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還能好嗎？
如果不是跟王宇飛打過交道，餘興偉已經想掛電話了。
如果不是因為期間一直有細微的呼吸聲，估么著雙方都會以為對方把電話掛了。
足足十幾秒后英特爾大華夏區總裁楊成澤困惑的聲音才再次從電話傳過來。
終極目標可以歸納成一條——每頓吃……
他的初衷只是想給妹妹提供一個意外環境下的保護措施，卻慘遭百般打壓。
當然，其實為華一直想要能擁有自己的操作系統。
王宇飛詫異道：「當然，不然您真認為我已經閑到有空跟您打電話開玩笑的程度了？」
「行，這事也急不來，面談！先掛了！」
餘興偉：「……」
「是的，英特爾的楊總，你好！」
「那就直說了，請楊總幫我向英特爾總部帶句話，我代表暢享科技將向英特爾宣戰！」
「暢享科技有那個本錢做操作系統？」餘興偉詫異的問道。
餘興偉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個事情電話里說不清楚，下www.hetubook.com.com次見面的時候面談！」
這是微軟、蘋果、谷歌深耕了多年的領域，一般企業哪那麼容易踏足？
當然最理想的狀態是，能夠繞開對方系統的所有知識產權陷阱，新的系統又能完美支持世面上所有軟體，還要符合用戶的審美，培養或者滿足他們的操作習慣。
合作開發操作系統？
王宇飛認真地答道：「這就屬於商業機密的範疇了。楊總也是華夏人，想必應該知道按照我們的文化，我方宣戰之後貴方可以選擇應戰又或者投降，也可以高掛免戰牌。」
然後沉默了好一會。
半晌后……
順便將暢享科技的發展脈絡圖跟遠景規劃完善了。
「說吧，每年打算投入多少研發成本？不過我先告訴你，你可別把我地位想的太高大上了。千萬以內我能做主，千萬以上我估么著大老闆打死也不能批。」餘興偉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所以……
王宇飛答道：「您知道的https://m.hetubook.com.com，我們暢享科技雖然目前沒有研發生產硬體這塊的能力，但是軟體方面的實力還是很強大的。不瞞您說，以前暢享科技主要就是接一些外包的軟體生意。所以不如我們可以聯合開發一款能把腦機晶元的優勢發揮到最大的操作系統，怎麼樣？」
首先要繞開對方享有的所有知識產權跟專利，其次還要能上讓上下游的硬體廠家也好，軟體開發商也好以及所有依託于互聯網的技術企業能支持這一操作系統。
「您沒聽錯，就是這兩個字，也是字面上的意思。」王宇飛平和的回答道。
王宇飛回答道：「嗯？誰說要錢了？我要的是人！等需要你們配合的時候，給我調上最少一、兩百位系統研發工程師做配合就好了！如果真的成功了，為華無條件在全產品上搭載這款系統做推廣。因為你們也算是出力了，到時候費用我們可以好商量。」
畢竟培養用戶的習慣也是一件需要花費極大心hｔtｐs://ｗｗw.ｈｅｔuｂｏoｋ•cｏm.com力跟金錢的事情。
「好吧，我會幫你把話帶到的！不過我希望作為你的傳聲筒，你能第一時間告訴我，到底誰給你的勇氣用宣戰這個詞，可以嗎？」
這次沉默的時間更長了。
王宇飛的話讓餘興偉有了些興趣，開口問道：「哦？這麼個深度合作法？」
「再見！」
一個腦機晶元加5G就已經讓英特爾、AMD、谷歌、微軟、高通等等企業要一起炸毛了。
完全沒有辦法。
王宇飛沒有理會對方戲謔的口氣，而是很仔細的解釋道：「沒有！不過你們得罪了暢享的友商為華！你們想限制腦機晶元在PC端的應用，甚至為此不惜聯合了微軟。但我們都知道，腦機互動晶元是屬於暢享科技的技術。也就是說，貴司在擋我司的路！這麼分析沒問題吧？」
仔細想了想之後，王宇飛乾脆的又撥了一個電話。
「時間也不早了，不如直說吧！」
王宇飛長出了一口氣，兩通電話打下來就浪費了幾乎一個小ｈtｔｐs://ｗｗｗ.ｈｅｔｕbｏｏｋ.ｃｏｍ.cｏｍ時，但卻是值得的。
「嗯，再見！」
對面疑惑的開口問道：「暢享科技的王同學？」
這次沒有讓王宇飛等多久，電話另一頭的楊成澤便答道：「如果是這個理由的，那到的確可以成立。但我想知道暢享科技憑什麼向英特爾宣戰？」
但是難度有多大呢？
「喂！」
「一個長期的合作協議嘛，當然不可能馬上就變出來，但是一年不行兩年，兩年不行就三年！最多三年我覺得還是可以的。當然如果耍些小手段的話，我覺得一年時間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我應該沒聽錯吧？你剛才是說宣戰兩個字？宣布的宣？戰鬥的戰？」
「好吧，王同學打電話給我是想通了？決定給我一個合適的報價？」
「喂！」
因為騙子都是這麼吹牛逼的。
「所以我只是希望你能幫我把這個意思帶到你司總部去。當然如果能順便通知一聲AMD跟微軟便更好了。你知道的，他們都沒跟我聯繫過，我沒他們的聯繫方式。如果楊總不方便的話hetubook.com.com，我或者可以跟蘋果的庫克先生說說，看他是否願意幫我帶句話……」
這孩子怕是對操作系統有什麼誤解。
「嘶！」
餘興偉愣住了，半晌后才說道：「你認真的？」
而且自研操作系統就跟做晶元一樣，都是資金的無底洞，海量的投入不一定能換到滿意的成果。甚至就算真的開發出一套自己的系統來，天知道能不能普及。
不對，是直接打爛矽谷利益網！
如果再加上自研操作系統……
乾癟的笑聲從電話另一頭傳來，然後帶著一絲戲謔的聲音再次傳來：「那麼我問問英特爾最近得罪了暢享科技么？」
……
這通電話真的很尷尬。
「呼……」
「不是，其實我一直在考慮該怎麼開口不會顯得那麼突兀。」
「一定！」
現在微軟還是措辭比較溫柔的提醒。
打死他也沒想到王宇飛竟然給出了這麼一個建議。
「呵呵！」
沒錯，這真的就是個夢想，基本上是不可能實現的。
又是片刻沉默。
一下子就把他近期、中期、長期的目標全部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