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社長驚呼道：「怎麼……怎麼會是這東西？」
「可我們沒有！」
他很好奇，這兩者有關聯嗎？
柏青哥這種東西，終究上不了檯面。孟浪就算要搞，也會控制一家「傀儡公司」替他辦事，不可能暴露身份。
如果是《異化少女》這種「散裝」作品，沒有發展為一個系列，那還無所謂。
孟浪也同意了。
「我有信心……」
孟浪搖了搖頭道：「放棄吧！牙狼是成人向特攝劇，或許能賺到20億円，但時間會很漫長！」
人家都說了，霓虹公司過冬，圓谷燒柴取暖，東映燒煤取暖，東北新社燒錢取暖……
即使孟浪把這門生意做起來了，又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圈攬顧客呢？
畢竟，他也去玩過。
身為一個純正霓虹人，小野社長當然知道社長口中的「柏青哥」是什麼。
但有錢歸有錢，《牙狼》若毫無價值，製片方又怎麼可能會拍續作呢？所以，「牙狼柏青哥」便應運而生！
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他的要求很高！
孟浪汗顏道：「雖然虧了點，還不至於直接腰斬。牙狼這邊，我另有安排！」
石川先生苦笑道：「據我所知，牙狼的投資很高吧？」
《牙狼》的受眾是成年人，柏青哥的受眾也是成年人。下班想去放鬆一下，反正玩哪台機器都一樣，為什麼不玩「牙狼」柏青哥呢？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孟叔叔居然搞這種生意？
「玩具周邊衍生品？」
牙狼的玩具周邊，能賺回20億円嗎？這是一個很關鍵的問題！
東北新社有錢是事實！
手握《奧特曼》與《假面騎士》兩大特攝系列的TBS與ANB電視台，十分清楚一部優秀的系列劇，能帶給他們多大的收益。
這讓雨宮導演很無奈。
但孟浪很清楚，牙狼系列之所以得以延續，除了東北新社不差錢以外，也跟「柏青哥」密不可分。
不出所料的話，最終剪輯版的《牙狼》，其尺度之大恐怕會成為PD史上之最。
單集500萬円，五十https://m.hetubook.com.com集就是2.5億円。對於總投資將近30億円的《牙狼》而言，這筆生意肯定是血虧。
孟浪老心虛了！
血虧！
柏青哥這行，做的是「熟客」生意。只要多來幾次，顧客就不會去別的地方玩了。
孟浪將「奧特曼」、「假面騎士」與「牙狼」等IP授權給一家有資質的傀儡公司。再讓傀儡公司出面，去定製專屬柏青哥機器。
這玩意在霓虹合法，在華夏可不合法。萬一傳回國內，家長孩子們會怎麼看他？
作為PD集團的親密合作夥伴，孟仔的好兄弟，TBS與ANB的關係可謂是一言難盡。
只能以正常價出售了！
村上攤了攤手道：「然後呢？收視率與人氣有保障嗎？觀眾會為牙狼買單嗎？」
這個社會怎麼了？
除了深夜檔，沒有別的選擇！
不管再怎麼避諱，《牙狼》的成功始終離不開「柏青哥」這個關鍵詞。
投資30億円，回本2.5億円，算上後續的海外播送及影碟互聯網收益，多半也只有10億円。
PD公司只玩真實！
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
石川先生遲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TBS可能不會購買牙狼。」
你們都是大佬，也別在片場為難我一個導演了，去找孟仔聊吧！
誰出的錢最多，《牙狼》就是誰的！
這也是應該的。
所以，懂了吧？
在資本主義國家，「財能通神」可不是一句空話。只要花費一點代價，所謂政策規定，統統可以繞開。
來自ANB的村上先生搖頭道：「真不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拍這種深夜檔作品，投資還這麼大，不怕血本無歸嗎？」
毫不誇張的說……
何止是高！
他倆掐架，實屬正常。
「大概率不會！」
性質等同於「老虎機」，區別只是玩法不同而已。在霓虹大街上，隨處可見這玩意。
還有什麼方式呢？
「柏青哥？！」
總不能在PD官網掛一個「雨宮の收款碼」，號召和*圖*書粉絲掃一掃，隨緣按「0」支持牙狼吧？
一家新店，要想攬走別人的熟客，那可不是一般的難！
播送權與衍生周邊，已經被社長否決了。那想賺回投資，只能開闢別的路線？
你說他倆關係好吧，為了爭奪收視份額與廣告商，狗腦子都快打出來了！
