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他及時察覺，及時收斂，否則再過一會兒，他弄不好就要被楊帆這小東西給吸幹了。
楊帆心裏美滋滋，恨不得五柳先生能夠多堅持一會兒，最好堅持個十分八分鐘的，說不定他就能夠一舉湊足十萬點的精神上限，直接突破到了精神靈師的境界了。
未必沒有可能啊。
「還有，這傢伙明明不到王級層次，身上怎麼會有王者之威？」
好在，王哲頭上的元靈在他身遭重壓的同時，就及時在他身上覆蓋了一層精神防禦。
「你吸收了一絲神秘王者五柳先生遊離在外的王級精神意志，心有所觸，王者之威得到些許加強，精神力+50，精神意志+10，神魂強度+20。」
他算看出來了，這糟老頭兒，心眼賊多，壞滴狠，誰知道他現在是不是在故意忽悠他們？
否則哪怕他已經晉級到了七級武宗，六級精神念師，也一樣會被這股強大到極點的意志威壓給逼迫地像條死狗一樣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也罷！」五柳先生謹慎地看了楊帆一眼，突然聳了聳肩，認命似地嘆聲說道：「既然你們已經發現了破綻，那老夫也就不再隱瞞了。」
雖然每一次能夠得到的精神力都不是很多，但是架不住節奏頻繁啊。
楊帆所能獲得的技能經驗變得更少了，這意味著，他的夢幻現實的陣法能力，很快就能與眼前這座幻陣持平，到時候，這裏將對他再無秘密可言。
五柳先生驚疑不定，看向和-圖-書楊帆的目光中竟然多了一絲絲的畏懼與退縮之意。
他有點兒跟不上自己這個小表弟的思維節奏了。
那可是王者級別的精神威壓，你這樣作，萬一把老頭兒給刺|激到了，稍一發飆，搞不好是真的會壓死人的呀！
還敢說自己不是賊，連人家外放的精神意志都不放過的傢伙，不是賊又是什麼？
這特么！
「楊帆小友剛剛說得不錯，其實剛才那壺大前門，只是你們上一關的通關獎勵。」
想得倒美，真把老夫當成是送財童子了？
身上的氣勢勃發，一股遠遠超過初階王者的精神意志驟然降臨，直接施壓在楊帆還有王哲的身上。
感覺這位老先生還真是一個好人啊！
王哲感覺自己要瘋。
也要輸得有尊嚴一些，帥氣一些。
但實際上呢，他的精神意志不但沒有唬住楊帆，甚至還被楊帆給藉機偷走了不少神魂能量，這讓他還怎麼搞，再搞下去，他這具神魂虛影怕就要被搞沒了呀。
楊帆的吸收速度很快，沒一會兒的功夫就已經吞噬了二十余次。
楊帆不緊不慢地將王者之威籠罩全身，然後身形微沉，腰身微彎，堪堪能夠抵擋五柳先生施加在他身上的精神意志。
一次，兩次，五次，十次……
還來？
「老先生，繼續呀，我們這些年輕人，就是欠收拾，正需要你們這樣的老先生好好教育教育，來呀，Come On，不要停！」
說了這麼多，還是屁的好和-圖-書處沒有，等於白說了。
幻陣師啊。
才這麼會兒的功夫，十秒鐘都沒有吧，就有一千余點兒精神力進帳，算起來還是蠻爽的呀！
這說明什麼？
跟煉魂師一樣稀有的冷門職業，現在竟然也開始向他張開溫暖的懷抱了嗎？
但是隨著精神意志的不斷流失，他很快就發現，自己外放的精神意志在接觸到楊帆的身體時，特么竟然全都乖乖地鑽進了楊帆的體內，變成了楊帆提升修為的養份！
楊帆有點兒不爽地抬頭看了五柳先生一眼，意猶未盡道：
好不容易鬆了口氣，剛剛從桌子底下爬起來的王哲，嘴角一抽，感覺自己的小表弟是不是被嚇傻了，怎麼還都開始有點兒自虐傾向了？
哼哼，都特么是套路，他才不上當！
王哲毫不猶豫地果斷搖頭。
老者言真意切，說得好像真是那麼回兒。
「而這一關，其實也有一項隱藏的獎勵，考驗的是你們對天級幻陣的領悟與學習能力，只要你們能夠將夢幻現實這座天級幻陣修行到入門乃至精神境界，就能從老夫這裏獲取一份完整的幻陣陣圖，助你們飛速將幻陣的掌控能力，突破到圓滿境界。」
「誒！怎麼停了呀！」
「為毛這個楊帆卻能這麼輕易至極地使出原本並不應該出現在這片秘境之中的王者之威，這說不通啊？」
「王者之威！」
五柳先生身形一晃，連忙收回了外放的精神意志，一臉驚疑地緊盯著楊帆。
「可是ｈｅｔubｏoｋ•com•cｏm
