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盧會昌捂著手機再次沖入了譚錦榮的辦公室中。
沒辦法，壓力太大了。
「太好了！」譚錦榮深深呼了口氣。
心下悲涼，所以王宇飛完全GET不到郭曉怡為何如此興奮。
衝進屋便偷偷摸摸打開手機的女孩兒，驚呼了一聲。
「真沒想到企鵝集團對你們這些開發者這麼友好啊，竟然打這麼多電話通知。平常我要找他們客服，好難的說！」郭曉怡不無欽羡的點評道。
不能怪盧會昌太急迫，關鍵是對面的電話太難打。
為難男人的時候多了去了，總得讓男人休息休息呀！
「好啊。」
要知道，這軟體可是成功引起了高層的注意。
很快，譚錦榮便把會議上商量好的要求全盤轉達給了王宇飛，隨後說道：「另外，如果該軟體在應用寶上傳，我們希望能簽署一份獨家授權協議。也就是說該軟體不能在其他安卓市場平台上傳，您看可以接受嗎？當然，我們可以給予一定補償。」
「嗯和-圖-書，您好，請問你們是找我有什麼急事兒嗎？」王宇飛好奇的問了句。
「應用寶的全力推廣，以及一份五百萬的獨家授權合同。」譚錦榮直接給了一個最低的報價。
但作為一個男生想渣，卻要拚命……
「王宇飛先生，您好，我是應用寶審核部門的工作人員，我叫盧會昌，請您稍等下，我們的主管有些關於第二系統的問題需要跟您詳談，請問您現在有時間嗎？」
……
幾乎回撥的一瞬間，電話便直接被接通，甚至王宇飛壓根沒來得及說話，對面熱情洋溢的聲音便搶先一步傳入王宇飛的耳中：「喂，您好，請問是第二系統的開發者王宇飛先生嗎？」
……
……
雖然並沒有成為開發者跟應用平台審核部門打交道的經驗，但對方太急迫了，顯然跟他從網路上獲得的常識不符。
當然，在企鵝集團加班到這個時間也不算什麼太誇張的事兒。
剛剛他還在鬱悶自己不該hetubook.com.com那麼激動，完全可以等到聯繫上開發者在把這軟體報上去，哪會像現在這樣壓力山大？
而應用寶則可以靠著這款神奇的iOS模擬環境，大大提高市場佔有份額。
「五百萬啊？那好啊，是可以直接打款給我嗎？」
就拿一個「渣」字來說，女人想渣，簡直不要更簡單。只要放下節操，受受享樂女權主義的熏陶，多找幾個備胎，對備胎的關懷跟禮物來者不拒，就是一個妥妥合格的渣女，壓根不需要努力，甚至還能很享受……
剛剛上面還在詢問開發者聯繫上了沒有。
「那就沒問題了！是這樣的王先生，我們平台對於跟您的合作非常重視，但因為一些大家都明白的原因，我們希望軟體在上傳時有些小小的更改，您現在方便聽一下我們的專業意見嗎？」
主要是所有人都太激動，凈想著趕緊聯繫上開發者了，竟然都有意無意的研究一下王宇飛上傳的身份證號……
「那和-圖-書請您稍等，千萬別掛電話！」
在確定了接下來他的任務之後，王宇飛覺得這個世界對男孩子真的太不公平了，男權這種東西什麼時候才能普及？
「喂，您好，我是應用寶審核部門負責人，我叫譚錦榮，非常高興能跟您通話，王宇飛先生。」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開發的是什麼神仙軟體啊？
至於，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鵬城，企鵝集團，應用寶項目部辦公室。
雖然並不明白所謂大家都明白的原因，但王宇飛並沒有糾結這些，而是乾脆道：「行，你說！」
「是啊，不是已經上傳了認證資料嗎？」
「我就是，請問您是哪位？」
沒錯，雖然已經是夜裡九點半，但是兩人因為這款軟體，依然在加著班。
「先給他們回電話吧。」王宇飛從郭曉怡手中接過電話，然後挑最近打來的一個手機號碼回撥了過去。
然而，他萬萬沒想到的是，他以最低價報出的這份合同已經遠遠超出了對方的要求。
「您好和*圖*書，王宇飛先生，我想先請問一下，您的第二系統是您獨立完成，並掌握所有版權嗎？」
這話要是讓盧會昌聽到，必然覺得很欣慰，只是難免腹誹，為什麼打這麼多電話，你們心裏就不能有點數嗎？
「哥，怎麼回事兒？手機上竟然有97個未接來電？都是鵬城的號碼打來的。」
如果研究過身份證號，知道這位開發者只有16歲，大概就能猜出他們苦尋不著的開發者要上晚自習了。
畢竟郭曉怡的社交圈子就那麼大，基本都集中在省城一中，只要不是放假，平時上課就算帶了手機，也根本接不到一個電話。
「嗯？」譚錦榮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這麼順利的嗎？
「這樣啊，我可以授權給你們更改這些內容，不過獨家授權協議，是什麼補償？」王宇飛沉吟片刻，再次問道。
當然王宇飛是絕對想不到，在郭曉怡的腦海里已經閃現出了無數女人圍著王宇飛爭寵，但王宇飛卻一個不愛，這些女人偏偏還要排著隊湊hｔtｐs://ｍ.ｈeｔuｂｏｏk.ｃom•ｃom上去，還一個個爭先恐後來向她獻媚的場景。當個極品渣男的妹妹，想想都興奮有木有？
這個時代還能不能稍微關注一下男孩子如此惡虐的生存環境了？
所以當聽到王宇飛的聲音時，盧會昌只是下意識的覺得對方的聲音聽起來挺青澀，甚至還沒來得及多想。
不過兩人剛回到家，王宇飛還沒來得及開始他的渣男旅程，便被突發|情況打斷。
「譚總，電話終於通了！」一進門盧會昌便激動地說道。
當然，在他想來，對方是肯定會要講價的。畢竟雖然應用寶要擔一定的風險，但在更改了應用的用途說明之後，大部分風險其實還在開發者身上。
「是這樣的，我們希望……」
不過將電話接到手中時，譚錦榮沒有第一時間通話，而是深深的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這才將電話放到耳邊。
「嗯？」王宇飛想了想，說道：「企鵝集團的總部是在鵬城，我們的軟體在應用寶上審核通過了？但也不至於打幾十個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