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一等獎有三個。但是……有一個約定俗成的規律，排在最前面的，才是成績最好的，才是真正的第一。

我特么……很想打你一頓啊！

看到國畫頁面，排名第一的竟然同樣是陸離！長發男生驚得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

高瘦男生張晟，滿臉鬱悶，一把甩開了滑鼠。

「各位來賓，大家好。」

難怪他會笑。他有這個本事，聽到我們的「互吹」，肯定覺得好笑啊！

「翻下一頁。」

「那是當然。」

羅玉珉老師揚了揚手中的名單，神情變得激動起來，「在這一次全省中學生書畫大賽上，出現了一個奇迹！」

張晟和江波面面相覷。

「呃……有一些初步的想法。」

示意陸離坐下，羅玉珉朝陸離笑著說道：「明年上半年就是高考，你……想好考哪所學校了嗎？」

「陸離，你今年高三吧？」

「呃……」

「好吧，看看也好。」

獲獎名單的第一頁，書法項目上，排名第一的豁然是一個從沒聽說過的名字。

素描成績彈了出來。

「謝謝老師。」

「西川美術學院，全國排名第五，是國內最頂尖的美術院校之一。你這次獲得省賽一等獎，可以高考免試，提前錄取。以你的天分，進入西川美院深造，前途不可限量啊！」

曾經宣稱「瓜分獎項」的長發男生和高瘦男生，也在房間里查詢成績。

「你自己來！」

在陸離準備退場的時候，羅玉珉又說了一句。

以陸離的智商，哪裡還不知道這番談話是什麼意思？羅玉珉絕對是西川某個大學的美術系教授。這是在招攬我呢！

這特么還是人嗎？

「陸離，我們準備參加全國中學生書畫大賽。你參加嗎？」

看到站起來的陸離，一直宣稱「瓜分獎項」的張晟和江波，忍不住驚叫起來。

長發男生江波，看著電腦屏幕，一臉難以置信。

長發男生疑惑的看了過來，然後……也是一聲驚叫：「卧槽！怎麼可能？」

在商業和*圖*書互吹中，高瘦男生點開了網頁，打開了鏈接。

走進酒店，登上電梯，上樓。

然後……

張晟又拽起了文。

果然，我們是坐井觀天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年輕人，你也太經不起風吹雨打了。這點挫折都受不了？」

