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別人是無中生友，但顯然高教授更愛無中生學生……
長時間的沉默。
對於大年三十還要工作這種事情，王宇飛其實並不是太在意。
這些人工也不便宜。
就算你年年學別人過聖誕，但別人一次都不會學你過春節的。
打開電腦，將手機上下載好的iOS升級包導入到電腦上，然後開始輕車熟路的重點分析這次iOS升級之後的後台固件檢測規則……
嗯，在網上了解了王宇飛的生平，自然會知道路余馨的名字。
接下來就更簡單了。
果然沒人能隨隨便便成功。
「行了，我們幫媽收拾下桌子，然後下午繼續追劇，晚飯前你哥肯定修復好的。」路余馨超有自信地說道。
電話剛接通，都沒有寒暄一句的，高教授便如迫擊炮轟炸般的語速開口提問道。
還是得賺錢啊！
窮是一種病，但絕對不能隨便棄療。
距離他跟路余馨定下的兩億用戶的小目標還有些差距。
當然，貴也有貴的道理。
「就你們兩個？」
所以第二系統的付費用戶不能放棄，如果可以的話，最好還能再大力推廣一波。
一句話道出了這次事件的精髓。
高德元覺得胸口有些發悶，還有一點點痛，甚至還夾雜著一絲委屈，感覺自己一輩子研究都是在浪費時間的委屈，信仰受到了成噸的暴擊。
……
畢竟他還存了一筆錢在別人那裡。
「團隊？」
沒錯，說的就是暢享科技。
看，這就是中西方文化差異之所在了！
豬當然是要養肥了才殺，殺雞取卵的事情，聰明人不能做。
把新的交互邏輯帶入到模擬的iOS環境之下，寫一個更新說明，然後給應用寶的譚經理打了個電話，以火線速度將第二系統升級版本通過審核，並推送更新。
不過王宇飛到也不太急。
……
然後王宇飛的電話響了。
「對啊！」
「這樣啊，你發來的報告我都看過了m•hetｕｂoｏk.coｍ.cｏｍ！雖然有些觀點還不太成熟，但能在有限的30G資料下做到這種程度，已經是相當不錯了。但你不能驕傲，曾經我帶過一個學生，他的天賦可以說不比你差，但最後就是因為太驕傲，整個人都廢了！你……明白嗎？」
雖然現在身上的錢，足夠他吃肉了，但按照之前跟路余馨的約定，兩人可是確定了要在京城華清大學附近買套房，所以第二系統的收益暫時不能斷。
「而且用五天時間才完成您交給我的任務有什麼好驕傲的？其實我還想跟您解釋一下，之所以耗廢了這麼長時間，是因為您的資料給了我很多啟發，所以我在網上搜集了更多的論文、數據，做了比較詳實的對比才完成的報告。後來想想您肯定能看出來，就沒解釋了。」
讓王宇飛頗為意外的是，這個電話是高教授打來的。
已經奮鬥到了高教授這種地位，大年三十還要登陸工作郵箱，搞科研，這種精神真的非常值得他學習https://m.hetubook.com.com
。
所以暫時還不能收割。
這讓王宇飛很有感觸。
果然一個能獨立讓蘋果吃癟的中學生，不能用看一般人的眼光來看待。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早已經熟得一塌糊塗。
……
但這事兒不能拖。
曾經有位數學老師跟老高此時的感受略有相似，他姓李，人送外號小李老師……
一個中學生，在全國範圍內肆無忌憚的虐狗，可是許多網友喜聞樂見的事件。
「哎，西方人不過華夏年啊！」路余馨說了句。
「告訴我，你的背後是不是還有一個團隊？專門一起研究腦機介面技術？」
對於華夏人來說，大年三十是個極為重要的團圓日子，啥鬧心的事都不該在這天發生，但對壓根沒有農曆思維的西方人來說，春節什麼鬼？
「嗯？高教授，我不太明白你的話？我並沒有驕傲啊？」
沒用多少時間，王宇飛便捋順了對方團隊升級后的身份信息交互邏輯。
王宇飛也一直在各大軟體商城默默關注著超迅m.hetubook.com.com虛擬機的下載量。
對面又沉默了十多秒，糾結的聲音才再次傳來。
他不願意相信王宇飛的話，但是就目前來說得到的反饋卻讓他找不到駁斥的理由。
不便宜啊！
而且最近為了研究腦機互動的技術，王宇飛大概了解了一下國外先進實驗室代理實驗的價格……
半晌后……
畢竟當初九個彩蛋也是上過熱搜的。
所以他是不是該更努力些？
暫時只能靠第二系統付費用戶的分紅過日子的樣子。
便也只能繼續朝著蘋果開刀了！
聖誕不香嗎？
反正怎麼想都是他賺。
不用說，肯定是看到自己回復的報告了。
比腦機介面這項技術要簡單多了。
「其實也沒什麼，曉怡你也不用生氣，無非就是互相傷害罷了！你們等我會。」王宇飛說道。
「我跟我女朋友兩個人算團隊嗎？」
辛苦他一個，連累一群人的事情，其實不吃虧。
畢竟那些先進的實驗室精密儀器跟設備更不便宜，更別提操作這些精密儀器還需要高學歷高素ｍ.hｅｔｕｂooｋ•cｏｍ•ｃｏm
質的專業人員。
對於廣大路人網友來說，這起碼比某小鮮肉換個髮型登上熱搜要來的有趣。
「女朋友？那個路余馨？」
「嗯，這個，那個，對，對，對，你說的好！我也就是提醒你一句，這樣，今天我就不給你傳資料了，過年了，你也好好放鬆一下，等過些天，我會直接給你郵寄兩個硬碟，你給我一個接收的地址。」
真的，王宇飛覺得自己之前從蘋果那裡累積下的怨氣已經消散的差不多了，之所以還要跟這家巨無霸公司對著干，純粹都是窮鬧的……
雖然王宇飛崇尚按需賺錢，但就目前來說，能賺錢的手段比較單一。
所以卡里那一千多萬的資金也就顯得有些捉襟見肘了。
「好的，太感謝您了高教授，回頭我就把詳細地址在郵件里發給您！對了，高教授，新年快樂！」
「喂，您好，高教授。」
王宇飛略微思考了一下，想到了研究這些東西時，路余馨也在旁邊出了不少主意，兩個人也能算個小團隊吧？
「是的，就我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