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漸漸競爭大了，大片扎堆上映，但是除了馬小剛，也沒人那麼狂。
佟莉雅撇了撇嘴，「凡哥還不是什麼都聽你的。」
「那馬導會不會去看呢？」
徐征拍喜劇片，人卻挺文藝的，吳經倒是最正常的一個了，昆哥也奇怪，替你拍了《大白鯊》的續集之後，都不拍片子了，人都不知道跑哪去了，你說哪有導演不想拍電影的。」
……
……
馬小剛也不吭聲，他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畢竟天天把票房掛嘴邊的是他。
「那你就知道說好、行、可以。」佟莉雅腹誹不已。
「馬導，請問你對李導的話怎麼看？」
「馬導……」
不過，《我是傳奇》的首日票房太高了，整整差了一千萬，這麼大的差距，對於一直鼓吹票房唯一論的馬小剛來說，根本沒法找借口。
「你還真沉得住氣，昨天11點就睡了，也不等票房出來，不過首日4330萬啊，我都沒想到呢。」
「馬導……」
「昨天跑了幾家電影院，也抽空問了問影院的經理，幾部電影大概的上座率情況，心裏都有數。」
「《我是傳奇》首日票房突破四千萬大關，《非誠勿擾2》報收4200萬，《讓子彈飛》票房依然堅挺，收穫1300萬，三部電影聯手貢獻了九千萬票房，加上正在熱映的《趙氏孤兒》、《大笑江湖》，將電影市場單日票房推向了一個新高度，單日票房突破億元大關！」
「讓人望眼欲穿的李謙新作，末世科幻大片《我是傳奇》，終於在昨天公映，這部國內首部末世題材的大片首日票房達到了史無前例的4330萬！
攻擊應試教育的，不是蠢就是壞，要麼又蠢又壞，當時李謙都沒吭聲，要不然被人當槍了。
「我才不是最大牌的，劇組還有個四小花旦呢。」
不知道多少電影人和媒體凌晨等著票房的出爐，不過李謙早就睡了，第二天一大早起來才看到郵件。
「那《時間規劃局》還不是找她來演女主角。」
「哈哈，李謙的反擊還真是犀利啊，馬小剛還以為自ｈeｔuｂｏｏｋ.ｃｏm•com
己首日拿了3400萬就了不得了呢。」
「反正我覺得你比那麼文藝片導演強多了，你的商業電影也很有內涵啊，還那麼多人喜歡，商業片也不是不能影響社會的，總有一天你會憑自己的名氣，改變社會一些不好的現狀。」佟莉雅撐著下巴，一臉傾慕地盯著李謙。
「看你這麼淡定，我真是瞎操心了，《宮鎖心玉》劇組那邊還等著我呢，下午我就趕去橫店了。」佟莉雅手支在餐桌上，撐著臉看李謙慢條斯理地吃早餐說道。
《我是傳奇》拿到了35%的排片，《非誠勿擾》31%，《讓子彈飛》18%，剩下16%是《趙氏孤兒》、《大笑江湖》，還有其他電影瓜分的。
我把馬導的原話送給他，少說點廢話，耍嘴皮子沒用，改變不了現實，該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明天一大早……」
「新生代導演李謙完勝老牌名導馬小剛，電影行業大變天。」
「這在你嘴裏，我們都成怪胎了是吧。」
「你才不俗呢，《完美的世界》不是引發了兒童教育這方面社會現象的大規模討論嗎。」佟莉雅立馬道，只能她說李謙，不許別人說，也不許李謙自己說自己。
「馬導，《我是傳奇》首日票房不光超過了《非誠勿擾2》，也比《唐汕大地震》還高五百萬，你還覺得《我是傳奇》是打著科幻噱頭圈錢的爛片嗎？」
眼神中也帶著挑釁，彷彿在說，來呀，來打我呀，就差勾勾手指了。
那位記者湊得那麼近，感覺一伸手就夠得著了，馬小剛甚至有種想抽一巴掌的衝動，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
以前片至少，馬小剛這個級別的導演，不會互相碰上的。
……
媒體巴不得兩人指著鼻子罵呢，新聞標題也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我去，怎麼念叨這個，女生的腦迴路就是不一樣，把所有好看的女孩子都當成敵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扯到哪去了。