「哦，沒什麼。」

西川書畫協會主席羅玉珉老師，站在台上，發表了熱情洋溢的講話。

「陸離選手，請上台領獎！」

羅玉珉老師臉色一滯，卻又不能瞎說，只能回答道：「中央美術學院，全國排名第一。」

在陸離他們查成績的時候，其他人也在查成績。

陸離笑了笑，答道：「羅院長問我，要不要去全國排名第五的川美，可以特招入學。我說，我不喜歡第五，更喜歡第一。」

每個獎項只有十人獲得二等獎，一共四十人。

「麻麥皮！明天頒獎的時候，老子倒要看看，這個叫陸離的傢伙，到底是哪路神仙！」

「謝謝老師！」

隨後，頒發完其他一等獎的獎項之後，頒獎儀式結束。

「在這次全省中學生書畫大賽上，湧現出了一大批優秀的學子。他們創作出了優秀的作品。其中，甚至還有些作品，已經具備了一定的文化價值和藝術價值。」

這個傢伙，就是在酒店涼亭遇到的那個傢伙。當時我們在說「瓜分獎項」，他還在笑。

「這個奇迹就是……有人包攬了書法、國畫、素描和油畫的四項第一。」

高瘦男生張晟滿臉獃滯，完全不敢相信。

「參加啊！怎麼了？」

「查不查都是一樣的，以我們這種水平，不拿一等獎就有黑幕。」

羅玉珉老師拿起一份名單，當中宣布獲獎結果。

第二批公布的是二等獎。

陸離裝出一副「少不更事」的模樣，「天真」的問道，「老師，中央美術學院排名第幾？」

看到素描第一又是陸離的名字，張晟和江波對視了一眼，眼中一片驚駭。

陸離滿臉微笑，淡定的朝四方點頭致意和_圖_書。

「好！很好！」

劉娟老師、蔣文文和杜岩，連忙跑了出來。

羅玉珉老師停頓了一下，然後大聲念了出來，「陸離！來自雨城一中的陸離！」

「嗯！不錯不錯！」

「卧槽！這是哪路神仙？」

看起來人數不少，但是……放在全省數百萬中學生里，八十個三等獎，已經很少很少了。

羅玉珉老師走了過來，招呼了陸離一聲，帶著陸離來到會場旁邊的一個辦公室。

劉娟老師走了上來，朝陸離問道。

頁面彈出，看到頁面上顯示出來的獲獎名單，高瘦男生一聲驚叫。

張晟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滿臉憤憤。

羅玉珉老師笑著點了點頭。這個少年，真是一表人才啊！

長發男生滿臉嘲弄，「你也太丟臉了。」

「這傢伙……簡直不是人。」

高瘦男生張晟扭頭看了過去，看到排名第一的是陸離，頓時一聲狂笑，「江波，你特么還說我？你不是也撲街了嗎？你不是也區居第二嗎？哈哈哈哈！」

聽到陸離這話，眾人滿臉獃滯。

「在公布一等獎獲獎名單之前，我要特別說一句。」

排名的第一的……仍然是陸離！

念到自己名字的時候，陸離連忙站了起來。

「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咱們華山論劍，一決高下。」

「很榮幸代表西川省書畫協會，給你頒發這個獎項。」

人比人，氣死人。

頒完二等獎之後，就是壓軸大戲的一等獎了。

一個人，既拿到了書法第一，又拿到了國畫第一。從某種意義上說，書畫不分家，出現這種狀況也不是沒有可能。

書法第一，國畫第一，素描第一，油畫第一。

羅玉珉老師的聲音變得激昂高亢，「西川省中學生書畫大賽，舉辦了二十五屆。一個人包攬四項第一，這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成績！」

「卧槽！日他個龜龜！」

這一刻，燈光打在陸離身上，無數閃光燈閃爍不停，攝像機也對準了陸離。

頒發獎狀的時候，羅玉和圖書珉讚歎著說道。

「陸離？雨城一中？這是哪裡冒出來的？」

這特么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不過……硬是要羅玉珉昧著良心說，西川美院比中央美院更好，這話怎麼都說不出口。

