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傳承
第1539章 邵鈞儒的條件

倒不是徐拙看不起這道菜,主要是他剛剛得到雞豆花的技能,而且還在店裡成功上新,每天都有不少人來店裡品嘗。
同樣菜名的菜品我吃過不少,但是味道口感,卻相去甚遠。
邵鈞儒欣賞著幾年沒見過的小院,彷彿陷入了某種回憶中一般。
邵鈞儒輕輕嘆了口氣:「肝膏湯,川菜的肝膏湯。」
不過一旦過了中秋節,這四合院就會進入拍賣流程,就沒法給你了。」
邵鈞儒卻沒有回答,而是自顧自地說道:「吃了那頓飯之後,這四合院就送給我了,然後我一輩子都在為機械,為冶金,為祖國的強大而努力著。
小後生,你能給我做出這道菜嗎?」
收起心思,徐拙開始打聽當年那碗肝膏湯的神奇所在:「邵爺爺,您能說一下當年您吃過的那份肝膏湯的情況嗎?
還有,您還記得那位廚師的姓名嗎?」
比如味道最鮮的是開水白菜,口感最細膩的是肝膏湯,而雞豆花,算是顏值最高綜合評價最好的。和圖書
邵鈞儒居然幾十年都記著這個味道,而且還一直找不到同樣口味的肝膏湯,這就很讓人難以捉摸。
當然了,具體行不行徐拙也不知道,只能多打聽多問問。
嘖,這可真是一點提示都不給啊。
這會兒距離中秋節差不多還有五個月,徐拙覺得問題不大。
他覺得等潛心好學的技能冷卻完畢后,把肝膏湯的技能學到手,然後再用菜品升級的獎勵給砸到A級,一樣能夠做出美味的肝膏湯來。
雖然用這麼長時間去研究一道菜有些不可思議,但換個角度考慮問題,就立馬讓人動力十足。
您倒是說菜名啊!
不過關係著三億資金,徐拙的耐心出奇的好。
不管能不能做到,都先做了再說。
徐拙現在自己會做雞豆花,以前也沒少吃魏君明做的開水白菜。
不過這話徐拙只能在心裏嘀咕兩句。
不能還沒動手做,就先說別人的不對。
事關三億資金,徐拙覺得邵鈞儒怎麼都是對的,不可能hetubook.com.com有錯。
良久之後,他輕輕一嘆,把自己的條件說了出來。
這話讓邵鈞儒當即來了興趣:「小後生很有自信嘛,那行,那我就等著了。中秋節之前,你只要做好了都可以找我。
當時為了那口湯,老爺子還特意買了一些天價竹蓀。
印象深刻,也就不足為奇了。
「歸國那年,冶金部的領導在這個四合院里請我們吃飯,當時做飯的廚師是特意從外事招待所請來的,做了滿滿一大桌子菜。
他像個說相聲的捧哏一樣,順著邵鈞儒的話問道:「那是一道什麼菜啊?」
在加上是冶金部的領導陪同,做菜是又是國宴廚師,而且還贈送了一套二環內的四合院,這種種驚喜,都會在主觀意識上,不自覺的加到肝膏湯上。
湯菜三艷中,只有肝膏湯最陌生。
等回去後跟老爺子和于培庸他們好好聊聊這事兒。
何況這是在京城開店的隱形獎勵,要是拒絕的話,那真對不起狗系統的良和*圖*書苦用心了。
不是那道肝膏湯有多美味,主要是飢餓狀態下吃的,所以就印象深刻。
徐拙覺得是時候搏一搏了。
這會兒自己應該接話了。
就算退一步講,邵鈞儒提出自己難以做到的條件,徐拙覺得也沒什麼,聽聽又不犯規,大不了不買就是了嘛。
他又問了一遍:「那是一道什麼菜啊?」
肝膏湯?
徐拙很想問他,是不是當年回國時候略微顛沛,連著幾天沒吃上什麼像樣的東西,所以冷不丁見到好吃的,就有種「餓時吃糠甜似蜜」的效果。
徐拙覺得可以試試,就算不行,到時候也可以在A級肝膏湯的基礎上進行改進,比現在空想強多了。
不過這個陌生也是相對的,前幾年徐拙還在上大學的時候,某個春節老爺子閑著無聊,和徐文海一道把這道肝膏湯做了出來。
這兩道菜跟開水白菜,並稱為川菜中的「湯菜三艷」。
不過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符合邵鈞儒的要求。
畢竟身為一個高級知識分子,https://www•hetubook.com.com加上家裡不缺錢不愁吃喝,這裏面的道理邵鈞儒不會想不通的。
中秋節……
要是五個月時間還做不出一碗肝膏湯,那自己就真的枉為掛逼了。
想到這裏,徐拙沖邵鈞儒說道:「我可以試試,不保證能夠做出您想吃的味道,但絕對不難吃。」
這三道菜雖然都用清湯,但卻各有特點。
做出來的味道確實很不錯,但要說讓人多年難以忘懷,就誇張了。
徐拙要是拿這話忽悠邵鈞儒,那這套四合院他是真不想要了。
我這輩子遇到很多人,吃過很多飯,我兒子因為有倆糟錢,家裡請的也都是名廚大師。
這麼一想,是不是很來勁?
魯迅曾經說過:搏一搏,單車變摩托。
而跟雞豆花差不多同一級別的肝膏湯,雖然做法上更複雜一些,但總體來說也是清雞湯類的菜品。
邵鈞儒想了想說道:「就是一碗很普通的肝膏湯,碗里除了清湯和肝膏之外,別無他物,不過味道超極鮮美,肝膏的口感也極為細膩。
這…和*圖*書
徐拙知道,正題來了。
徐拙:「……」
為了讓家裡的老人住上四合院,為了能夠節省三億現金,拼了!
反正在徐拙看來,肝膏湯跟開水白菜雞豆花都差不多,並沒有多出奇多讓人難以忘懷。
我曾經找過他的後人,無奈人家已經不涉足這一行了,手藝也已經失傳。」
比如,五個月掙三億資金。
做肝膏湯的是位老師傅,沒過幾年就過世了。
既然有機會以半價的方式買套四合院,那徐拙自然不會錯過。
裏面都有什麼配料,放沒放竹蓀?口感和味道怎麼樣,高湯是在這邊熬的,還是廚師帶過來的?
徐拙問得很詳細,他想最大限度的還原當時那碗湯的具體內容,然後再根據這些,把配料和做法推導出來。
但我卻從沒有再吃過那道菜了。
具體的菜式我已經記不起來了,唯獨一道菜,到現在還記得,記憶猶新,甚至難以忘懷。」
既然這方面打聽不到,徐拙也就放棄了。
這雖然是一道瀕臨失傳的菜,但也沒有多神奇的地方吧?
上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