近衛涼花似乎也想好了，發出了一條回復。
他還以為近衛涼花臉皮薄，今天估計不會給他回信了。
想來對方也猶豫和*圖*書挺久。
還順勢捧紅了《和世》這部漫畫雜誌。
日本第一……
現實又不是小說。
因為人家的作品就是出色，就是比你強！人家畫得就是好，就是比你厲害！
他想看看近衛涼花給了回信沒有。
他本來還想勸一勸東野司放下手邊的《千與千尋》，重新進入富島出版社投稿。
「看得出來，東野老師對這部動畫電影很有信心啊。連漫畫的活動都停止了。」
他喝了口濃湯，裏面有部分龍蝦肉，被黃油煎制得表面微黃，向外滲著誘人的汁水。
他說這話時，臉上沒有任何自傲的情緒。
「我願意與富島出版社保持合作關係。」
大澤合吉搖頭，同時收了收心思。
所以乾脆就定下了日本第一的目標。
一次又一次刷新人們對漫畫的看法。
是的。
每一個『第一』都是需要運氣的。
只要不是她遭遇到不公正待遇，東野司對於她的去留都是支持其本人想法的。
因為細川小春從一開始就是富島出版社的員工。
「這有點難度，東野老師。」
是的。
這怎麼能不是天才呢？
東野司看著署名為『涼花』的回信，表情有點驚訝。
沒錯。
「確實很有信心，《千與千尋》應該能成為除了《半澤直樹》之外，我另一部特別出色的作品。」
《半澤直樹》創造的利潤……雖然不能說是九牛一毛那種程度，但也就只是還算不錯而已。
這就是個心理戰術了。
這個形容確實讓東野司都有種微妙的感覺。
他的目標肯定要高一點。
要是沒有《半澤直樹》，《和世》有很大概率打不過隔壁岩築出版社的《千代》漫畫雜誌。
畢竟對方是混在職場裏面的老狐狸了，真要全部相信對方的話語……那才有點開玩笑。
除開這些實力上面的要素外。
「那我就等待東野老師的好消息了。」
但東野工作室的硬實力夠嗎？
《千與千尋》的事情到此結束，大澤合吉接著又提起了細川小春的事情。
不止刷新紀錄拿下第一名。
大澤合吉有些感嘆。
東野司明天還有事情要做，就提前告辭了。
手機屏幕上，是這樣一行字眼：阿司和圖書，你不是要忙著製作《千與千尋》嗎……？結婚這種事……還是阿司的事業更重要吧？
源源不斷產出震驚編輯與讀者的漫畫。
「我希望能與東野老師建立長時間的合作關係。」
自己只是見了東野司兩面，就感覺被東野司影響到了。
東野司點頭，同時輕吐一口氣。
他喃喃自語一句，決定還是稍微相信東野司一下。
況且東野司這可是第一次進行動畫電影創作。
大澤合吉與東野司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很快就將長時間保持合作的事宜確定下來了。
「原來如此，我大概明白大澤社長的意思了，所以大澤社長這次叫我過來主要是為了……」
嗯……味道還算不錯，應該屬於那種鮮榨果汁，裏面應該還有廚師調過味了，讓口感更加豐富了。
大澤合吉笑著：「我可以不在乎《半澤直樹》，也可以不在意東野網路漫畫那邊的情況，但我不能不在意你的去留。」
每一部作品都讓大澤合吉有一種『這應該就是東野司的極限了，再往上走是不可能了，接下來應該要進入沉澱期或者走下坡路了』的感覺。
東野司拿起果汁杯子與大澤合吉手中的清酒杯碰了碰，隨後一口喝下去。
退一萬步來講，就算東野司真能全部做到，全部達成……
東野司的每部作品都是如此亮眼。
大澤合吉微笑：「取而代之的是，我們富島出版社暫時不會動網路市場的心思，還是會繼續向東野老師你的網路漫畫平台提供優秀的漫畫作品。」
正事就這樣簡單幹脆談完了。
再往後面……《勝者即是正義》是職業幽默漫畫的開端，同樣也正在籌措真人電視劇的拍攝。
「要達到《半澤直樹》的高度……那可又是日本第一啊。」
可沒想到對方居然已經想到日本第一的高度了。
近期甚至要談論《午夜凶鈴》真人版電影以及國外版的拍攝。
但……
可以喔。
大澤合吉有點吃驚。
可大澤合吉既然這麼說了，肯定也是抱著挑明了說的態度的。
他沒想過東野司居然有這樣的野心。
再就是現如今日本第一的《半澤直樹》。
於是東野司等了大概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