「下面，我宣布，本次全省中學生書畫大賽的獲獎名單。」

「西川美術學院，全國排名第五嗎？果然是國內頂尖的學校。」

眾人退場的時候，陸離留了下來。

有人跟自己一樣倒霉，張晟頓時心裏平衡了。

陸離聳了聳肩膀，轉身就走。中二少年，還是挺有意思的。

「呃……」

「卧槽！這怎麼可能？」

「西川省中學生書畫大賽，這是我省教育界和文化界的一次輝煌盛事。」

「是他！是他！就是他！」

陸離滿臉微笑，朝羅玉珉老師躬身一禮。

鬱悶的翻了個白眼，江波又點開了下一頁，看向了油畫成績。

「哈哈！張晟，我不跟你爭，你卻輸給了別人！」

羅玉珉老師拿起四本榮譽證書，以及四枚金燦燦的獎章，一起頒發給陸離。

陸離道了一聲謝，起身告辭。

江波長長的吐了一口氣，滿臉鬱悶，伸手又點開了下一頁。

長發男生嘲笑了一聲，伸手拿過滑鼠，點開了下一頁，轉到了國畫頁面。

「不可能啊！怎麼還有比我更厲害的？」

「散會之後，有時間聊聊嗎？」

陸離回到酒店的時候，在酒店外面的涼亭里，又看到了「瓜分獎項」的兩位大佬。

陸離這話的意思已經很明白了。我的目標就是中央美術學院。

「怎麼了？」

「陸離，來，到旁邊的辦公室坐一會。」

陸離的業務員生涯，已經鍛煉得很會說話了。

羅玉珉還能說什麼呢？只能笑著鼓勵，「你現在的基礎已經很紮實了。只要繼續努力，在全國賽事中得獎也很有希望。」

俊朗的容顏，燦爛的微笑，優雅從容，氣度儼然。

張晟目光落到電腦屏幕上，看到油畫排名的一的竟然還是陸離，已經駭得滿臉獃滯和圖書。

看到油畫成績的一刻，江波忍不住飆出了一口去西川麻辣味，「陸離是哪路神仙？油畫也是第一！」

高瘦男生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電腦。

「我……」

「哦？」

「老師，我明年三月份準備參加全國中學生書畫大賽。」

「呀？中央美術學院排名第一啊！」

西川電視台教育頻道的記者，全程報道頒獎現場。

但是……素描跟國畫和書法是兩碼事，完全不是一個類型。拿了國畫和書法第一的人，竟然還能拿素描第一？

而你……川美特招，你竟然還拒絕了？

高瘦男生張晟，朝陸離喊了一聲。

看著陸離走出辦公室的背影，羅玉珉一聲長嘆，排名第五的，到底還是比不過排名第一的。

頁面上，書法一等獎，排名第一的是陸離，排名第二的才是高瘦男生的名字……張晟。

長發男生哼了一聲，「看我的成績。看我怎麼吊打全省。」

我們拼著老命想考進去，人家都還挑三揀四，不一定會要。

「哈哈哈哈！」

陸離笑著回答。

「散會之後，等我一會。」

有本事的人，只會敬佩比他更有本事的人！陸離四項第一的成績，已經足以讓心高氣傲的兩人心生佩服了。

在攝像機拍攝下，在閃光燈閃爍下，在觀眾們的掌聲中，陸離舉步走上主席台。

第二天，文體中心的大禮堂里，舉行了一次隆重的頒獎典禮。

「陸離，剛才川美的羅院長，跟你說了些什麼？」

陸離正要詢問，卻聽到高娟一聲大喊。

羅玉珉老師眼中閃過一絲精光，笑著說道：「我是西川省書畫協會主席，也是西川美術學院的院長。」

「創造了這個記錄的參賽選手就是……」

「陸離回來了。」

……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能妄自尊大啊！」

首先是三等獎。四個比賽項目，每個項目取二十名三等獎，一共有八十名選手獲得了三等獎。

張晟已經找到了心理平衡，心態已經調整過來了，笑著說和圖書道：「翻下一頁。看看素描和油畫，還有沒有什麼出色的人物。」

「當然！能夠聆聽老師的教誨，是我的榮幸。」

這話雖然有些吹牛，但是……也是有吹牛的本錢。七中美術班，升學率吊打全省，每年都有考上中央美術學院的頂級牛人。

當陸離走出電梯的時候，看到高娟站在劉娟老師的門口，正朝電梯口望著。

陸離兩眼放光，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老師，我……我想去排名第一的學校。」

長發男生認真的點頭，「除了我們之外，這一屆還有什麼對手嗎？書畫這一塊，我們七中美術班，可以吊打全省。」

高娟和其他來自全省的參賽選手，興高采烈的上台，領取了代表成績的榮譽證書。

羅玉珉院長嘴角一陣抽搐。中央美術學院，還不就是佔了「中央」兩個字的便宜？我們這種省院，能夠在全國無數院校中殺出來，才是硬實力好吧？

「麻麥皮！日你個先人板板！搞鏟鏟哦！」

高瘦男生把滑鼠拍得啪啪響，「搞什麼鬼？居然名字還排在我的前面？」

「你的書法作品是我親自評閱的。你是我見過的最有天分的學生。期待你創作出更加優秀的作品。」

陸離笑著提醒了一句。

「開什麼玩笑？書法比你強，國畫比我強，這……西川還有這樣的人？」

「卧槽！」

旁邊的長發男生江波，鬥志昂揚的抬起了頭，「我們也會參賽。到時候，我們再比一次。看誰才是真正的第一。」

原本，一等獎是一起頒發的。但是，陸離這個創記錄的成績，讓組委會歡欣鼓舞，特意還給陸離來了一次單獨頒獎。

「那個……你們兩個人，再加上我，就三個人。這句『天下英雄，唯使君與操耳』，是不是多了一個人？」

這個傢伙……真特么牛逼！

「呃？」

全省各市州的獲獎選手，以及指導老師，還有西川教育考試院，西川書畫協會的領導和工作人員，悉數到場。

川美特招，你居然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