，這位楊帆小友，在幻陣一道的天賦實在是太過驚人，幾乎不用老夫的絲毫指點，自己就已然將這座夢幻現實的天級幻陣給領悟精修到了大圓滿的境界。」
一會兒送這個，一會兒送那個，收得他都有點兒不太好意思了，簡直就是送財童子啊有木有？
惹不起啊。
「咦？怎麼回事兒，老夫的氣息怎麼在不斷地減弱？！」
夢幻現實這樣的天級幻陣，人家已經修鍊到了大圓滿的境界，實力已經與他這個守關者相當，同樣的幻術對楊帆根本就再起不到相應的效果。
本來只是想要在臨走之前詐他一詐，沒以這麼快就有了意外收穫。
楊帆狐疑地看了老者一眼，有點兒不太相信。
「你吸收了一絲神秘王者五柳先生遊離在外的王級精神意志，心有所觸，王者之威得到些許加強，精神力+50，精神意志+10，神魂強度+20。」
怪不得他總覺得哪裡不對，神魂力量流失的速度明顯加大了許多，鬧了半天，全都是這小賊搞得鬼！
「看他剛才施展幻術時的手段以及幻化出來的這些景物的真實程度，與老夫的陣道實力已然相去不遠，所謂的陣圖獎勵，自然也就變成了一個笑話。」
懵逼于自己連個屁都沒放一聲，為何會被殃及池魚？難道又是他超高的顏值給自己惹禍了？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沒有太過留意，畢竟，施展精神威壓，外放精神意志，有一些額外的損耗在所難和*圖*書免。
王哲一臉震驚與懵逼。
元靈的精神力量雖然強大，但是在五柳先生暴強的精神意志這下，最多也就只能保證她的主人不被壓入地底而已。
「不過，這是什麼見鬼的天賦能力，為什麼他竟然能夠直接吸收煉化別人外放的意志力量？」
這老頭兒，都一把年紀了，嫉妒心怎麼還這麼重呢？
五柳先生表示，他活了這麼久，真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偷竊技能。
就算是要挑釁要作死，也不能這麼直接呀。
他很清楚自己是什麼材料，一個連半杯九級靈茶都煉化不了的精神力廢柴，當什麼幻術師，根本就不對口好不好？
這老頭兒本就有前科，之前那杯靈茶就是最好的證明。
系統提示響起。
「所以，不是老夫不願給，實是這剩下的獎勵對楊帆小友來說，已是雞肋，再沒有太大的作用了。」
說到這，五柳先生有些尷尬地看了楊帆一眼。
最關鍵的是，別臉先著地。
「……」
「你置身天級靈能幻陣夢幻現實之中一分鐘，心有所觸，對夢幻現實陣法的理解進一步加深，陣法心得+1，技能熟練度+100。」
王哲一愣。
楊帆眼睛一眯，沒想到這老頭兒的反應竟然會如此強烈。
「而且這裏可是武道秘境啊，不是說除了這裏的土著還有他們這些守關者能夠擁有偽王級別的實力之外，一切外來者的修為實力都將被限制到王級之下嗎？」
五柳先生精神緊縮，氣息內斂和*圖*書，警惕地看著楊帆，不敢再有一絲精神意志外泄。
這說明這一關也許真的還有什麼隱藏獎勵，只不過是被這黑心的老頭兒給昧下了。
更重要的是，面對這個糟老頭兒一直都很嫉妒他的絕世容顏，心眼兒小得一批，期間還不止一次給他下過小絆子，現在卻突然變得這麼熱心，肯定有陰謀！
五柳先生好像是被楊帆給逼急了。
震驚於五柳先生的強大。
而且，剛剛他連自己的殺手鐧都拿出來了，王者級別的精神意志牛不逼，正常情況下誰能擋得住，哪一個不得被嚇得趴在地上，心神俱顫？
嗯，就算是要輸。
那可是老夫的本源力量，積攢了數百年才有了如此的規模實力，豈能這麼般輕易地就白白便宜了你一個小賊？
五柳先生也是嘴角一抽。
搞得他現在都不想走了。
不過即便是如此，王哲也被壓制得直接禿魯到了枯子底下，想站起來都有點兒困難。
楊帆一樂。
「不過，如果你們實在想要，老夫也不會吝嗇。」五柳先生把目光朝著楊帆旁邊的王哲瞥了一眼，道：「這陣圖對楊帆小友的幫助已然不大，但是這位王哲小友如果願意的話，倒是可以試著接受一下老夫的陣圖傳承。」
這是要做什麼，難道他王哲又要時來運轉了？
「我不要！」
暗中查探了一下自己的神魂總量，才這麼一分鐘左右的功夫，他的神魂本源就消減了百分之一，五柳先生心疼得一哆嗦，感覺自己的虛影變得更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