區別是他要麼只在精英階層內被神化，要麼就是在全民範圍內被神化。
所以，時間是恆定的。
「我當時和你生氣了。」
第二天，鍾蕾繼續去上課。
「呸呸呸，別打岔。我當時啊，以為你是周阿那種人。」
陳鋒笑了笑，「記得啊，怎麼了？」
「誰叫你那時候眼神直勾勾的盯著我，眼珠子像釘在我身上，看得我好不自在。用古代人的話講，你那時候看起來挺登徒子的。」
這本來就是神跡。
吃過晚飯，二人坐上車，鍾蕾才甜甜的看了他一眼，說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嗎？」
他想明白了。
因著陳鋒頭頂還掛著盧薇的「婚約」，所以二人吃飯時倒也沒怎麼過分親昵，就像是普通的老朋友。
在第九條時間線中，救世會和先哲院幫他遮掩了很多關鍵信息。
但陳鋒的意思和態度卻已經表達得足夠明確。
之前胡老頭曾經動過心思，想把開飯店的老張的孫女兒介紹給陳鋒。
畢竟現在人類頂多隻算0.8級文明，這是要提前一千年準備，去挑戰完全超乎人類想象的超階文明。
「嗯，可能吧。」
在這條時間線里，《狂人猜m•ｈｅｔubｏｏk•ｃｏm•cｏｍ想集》會在4.0版戛然而止。
但別人並沒有表白什麼的，所以陳鋒也不好好明言拒絕。
提筆之前，陳鋒先琢磨了一下。
懂的都懂，反正鍾蕾也不介意，她自己怕是也好奇想聽。
這會兒鍾蕾正在寫《幸福的N次方》，所以這次就放過她這首歌吧。
海外的人並不了解國內的娛樂新聞，並不知道陳鋒與盧薇已經有了「婚約」。
「值得。」
順帶一提，為了實現生產新樂器的材料學進階，他連帶著工業生產水平升級鏈也給一併做了。
反正再怎麼刻意隱藏也藏不住自己的光芒。
如今陳鋒在音樂圈的江湖地位更高，但鍾蕾在普通人層面里的影響力卻又更大。
「呃，嗯，不過也不怪你。」
計劃大抵定下，剩下的便是執行。
陳鋒覺得吧，就算他要掛鐘蕾本人的名字，她怕是也不會答應。
以後他不會再創作新的《狂人猜想集》了。
習慣真的很可怕。
這反倒讓繼承了他行事風格的先哲院也變成了個不接地氣的老銀幣，倒不如索性更肆無忌憚的綻放。
別問這是為什麼。
有時候他甚至誰www.hetubook.com.com也不告訴，也不收人錢，就自個花錢讓外面的人把他抄來的歌拿去賣，錢他都不要。
我就在二十一世紀把自己打造成一個無所不能的神了，然後再去三十一世紀接收我的帝國。
除文娛作品之外，他別的方面收穫太多，倒不用一一羅列出來，按部就班的去轉化完成便可。
「嗯。這也應該的。」
飯要一口一口的吃，事情一步一步的做。
這天的晚飯，陳鋒與鍾蕾約了在老張家的飯店吃。
結果呢，「全軍覆沒」，就沒一個真能把秘密完全在肚子里爛一輩子的。
鍾蕾：「我對我們之間的每一次相處，都記憶猶新。」
他轉身從背包里拿出筆記本電腦，開始……抄歌。
要是不先抄個歌，他就渾身不自在。
至於歌曲署誰的名兒？
從流行到交響樂，從美聲到純音樂，再到鋼琴曲，以及一些後面幾百年才陸續誕生的新型樂器製作的配樂等等等。
他現在抄歌可不是單純的抄歌，從扒譜到作詞那只是基礎。他還有更騷的操作，樂器都沒誕生的，連樂器也給一併發明了。
所以就還是掛自己的名字吧，不再用化名了。
這就和圖書是時間線的偶然收束特性了。
即便不關注娛樂圈的老張孫女，也在旁人的提醒下認出了這個明星大腕兒，頓覺窘迫，念想瞬間被掐滅了。
