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那位學生一臉得意，彷彿自己發現了什麼大秘密一樣！
沒事了，李謙也不在公司多待，起身就離開了，只要他的電影能賣座，那其他的事情都不是事情了。
「這一段的恐怖效果比一般的恐怖片一點都不差，難怪之前一直有人說這是一部恐怖片。」
宋玬玬啊，當年的京圈公主嘛。
李謙牛逼啊，之前都沒看出來。
這說的跟繞口令一樣，讓李謙都有點迷糊了。
而現實中的觀眾，看的就是保安在看《楚門的世界》這部電影。
文聯副主席主動找李謙，這是一個好的信號，最起碼意味著，文聯這層關係算是有了，以後的金雞、百花，以及電視劇領域的金鷹獎，就有很多操作空間了。
孫悟空丟了金箍棒的消息在不脛而走，牛魔王立刻召集各路妖怪組成聲討西遊取經小組委員會，金箍棒變成的女孩也在奸人的唆使下想取唐僧性命。
「兩破十六億，兩部電影34億票房，李謙締造了華語電影無人企及的傳奇紀錄！」
杜洋解釋道，「他們在整個文藝圈子裡人脈還是很廣了，尤其是文聯這塊，是我們的缺少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其他人除了一個鄭小龍，也就無足輕重了。
當然，也沒有媒體去堵六老師，問他的看法。
那位女同學突然明悟了，略有些興奮道，「其實妻子這個角色，也是映射普通人，是另一個楚門，她也被困在了節目組裡，日復一日地扮演妻子應付楚門，然後打廣告，每天重複這些東西，和很多人現實中一樣，每天重複同樣的事情。」
元旦小長假也沒有什麼新片上映，唯一首日破百萬的，還是動畫電影《金箍棒傳奇》。
「能打破李謙的紀錄的，只有他自己！」
李謙沒和這個圈子接觸過，不過也沒有多大好感。
看著李謙來公司不到一個小時就又走了，杜洋也有些無奈，還真是和當初說的那樣，對公司完全不聞不問。
「都應付著吧，等春節檔《西遊降魔》上映完了再說融資這些事，沒什和*圖*書麼事我就先走了，下午傳媒大學還有個活動。」
杜洋一想也是，他已經接到了多方資本遞來的橄欖枝，那些人聯繫不到李謙，都找她來了。
「這夥人算了吧，不要強求。」李謙搖搖頭，這些人的圈子，也就是俗稱的京圈。
「你可以理解為糊弄楚門，讓他腦子亂亂的無法獨立思考，也可以解釋為她感受到了危險和恐懼，希望通過這種生硬的劇情讓外界介入，引導走向並解救自己。
台下的其他學生們也一下子沒聽明白他說的是什麼，都奇怪地看著他。
周圍的觀眾也被他說的一愣一愣的，覺得好像是那麼回事。
關於電影的話題，還是集中在《楚門的世界》上面，由於為了奧斯卡公關，上個星期就給數千名評委都寄去了光碟和小禮物。
李謙把他的話理順了，那位同學還在那眉飛色舞地分析著。
「李導您好，《楚門的世界》里有一場戲是我一直沒有想明白的，就是楚門帶著妻子開車逃離桃源島，最後被警察送回來之後。
回京城之後，也沒法閑著，已經確定的活動就有傳媒大學和北師大，和學生們見個面聊一聊，然後京城衛視、電影頻道要去一趟，還有一個媒體專訪。
現在的文聯一把手，19年前就做過光電一把手了，現在是副國級領導。
李謙笑笑，「市場完全商業化的今天，文聯也無法故步自封了，去年的百花獎，康副主席主動聯繫我，確保我一定帶人到場，影視行業，不再是以前的文藝圈子了。」
原來如此！
不過，依舊保持著微笑，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
……
時間一天天過去，李謙在京城來回跑，到了1月10號，第85屆奧斯卡金像獎終於宣布了提名名單。
康副主席主動找李謙？
「對了，我之前和朋友聚了聚，見到了宋玬玬，她好像在捧自己的兒子，都連續跟著她拍了三部戲了。」杜洋說著解釋道，「以後咱們做大了，肯定和商界和不少的接觸，有她這層關係的話和圖書，很多事也方便。」
