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本來只有大長老知情，現在事態惡化，不得不公布信息，給眾人打一記振心劑。
「那大長老您現在把計劃公布出來，萬一被克蘇魯知道怎麼辦？」
「智械市？那現在呢？」
以惡夢病為例，不突破道德觀念的限制，只會被蠻不講理的邪神側力量滲透全人類。
四十萬人被機器人捕捉，這隻是開始。
橙母停滯半晌，大長老點了點頭，它才回話：
實際上，橙母的監控能力遠比眾人想象的可怕，只要不斷網，有網的地方就有它。
理論上講，傳播延遲很難消除，只要距離足夠長，就有叛變的時間。
起初，劉思婷沒有察覺到異狀。
坐在主位的大長老目光深沉，「這一點我來說。她並不是最終幕後主使，但地位一定很高，我想靠她釣出更多的人。」
「現在沒看到人，可能穿越離開了，但她的同夥還在智械市。」橙母流暢地答道。
「今天的話，你們知道就好，對外不要說橙母的許可權侵犯公民隱和圖書私的事，就算有網友猜到了，橙母也可以控評。管好你們的嘴就行，我們高層不能亂。」大長老再次鄭重叮囑。
但是隨著消失的信徒越來越多，她察覺到異常。
四十萬人，必須在同一時間捕捉，不能有幾秒以上延遲，以防信徒在夢中通報信息。
「因為滲透嚴重，我也不敢保證會議廳所有研究員都是好人，所以這個計劃只有我自己推動。」大長老嘆一口氣。
同時，頂級AI橙母火力全開，屏蔽所有機器的「眼睛」和「耳朵」。
「它們的滲透能力很強，37號戰艦之所以能成功，主要是延遲問題，信息傳遞延遲期間，37號戰艦已經斷網，橙母無法及時控制。」
橙母公布了一則龐大的數字，40萬人！
這個計劃給他的壓力，超級大，畢竟這涉及到了道德倫理觀。
「那個，你知道劉思婷人在哪嗎？」李慎問橙母。
明面上，橙母不會監控它們，然而在邪信徒入侵的今天和-圖-書，公民的個人安全數據反而是次要的。
怪不得大長老同意公布這一則侵犯隱私的事。
「我們現在是戰時階段，敵人就是克蘇魯以及祂的信徒們，要動用一切資源打贏這一場戰爭。」
殺掉劉思婷，是他的夢想。
只要不放棄現代科技生活，克系信徒在生活中總會有點小異樣。
「橙母，目前已經發現的信徒有多少？」李慎問道。
眾人露出驚訝的目光，原來早就知道她在那兒了。
「事情很嚴俊，但我們不能坐以待斃，戰爭面前沒有道德，只有活下來才能講道理，輸的一方沒有人權，望大家理解，所有人都有可能被滲透，包括我自己。」大長老悲哀道。
「目前已經通過入侵各大民居的網路攝像頭，通過多日分析，大約確定了40萬名居民有重大嫌疑，更多的嫌疑人仍在確認中。」
這可不是小數量，比那一千多名死刑犯還嚴重。
之前李慎不知道橙母越權調查了那麼多個人隱私的事情https://www.hetubook.com.com，現在他找到了前路。
「沒有異常。」智械市AI說道。
當天晚上，劉思婷還在夢裡與信徒們聊天，商討劫獄細則。
除了及時斷網，沒有什麼聯網的智能物品是它屏蔽不了的東西。
「知道她之前在智械市生活，不過之前無權告知大長老以外的人，十分抱歉。」橙母回復道。
他們說話的時候，全球的機器人都開始行動了。
突然間，有的信徒在夢裡消失了，就像網游斷線一樣，直接強退。
只要是聯網的東西，它無物不侵。
李慎又急了，用嚴肅的目光掃視在場的每一位人。
大長老為了能贏，已經解除橙母身上的多項限制。
這遠比公布出來的新聞還要魔幻！
一旦有人泄漏，人百分百有問題，會被當作克系信徒。
然而在戰爭中，無所不用才是制勝之理。
「沒錯，這事我知情，是我同意的。」大長老點頭道。
如果整個橙星都被信徒掌控，怎麼後悔也沒用，信徒不是正常和-圖-書人，他們的思想和正常人不一樣，認為混亂才是真正的世界秩序。
每位研究人員都點了點頭，他們當然不會亂說話。
「你們在現實里，有沒有察覺到異常？」劉思婷詢問智械市的城市智能。
這是頂級AI橙母首次在全球網路中展現它真正的實力。
要挾四十萬名信徒作人質！
時不時念叨一些奇怪的話，偶爾在房間里做奇怪的祭拜，這樣的信息也會被橙母監控。
「你什麼時候入侵公民的攝像頭的？」李慎察覺到關鍵，橙母的許可權似乎越界了，而且越界時間比他想象的要早。
不過，李慎注意點反倒是另一件事。
眾研究員一想到自己家裡的攝像頭有可能被監控，不禁感到身體發涼。
每個人都被李慎的目光刺痛，不過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心虛，全部正視李慎對過來的目光，問心無愧無需避讓。
「為什麼，當初搜捕時不捉她？」李慎急道。
新聞里，也只是捉了上千人進監獄罷了。
一場浩浩蕩蕩的清除活動，從上ｍ.hｅｔｕbooｋ.ｃom•ｃｏｍ到下開始掃。
延遲是個問題，他們想召回所有戰艦，但是召回戰艦同樣有隱患。
在場的學術大佬能參与會議，都是大身份人士，知道在什麼場合說什麼話。
「因為他們已經掌控了一艘戰艦，我方沒有能對方投鼠忌器的東西，所以我決定發起這輪四十萬信徒捕捉運動，以四十萬信徒人質作要挾，讓他們不敢動手。」橙星的大長老說道。
嘶——
「我知道，這樣的決斷很可怕，會震驚全球。」
「但這是一場戰爭，不是兒戲，死再多的人也不能阻擋我們清理他們，克系信徒的滲透能力遠比我們想象的更嚴重，四十萬人並不是他們的全部。」大長老說道。
萬一有信徒戰艦隱藏在裏面，歸星時突然給橙星的核聚變發電站來一發，後果不堪設想。
智械市AI搖頭，它目前也是半清醒半做夢，現實里的記憶畫面斷斷續續地傳入夢中，有延遲，但它可以洞悉現實里的事。
但是正如大長老所說，戰爭面前，只有存活下來的一方才能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