「哈哈，這也值得專門表揚一下嗎？」
這麼大個腕兒了，他還抄歌，也不害臊，臉也不紅。
他大約花了一整天的時間，弄完了所有歌曲，加起來得有個三百多首，筆記本電腦的鍵盤和滑鼠都給他摁到快冒煙。
「正常人怎麼可能想到這一層。」鍾蕾撇嘴，「還有，你當時問我名字。我也覺得你是故意搭訕。你明明是公寓管家，連自己樓上住的租客什麼名字都不知道，很奇怪啊。」
不好意思了。
「咳咳。主要啊，你想。我才剛在一千年之後聽過你的歌，知道你是什麼人。結果一回來就撞見正主，一時間情緒管理沒做好，很正常的嘛。」
陳鋒一愣，「我能記很清楚，是因為我的記憶力強。你怎麼也記這麼清？」
他本來是想給鍾蕾打電話，再一想到鍾蕾曾說過，在她寫完歌之前不準與她聯繫，所以陳鋒尋思了一下，便給鍾蕾發去條微信，等她得閑了看到再回。
下午陳鋒來這邊喝茶時，得了消息的姑娘家主動
m.hetubook.com.com跑來打招呼，弄得陳鋒稍有為難。
約德爾唱法，真挺特別的。
嘶……
陳鋒並未給自己放假，而是用外接鍵盤連上筆記本電腦，開始「寫」劇本。
但希斯瑪的時間跨度還不夠大，現在被他盯上的，是時間距離短則兩百年，長則三五百年的更新的傢伙。
萬丈高樓平地起，天大的事，也要從基礎做起。
關於科技和未來的計劃，統統被容納進入到了龐大的《千年計劃》中。
「因為你今天拒絕別人拒絕得很乾脆。說明我的第一印象錯得徹頭徹尾。你並不好色。這就是你特別的地方了。」
但決定發生在時間中的事件的，卻是人。
「當時我剛從夜場下班回來，差點和你迎面撞上。你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
至於別的？
結果倒好，這些憨憨有一個算一個，要麼寫日記、要麼在私人空間里加密提了一嘴表示感謝，要麼臨死前當成臨終遺言與家裡人說了。
微信消息的內容便是一起到這邊來吃一頓正宗的中餐。
但這毫無意義，因為救世會和先哲院本身就是最大的「狂熱粉」團體。
陳鋒納悶問道：「怎麼突然起這感觸？」
盯上他的人一旦太多，什麼和圖書秘密都藏不住。無論有沒有《鋒蕾》和《複眼者危機》來自我揭秘，他的「神格」都會不斷往上攀升。
他會肆無忌憚的展現自己的「才華」，讓自己從偽造的神，變成真正的「神」。
鍾蕾深吸口氣，「總之，我真慶幸。」
陳鋒一愣，「哈哈哈，古代人？你知道嗎，在三十一世紀的時候，咱倆都是古代人。」
陳鋒自己倒是沒什麼興趣，不曾想老張的孫女兒遠遠看過他一眼，便真動了心思。
早在很久以前，他就「發明」了希斯瑪。
陳大師倒吸涼氣。他當真沒想到，鍾蕾這鋼鐵直女一旦甜起來，就沒外面那些庸脂俗粉什麼事了。
與虛無的時間線中發生的局面相比，細節上略有出入，但最終的結果卻別無二致。
回別墅，又是濃情蜜意的一夜。
鍾蕾往副駕駛靠坐上平平一躺，「所以呢，如果僅憑第一印象就給一個人下定論，你說人一輩子得錯過多少緣分？」
在上條時間線里，為了掩飾自己，陳鋒化用了N個不同的馬甲。
歷史學家們的考古能力太強，甭管他怎麼藏，都會被人揭穿謎底。
其實他腦子裡裝著的遠不只這個量，但能被他看上的，那都得是傳唱千年的代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