這一段戲，算是一個高潮的地方，加入一段生硬的廣告，會讓整體劇情進一步顯得恐懼和荒誕，同時從廣告的角度，電視機前觀眾這個時候的關注度最集中，這個時候植入廣告效果好，作為一名專業的廣告推銷員，楚門的妻子選擇沒有多大問題。」
「最近我已經和鄭小龍、張國利、劉振雲先後聯繫了，鄭小龍有合作的意向，張國利和劉振雲都沒有答覆，不過他們都有兒女，都在電影行業發展，我估計問題不大。」杜洋道。
「文聯？」
「不可思異的電影，不可思異的票房，《楚門的世界》以一己之力帶動了低迷的賀歲檔大盤！」
文聯可不是一個不起眼的機關，甚至對於影視行業的影響，比光電差不了多少。
這個圈子的特點，故步自封不接受其他人，同時排除異己。
接著下一個被點到的同學滿臉激動地站起來，「李導，我看了四遍《楚門的世界》，有了一個重大發現，電影里那兩個保安，和電影里其他觀眾不一樣，他們不是這場秀的觀眾，而是《楚門的世界》這部電影的觀眾對不對，就和我們每一個人一樣。」
聽著這台下的學生們一驚一乍的，再一看那個得意洋洋的學生，李謙嘴角一抽。
不過，也跟李謙沒關係，仍舊搖搖頭，「他哥哥不是剛從工商聯卸任了嗎，而且不管是影視業，還是商界，這些東西都是次要的，只要公司保持現在的發展勢頭，任何資源、資本都會主動湊過來。」
……
「身邊的人突然對著一個地方僵硬的念出廣告詞，想想真的可怕，看的時候都滲人，別說楚門了。」
就是孫悟空手裡的金箍棒，講的是劇情路上，師徒四人在破廟中休息，老實人沙僧守夜，結果連日的勞累，導致猝死了。
王嗍、葉經、葉鷹、梁家、英家、宋玬玬、葛憂、范煒這些人，在李謙還沒入行的時候，這些人基本本把持著內地影視行業的所有人脈資源。
其他學生被這麼一說，和*圖*書也瞬間瞭然了。
一個傳播心理學的學生，就問了李謙一個目前沒回答過的問題。
在明知道楚門起了疑心的情況下，他妻子還自顧自地面對空氣推銷咖啡，作為一個在這檔節目里演了十多年戲的專業演員，她難道不知道這一舉動會更加引起楚門的懷疑嗎？」
不過，那位傳播心理學的女生並沒有被李謙的解釋給說動，而是繼續問道，「可是，就電影里來說，這個角色做出這種反常的舉動，是不正常的！」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們看的是兩個小時的電影《楚門的世界》，而不是真人秀節目《楚門的世界》！」
另外，就是公司的擴張了。
聊天也就是聊電影，大部分都是和之前的一些路演都說了很多遍的東西。
「那會不會有人在看我們看保安在看電影？」
不過票房還是比較穩定的，很多人看電影，不單單是為了看電影，只是一項娛樂活動。
「卧槽，我竟然沒看出來，竟然還有這層深意！」
也不是完全沒有影響，要不是元旦小長假，這個星期的跌幅就不那麼好看了。
17億多的票房紀錄，即便有16億的《我不是葯神》珠玉在前，在國內電影市場來說，也是轟動的。
或者，她這麼多年來習慣了程式化的演戲，每天就是應付楚門和打廣告，習慣了這種日子，在面對突發|情況的時候，不知所措，所以才想通過打廣告這種自己習慣的事情，讓自己平復下來。」
杜洋有些詫異，這她倒是不知道。
「還真是這樣，所以那兩個保安沒有多激動，看完了只想換其他的頻道，就跟我們看完電影，去做其他的事一模一樣！」
「我覺得應該是她自己也慌了吧，或者是迷惑楚門？」
電影也上映了快一個月，高清盜版全網都是，李謙也結束了路演，回到京城。
這下李謙聽明白了，他的意思就是，電影里餐廳、老夫妻、浴缸里的大叔都是《楚門的世界》這部電影里，這場秀的觀眾，而那兩個保安，是在看電影的人。
……
和*圖*書不過人吶，永遠不知道每個人腦袋裡想什麼，總會有一些新鮮的東西。
有點繞，差不多就是這樣，其他觀眾在看這場秀，保安在看電影，而現實中的觀眾在看保安在看這部電影。
