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正如他的競爭對手經常掛在口邊的一句話，小里巴巴要活102年！
「我覺得可以，你可以試著去做了。」路余馨首肯。
不過手機第一次震動的時候，馬懷德並沒有理會，不過沒隔多久震動第二次，讓他暫時放下了手頭的工作。
誰給他的自信？
他當然也希望企鵝集團能一直強盛下去，畢竟是他一生的心血。
那個路余馨？
「資金使用周期大概在一到兩個月，也就是從現在開始，到蘋果針對第二系統的訴訟正式開啟。收益我預估最少能有百分之十，激進些可以達到百分之十五，不過我個人認為看情況在百分之十左右收手最穩妥。」
「你就胡鬧吧！我要開始構思我的參賽作品了，有想法了再聯繫你！！！」
「對了，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按照他之前的研究，資本市場對於黑天鵝事件本就極為敏感，當他跟蘋果對薄公堂時，拋出殺手鐧，對蘋果股價在https://m.hetubook.com.com短期內造成劇烈波動，是大概率事件。他下手越狠，下行的越狠，就越有搞頭。
不是找他求援的？
良久，路余馨回了句：「你這是真要跟蘋果死磕上了嗎？」
馬懷德自然還沒睡。
而且其中絕大多數人都很忙，沒事兒絕對不會找他閑聊。有事也會盡量簡潔的用一句話說完，不會這麼短時間連發兩條微信。
王宇飛想了想，回道：「沒有啊，這真的只是個單純的極為方便的虛擬機工具。其實跟系統不沾邊的。」
「所以你想沽空蘋果的股票？」
甚至可以說他一直在期待著王宇飛主動找他求援。
「還沒想好，你有什麼建議？」
他覺得有很大可能，這個年輕而又才華橫溢的就是未來的下一個微信之父王大龍。
一句話，不但讓對面的小女生不自覺的紅了臉龐，且不土！
能讓他手機震動的人絕對不多。
「如果這樣的話，那hetubook.com.com在加些功能吧，比如如果在手機跟電腦上都用了同樣的程序，那麼可以一鍵把手機上的系統發到電腦上，如果能做到這一點，這個軟體的應用範圍就能極大，但相應的會讓一些正在做生態的公司很難受。」路余馨提出了建議。
王宇飛：「……」
「之前我研究你出的那道數學模型題的時候，好像說美股是可以沽空的？」
很快，女生髮了一個認真臉的表情，下面跟了一個很正式的問題：「你對蘋果是有多大的怨念啊？」
「你覺得我這個想法怎麼樣？」
「那你呢？」王宇飛問道。
「暫時沒有計劃書。就是在美股沽空蘋果。如果你願意參与，現在可以開始籌備資金，畢竟能賺多少取決於你願意投入多少。個人建議，如果一次性投入太多，對企鵝集團不利。隨便投入個一、兩億分成多個戶頭分批購進，問題就不太大了。」
「沒睡的話，有件事兒想跟你商量。和_圖_書」
馬懷德坐在辦公桌前，徹底愣住了。
想到這裏，王宇飛沒有立刻開始編程，而是直接打開了微信，第一時間找到了馬懷騰的頭像，發了條消息：「馬總，睡了嗎？」
這是什麼意思？
打開微信，看到王宇飛的消息后，馬懷德笑了。
所以在看到這兩條消息后，他立刻回了一句：「什麼事？」
「這個可以有，可以嘗試框架內的虛擬機推送。因為本質上虛擬機是一台虛擬出的硬體集合，所以系統是可以相通的。可以通過簡單的設置讓數據互通，從而進行數據轉移。唯一麻煩的是，我們可沒錢去做雲空間，來儲存這些數據，所以只能用戶通過WiFi或者流量自己轉移。」王宇飛回應道。
「是啊！我是這麼想的，如果我們的計劃能成功，不管官司輸贏，肯定對蘋果的股價會有影響。」
雖然那天吃完飯加了微信后，馬懷德一直沒跟王宇飛主動溝通過，但卻一直在關注這個能力極強的中學https://m.hetubook.com.com生。
這個小傢伙的意思是不但有自信跟蘋果打的這場官司能贏，還能影響到蘋果的股價？讓蘋果股價在短期內暴跌？
「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把握，快速賺一筆零花錢的生意，你有興趣嗎？當然，這個零花錢是相對你的身家來說。」
連續三個感嘆號足以表達此時路余馨的心情絕對不像平時那般波瀾不驚。
「……」
「還記得你發小脾氣那天嗎？那天蘋果正好給我郵箱發了封律師函。」王宇飛飛快的回了句。
沒辦法，雖然家庭普通，但公司不普通啊！作為集團總裁，只要想處理事情，總能有數不完的文件要處理。
「幹活吧！我有頭緒了會跟你商量。」
顯然王宇飛是目前他所了解到的最耀眼的一個。
……
「所以讓我整整25個小時沒能看到你，都怪蘋果！」
誰說天才而理性的憨厚男生不懂情話？
能讓心高氣傲的女人這麼沒自信，想想還真有點小驕傲。
「錢不多沒什麼意ｈtｔｐs://ｍ.ｈｅtuｂｏok.cｏｍ•com
義，而且在國內要開通美股賬戶很麻煩……」
默認讓應用寶將軟體暫時下推薦，讓法務部暫避鋒芒，未嘗沒有抱著這種心思。
……
「是的！他們是T+0的市場，有沽空機制，難道你想……」
此時他正在自己的書房裡看著文件。
他真以為跨國集團的法務部門的都是養著跟小朋友開玩笑的？
而想要實現這個目標，就需要新生代的人才源源不斷的補充進來。
路余馨回了句，不過立刻又將這句話撤回：「算了，我的項目你別出主意，你出的主意我肯定干不好！」
總之，能賺錢，還能讓蘋果股價往下多掉一點點。
對於王宇飛他還是很看好的。
馬懷德愣了愣。
「……」這次輪到路余馨無語了。
雖然對於蘋果運營可能不會有什麼影響，但看著開心啊！
好吧，王宇飛並沒有糾結這些，他覺得自己這個想法是可行的。
「哦？計劃書發來我看看。」
「嗯？」
「對於我們來說很麻煩，但對於馬懷德來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