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暫時只是下推薦，而不是從應用寶上直接下架，但這已經是發出的信號了。接下來在跟蘋果的溝通中態度必然會有變化，而之前協議中的免責條款，更是註定了企鵝不會跟蘋果拚死一搏。
無非就是多了個微博，而微博上發了什麼內容，他是不關心的。
專屬於王宇飛的升學考試提前了。
當然，包括企鵝集團無數人，甚至馬懷德在內，肯定沒有想到，從頭到尾王宇飛跟路余馨都沒想過企鵝集團龐大的法務部門會一直站在他們身後力挺的。
王宇飛的認知中有一點是肯定沒錯的。
「高一？以我對那小子的了解他肯定不會幹的。」站在一邊的韓文樂面無表情道。
好在只是做題而已。
不能想了，光想想都覺得脖子發酸……
這就很尷尬了！
英語滿分120，考了119。
反正所有科目的卷子都擺在講台上，全部都是密封的。王宇飛做完一科，可以選擇休息五分鐘，或者直接繼續考試。如果中途要去上廁所，必須
和-圖-書一個監考老師全程陪同。
尤其是企鵝集團又不做手機，業務主體跟硬體也沒什麼關係，所以跟蘋果之間合作帶來的收益絕對是大於對抗的，就算雙方之間偶爾會有些小摩擦，但肯定不至於水火不容，更跟集團的整體發展戰略不符。
王宇飛能考出這個成績完全不出他的意料，自然沒什麼好激動的。
尤其是對於集團高層來說，他們此時是真的要考慮蘋果接受到這些訊息之後，會不會對企鵝集團產生什麼誤解？以為企鵝集團給了這位個人開發者什麼保證？
但既然已經投入了巨大的精力來完成這件事兒，當然沒有任何理由放棄，更別提現在每天晚上還在跟路余馨一起研究蘋果系統的漏洞也是件極為幸福的事情。
說的更精簡些就是蝴蝶效應。
兩人早已經做好了如何單獨對抗蘋果的準備。
「哦！」王宇飛點了點頭，沒有再繼續深究。
好在時間的進度條並不能人為的突然加快，大公司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隱忍能力，在第一次試探，結果被人瘋狂造勢之後，接下來的動作也趨於隱蔽。
不過當將軟體暫時從推薦位上撤下的決定傳到應用寶事業部的時候，譚錦榮還是決定要跟王宇飛做個溝通。
考試的方式既別具一格，也很正規。
總之，王宇飛跟路余馨的判斷沒錯，企鵝集團或者會藉著蘋果的律師函宣傳一波，因為雙方的體量決定了企鵝集團沒必要害怕蘋果，但要說真的真刀真槍干一仗，絕對不可能。
好吧，看來只能等晚上……
初三學生啊！
畢竟之前馬懷德就交代過要對王宇飛特別關注。
只是照例，電話是打通沒人接的。
語文滿分150，考了147，作文被閱卷老師無情的扣了兩分，閱讀理解扣一分。
微博工作人員的一個電話，可以讓大洋彼岸的一個資深蘋果技術人員暴跳如雷，並下定決心要加快蘋果法務工作的進度，足以說明這一切。
「王宇飛，你發的微博真霸氣，我和_圖_書粉你了！」當班上一個他知道名字，卻從來沒有說過話的女生都在課間操時，突然扭頭對他說出這番話時，王宇飛真心有些懵了。
這次特別的考試完成一個小時后，王宇飛的考試成績便已經擺在了王校長的案頭。
但有人關心。
所以考試進度進行的很快，三個小時，七份卷子全部考完收工。
每科反正也不限最短交卷時間，反正做完了舉下手，監考老師便去把卷子給收了。
反正雙方之間的矛盾已經不可調和。
並不是說企鵝集團就怕了蘋果，但商場上並不是單純的零和博弈。
所以閑著沒事兒去打什麼官司？
理綜滿分200，得分200。
這個時候已經不能無腦的挑釁蘋果的忍耐程度了。
實際上從譚錦榮拿起手機開始撥打電話開始，王宇飛就已經不是純粹的初三學生了。
「就這麼決定了！這孩子還在初三獃著算什麼事兒？商量商量升到高一去哪個班！學籍問題包在我身上。」看到這份成績單，王校長當即拍板道。
連和圖書王宇飛的同學都能在微博上刷到這條消息，可想而知，郭曉怡隨意的舉動在網路上掀起了多大的波瀾。
「就是讓蘋果來咬你啊！」
看來數學老師布置的作業其實還是不夠多啊！
所以對於王宇飛的生活來說，暫時沒任何影響。
……
「如果讓他選，肯定是高二，胡老師那個班，還會據理力爭，最多在給他安排一次考試。」韓文樂這麼說著，思緒卻飄到兩個小人在操場的看台上暢聊的情景。
尤其是譽禮那位墨校長，怕是能把人家的門檻給磨平了。
裝了整整八個監控的教室里只坐了王宇飛一個人，監考老師卻有兩個。
萬事萬物之間總有聯繫。
陳果把他叫到這個特別考場來的時候，說實話，他也是滿腦子問號。
這是很有可能的，也很讓人擔心。
理綜滿分200，得分200。
或者企鵝集團已經到了釋放善意的時候了？
麻蛋！
「你昨天申請好微博發什麼了？」
想到王宇飛的真實身份，譚錦榮就忍不住想要淚流滿面。
屬於和*圖*書
不管在哪疙瘩，一堆名校都要去搶的尖子生。
「嗯？」王校長愣了愣。
生物、地理全滿分。
語數外、文綜政治歷史，理綜物理化學，還有生物跟地理，各個科目的卷子都有，涵蓋了初中三年所有的教學內容。
昨晚才申請，竟然連同學都看到了。
……
然而王宇飛自己都不知道這次考試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
文綜滿分200，得分195，政治大題扣了3分，歷史大題扣2分。
王校長大概對比了一下上屆的中考成績，嗯，如果這是正規中考的話，全年級第一誕生了。
事實上企鵝集團內部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這條微博。
數學滿分120，考了120。
看到這條微博的時候，說實話，很多企鵝內部的人也在考慮，是不是最近應用寶事業群這邊的宣傳攻勢給了這位聰明到堪稱妖孽的少年什麼誤解，所以才敢如此狂妄的在微博這個公開平台如此挑釁蘋果？
好吧，其實也沒有那麼嚴重。
唯一讓王宇飛意外的是，他的微博影響力竟然還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