而且，我從盜版網站看把保安的戲份給截圖觀察多了，幾場戲里，他們的髮型、坐的位置、背景的光線都沒有變化，周圍的環境也是一模一樣，要是連著幾天，幾十天看直播的話，不可能一點變化都沒有。
那學生接著道，「我仔細觀察過了，最後那兩個保安說了一句，還有沒有其他的節目，這個節目指的不是這場秀，而是《楚門的世界》這部電影，當時電視里在播這部電影，保安和我們看到的電影一模一樣，只不過少了他們兩個。」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大學生們，相對還要單純一點，隨便聊聊，講一些自己都不知道相不相信的大道理，就過去了。
這麼一說，台下的學生們恍然了。
「還別說，楚門老婆最嚇人的一場戲就是那裡了，之前還覺得那個王歐挺漂亮，挺有女人味的，就是有點綠茶，可是就這場戲，簡直嚇到我了，不寒而慄！」
「細思極恐啊，保安在看電影，我們在看保安在看電影。」
自《英雄》之後，這是內地電影十年來第一次入圍奧斯卡最佳外語片的提名！
……
？？？
無法避免的事，除非不公關，那樣的話，乾脆別報名了。
先來了趟公司，看看有沒有什麼事情要處理的。
「《楚門的世界》票房破十七億，李謙再度刷新內地影史票房紀錄！」
愛怎麼說怎麼說吧，李謙是無所謂，之前張偉被觀眾說成另一個楚門，現在楚門的老婆也成了另一個楚門，人人都是楚門了。
每個人看了都會忍不住吐槽的故事，不過關注度太低，首日才150萬票房，動畫電影看的也都是小孩子為主，也就沒人去噴。
「所以，那兩個保安，其實說的就是我們這些觀眾？」
而孫悟空取回的仙藥則無意間灑向了一旁的金箍棒。結果金箍棒變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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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之前倒是沒有人問到，不過李謙也是張口就來，「這位同學是學傳播心理學的，那我想對觀眾的心裏把握應該是有一定理解，那我就從這個方面來說吧。
這次傳媒大學的活動，也就是聊天，本來是演講的，李謙懶得準備稿子。
不管是約會還是什麼，本來就要去看電影的，這時候也沒有其他的電影可看，《楚門的世界》口碑、反響都超級好，看了絕對不會後悔，所以那部分本身就要去電影院的觀眾，還是會去的。
孫悟空就去討要還魂的靈藥，不過靈藥討來了之後，精通醫術的唐僧就按耐不住要大展身手，一番心肺復甦將沙僧的魂魄折騰了回來。
李謙又解釋了一通，隨便怎麼理解都行，甚至都以猜測她是不是在變相地提醒楚門。
當然，也不一定，當年就接納了如日中天的趙微，拍了《天地英雄》。
這也就直接導致了，網上出現了高清的盜版。
投資的那幾部電影，要麼在籌備，要麼已經開始拍攝了，《西遊降魔》的宣發也在準備中。
問題一出，台下的學生們也深以為然，電影里要說最滲人的劇情，那這一段里王歐的表演，絕對可以算作之一。
「電影里沒有任何畫面表明兩個保安在看的是電視節目，相比餐廳的觀眾、老夫妻那些觀眾而言，他們的反應最小，這就說明他們不是看這場真人直播秀，只是看電影，所以沒那麼大的反應。
也都不是第一次了，李謙連北大都去過，做過演講，任何一次活動，都是駕輕就熟。
「十億俱樂部尚且只有李謙一人，可《楚門的世界》已經在衝擊二十億票房！」
李謙示意他繼續說。
《楚門的世界》和來自挪崴、智立、咖拿大、奧迪利四個國家的四部電影一同，提名了奧斯卡最佳外語片。
……
當下，也把這事給李謙彙報了一下。
呵呵，到底是年輕人，真吉爾能扯。
「李謙牛逼啊，這是把我們也給拍進去了！」
歷屆文聯的一把手，那可比光電一把手級別高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