「知道了，剛起來的時候看了眼手機，沒信心我也睡不著啊。」李謙笑道。
畢竟一天的和圖書宣傳也夠累的了，這一天里路演和見面會觀眾的反響，讓李謙有足夠的信心。
耳邊全是記者們略帶些嘲諷的聲音，吵得馬小剛頭都要炸了。
不能原封不動地照抄啊，李謙抱歉笑笑，「今天一大早，結果已經出來，也是有目共睹的，我想就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吧，我也建議咱們做人話不要說太滿，說不定下一秒就被現實打臉了呢，到時候你們說尷不尷尬？」
在格拉瓦之前，幾家生活網站都有團購電影票的業務，還有哈票網等幾家兼做電影票、演唱會、話劇票務的網站。
「那劉雨菲呢，你很看好嘛？」佟莉雅突然問道。
「昆哥也是怪人。」佟莉雅吐槽道。
這番有一半是複述馬小剛原話，一半嘲諷的話，也讓網友們樂了。
李謙笑了，「郭凡一直想拍硬科幻，除了這個，他沒功夫去想別的，徐征本來就是文藝青年，讀大學就這樣，再說文藝青年怎麼不能拍喜劇了，文幕野在尋求藝術、現實和商業之間的平衡，都研究了半個月的《讓子彈飛》了。
「馬小剛就是個賣廣告的，怎麼跟李謙比，《我是傳奇》里的特效、劇情，哪一點不比《非誠勿擾2》強！」
「那個啊，我倒寧願沒有引發議論了，說著說著還成了一些人攻擊應試教育的工具。」
對於媒體而言，這種情況也樂見齊成。
至於老齊啊，他不是不想拍電影，要不然以前能高二就不上學就去劇組混，他跟我們不一樣，他是那種希望通過電影去揭露現實，對觀眾造成衝擊，藉以改變現實的導演。
「我可沒應付啊，我也挺喜歡逛街的。」
《我是傳奇》上映第二天，從凌晨票房出來開始，就成為了所有娛樂媒體報道的重點。
樣本不夠，不過就算誤差會比較大，排片多，上座率和網路預售都差不多，意味著《我是傳奇》首日票房也會和《非誠勿擾2》差不多。
「去吧，明天我也要離開京城，全國到處跑了，你這個主角，也別讓劇組久等了，人家還以為你耍大牌嗯。」李謙道。和*圖*書
……
看著網民和媒體的這些聲音，馬小剛心裏簡直要氣炸了。
這是馬小剛有生以來，最討厭記者的一次，甚至還要超過當年發布會揚言要揍記者的時候。
雖然入行只有三年多，不過四部高質量的電影下來，李謙也迅速積累了一批忠實的影迷。
「《我是傳奇》首日票房毫無懸念地碾壓《非誠勿擾2》。」
「《我是傳奇》牛逼，李謙牛逼，4330萬比3400萬高了快一千萬，看馬小剛還能說什麼。」
「《我是傳奇》票房口碑雙豐收，商業與藝術兼備，而馬導你只會拍廣告片，我覺得馬導應該去看看，向李謙導演學習學習……」
「《我是傳奇》口碑炸裂，首日狂攬4330萬，刷新影史首日票房紀錄！」
這次也是馬小剛不滿李謙沒有替他分擔火力，先開炮的。
不管是《讓子彈飛》，還是《非誠勿擾2》，都被遠遠地甩開了。
「還真有人去看《廣告片2》呢，動不動來個航拍、大全景，全方位展示他們那度假別墅周邊的景色，我都懷疑自己看的是紀錄片了。」
他是九原人，雖然不在晉西，不過九原煤礦也多，他見識過一些煤礦的黑暗面，之前想拍個關於煤礦的片子，不過後來在劇組聽到一個豫南人，講了講豫南一個農村殺人事件，又跑去當地調查去了，我也好久沒跟他聯繫了，不知道搞的怎麼樣。」
「不對。」
「李謙稱《非誠勿擾2》完全不值一提。」
……
昨天馬小剛又嘲諷了他一波，今天記者們又來轉達了一番，讓李謙對線了。
「《我是傳奇》上映首日即空降當日票房冠軍寶座，甩開第二名《非誠勿擾2》上千萬之多，李謙再現驚人票房號召力！」
記者們也停了下來，這時其中一位記者擠了上去，站在舞台邊，用力伸長手，把話筒遞到馬小剛嘴邊，問道。
「第一天就4330萬，最後票房得多高啊，我看過兩年破掉《阿凡達》的紀錄都有可能啊！」
李謙搖搖頭，要是重來一遍，他還真就不拍那片子了。
李謙ｈttps://wwｗ•heｔｕｂｏok.coｍ•com想了想，好像就見過三次還是四次面，再數一數，說過的話加起來還沒有二十句。
一直到上午接近十一點，李謙幫著佟莉雅收拾了下衣物，也就繼續一天的宣傳了。
不過，一樣的是，今天馬小剛也有相同的想法，甚至想要是有挺機關槍，真想對著他們掃射，讓世界清靜一點。
這幾天佟莉雅沒事在家陪李謙，早早地起床了，見他洗漱完了，就把早餐端了過來。
路演宣傳的過程中，記者們也不斷挑事，明裡暗裡地嘲諷他。
「《我是傳奇》首日大賣4330萬，馬導今天看了《我是傳奇》嗎？」
佟莉雅一一把幾個導演都數落了一遍。
《非誠勿擾2》第二天肯定比第一天高的，那還擔心什麼。
同時，《我是傳奇》也延續了李謙一貫的高口碑，在豆瓣、時光等論壇都獲得高評分和口碑，贏得影迷的一致好評，有望聯手《讓子彈飛》、《非誠勿擾2》，創造內地電影市場有史以來最大的票房高潮！」
「人家是有理想，拍了《大白鯊2》，有了名氣，衣食無憂，就不為了錢拍電影，反正我挺佩服這種人，我就是個俗人。」李謙攤了攤手。
「馬導，昨天你說今天見分曉，現在結果已經出來了，你有什麼想說的嗎？」
十年來，兩個最受歡迎的導演互懟，還是第一次。
畢竟三千萬和四千萬是一個坎，更何況也破了《唐汕大地震》的紀錄。
改變社會？
對線就對線唄，在現場記者期待的目光中，李謙拿起話筒，微微笑道，「我不想再評論《非誠勿擾2》了，《我是傳奇》已經上映，這兩天包括以後都會挺忙的。
當然尷尬了，在場的記者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看到馬小剛現在的表情了。
見馬小剛面目漸漸有些猙獰了，雖然被盯的有些發毛，不過那位記者卻越來越興奮了，還努力往台上湊，手上的話筒也又伸進了一點。
「那你怎麼不說郭凡看上了劉雨菲呢。」
「不會！」
……
馬小剛臉色越來越難看，咬著牙，死死地盯著面前那個面目醜惡和圖書的記者。
李謙就是李謙，說話不說廢話，簡單直白，還特好聽，真想天天採訪他。
票房出來了，他的影迷們，也有足夠的資本和底氣了。
4330萬的首日票房，即便《我是傳奇》的宣發遠不如《非誠勿擾2》，但是巨大的首日差距，還是讓《我是傳奇》霸佔了娛樂新聞的絕大部分版面，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單片首日破四千，單日總票房破億，《我是傳奇》領銜國產電影，迎來賀歲檔最高峰！」
事實上，從凌晨收到票房簡訊的時候，馬小剛心情就沒有好過。
「還有文幕野，每次在工作室看到他，不是在研究喜劇就是在翻閱一些社會現實的新聞和相關書籍，簡直人格分裂。
「他那榆木腦袋，整天就是寫劇本、拍戲，之前《時間規劃局》還沒剪輯完的時候，就在琢磨新的劇本了，哪有功夫去想別的。搞創作的都是怪胎，凡哥是怪胎，蘇侖也差不多，一起逛街的時候比你還應付。」
那得去做官才行，平頭老百姓可沒那麼大能量。
「我早說了《非誠勿擾2》一般般，這兩天網上全是吹捧這片子的，天知道馬小剛買了多少水軍！」
結果也和李謙想的一樣，4330萬的首日票房足夠讓他滿意，甚至還有些超出預期。
李謙搖搖頭，「比你大牌能給你作配？什麼四小花旦，除了劉雨菲，另外三個都沒有可比性，強行湊一起罷了。」
「那是郭凡選的，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又不干涉他選人。」
從上午的路演開始，李謙每到一家影院都要問問經理，當前的上座率、場均人次，網票的預售情況。
「坑爹啊，看到那麼多人誇《非誠勿擾2》，還一流喜劇和一流藝術相結合呢，忽悠的我昨天晚上去看了。」
基本上同一家電影院，同時段里，《我是傳奇》的上座率和網票預售和《非誠勿擾2》都差不多。
「怎麼，沒有啊。」
「沒看。」馬小剛喉嚨里硬擠出兩個字。
不聊這麼嚴肅的問題了，要分開幾天了，下次見得等到去江浙路演路過橫店，現在有時間好好待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