柏青哥既然能賺錢，為什麼圓谷、東映沒有賺到呢？奧特曼、超級戰隊與假面騎士，也沒聽說在這個領域大展拳腳啊？
不然你以為，霓虹為什麼有那麼多人喜歡玩柏青哥？
「社長，我有一個問題！」
石川先生否決道：「恕我直言，深夜檔動畫勉強有幾部作品能殺出重圍。可深夜檔特攝劇，孩子們都睡了……」
他誰都得罪不起！
《牙狼》畢竟是PD出品的特攝劇，憑藉多部大熱作品奠定的堅實基礎，收視前景十分樂觀。
涉及到「柏青哥」的產業，哪有不賺錢的道理？
小野社長都心疼了。
「是啊！」
如果能賺回來，那還好說。如果玩具周邊賺不到20億円，他以後還有臉去見社長嗎？
性質等同於《奧特曼》與《假面騎士》！
定高價，TBS與ANB不會買。畢竟牙狼的尺度太大，只能放到深夜檔播出，而深夜劇不值這麼多錢。
以深夜劇的價格出售牙狼播放權，對於孟浪來說肯定是血虧，甚至是虧慘了。
「這不是給孩子們看的作品！我再強調一遍，牙狼是成人向！成人向！」
據PD霓虹分部傳出的小道消息，以及雨宮導演本人的表態，可以百分百確定，《牙狼》是一個完整的「特攝」系列。
白倉雨宮等人，陸續陷入思考之中。
「成人向？很酷！」
一個系列啊！
不過在談錢之前，石川先生與村上先生，需要深入了解《牙狼》項目的具體情況，方便他們報價。
畢竟是涉及到錢財與概率的產物，小野社長想破頭也想不明白，為什麼社長會提到這個。
呵呵！
於是，牙狼給了TBS。
孟仔是誰？
當然，這事也沒有那麼m.hetubook.com.com恐怖。柏青哥在霓虹畢竟是合法生意，即使他身份暴露了，也頂多是挨罵而已。
好吧，這不是孟仔的店。
同樣都是玩！
即使牙狼沒法達到「奧特曼」、「假面騎士」與「超級戰隊」的高度。起碼是一個完整的特攝系列，值得他們出手爭奪。
傳媒巨頭怎麼了？給你臉了是吧？再嗶嗶賴賴的，小心孟仔一生氣，把《奧特曼》與《假面騎士》全收回來！
怎麼算都是虧！
該怎麼形容呢？
「我們是好朋友呀！」
雨宮導演謹小慎微，不願意做這種「得罪人」的事。所以他想了想，選擇將這個「燙手山芋」丟給遠在江川的孟浪。
經過一番討價還價，TBS最終以單集500萬円的價格取得了《牙狼》播送權。
談感情行不通，那就談錢吧！
「我們也是！」
卧槽！
「抱歉！」
少擱這自作多情！
面對陶米的指控，孟浪正氣凜然道：「我兒子有PY，衣服都是你去晾，下輩子的事下輩子再說！」
堂堂江川小霸王、東亞毒瘤、兒童之癌、PD帝國締造者，他才不怕TBS與ANB呢！
這便是孟浪的態度！
有劇情？
陶米：「……」
孟浪考慮片刻，還是決定給小野社長透露一點消息，免得他吃不好睡不好。
可能有人會好奇！
回頭出了問題，立刻甩鍋給「傀儡」工具人，撇清關係裝作不知情。
想破頭還是想不出，社長的安排究竟是什麼方式，憂心忡忡的小野社長，問出了心底的疑惑。
他是一名土生土長的霓虹影視人，沒人比他更清楚，TBS與ANB背後財團的勢力有多麼龐大驚人。
小野社長遲疑道：「難道要放棄牙狼，將這個系列腰斬嗎？」
官學產媒四大領域，但凡帶一個「閥」字，哪一家是好惹的？這才三月份，就問你東京灣的海水涼不涼？
靠這個賺錢嗎？
可他沒有別的選擇。
一部牙狼的投資，趕得上兩部假面騎士TV劇了。
這兩家，一家是「奧特曼」御用電視ｈttｐs://ｍ.hｅｔuboｏｋ•ｃoｍ.com台，一家是「假面騎士」御用電視台。
在哪玩不一樣？孟仔的店裡有這麼多款IP機器，為什麼不去試一試呢？
雨宮導演眼中的「燙手山芋」，在孟浪眼中卻是一件雞毛蒜皮的小事。
打什麼感情牌？人豬殊途，哪有什麼感情存在？趕緊掏錢就完事了，誰跟你是好朋友？
唯一的問題是！
當然，這事粉絲都知道。
孟浪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只能是「IP」植入。
TBS與ANB都想要《牙狼》播放權，為此不惜撕破臉皮在公眾場合大打出手。
圓谷東映在這個領域，頂多是賣一賣「IP授權」，而東北新社本身就經營這個產業！
ANB興趣不大。
小野社長遲疑道：「霓虹好像不允許，外國企業涉足柏青哥產業吧？」
賺這種黑心錢，真不怕生兒子沒PY，晾衣服被雷劈，下輩子遭報應嗎？
是的，你沒有聽錯！
「那怎麼辦？」
給錢！
有這種規定很正常，孟浪也知道有這條規定。不過，他早就想好了應對策略。
白倉點了點頭：「沒錯！」
在別人的店裡，你只能玩到傳統的「水果」「忍者」機器，而在孟仔的店裡，你能玩到「奧特曼」、「假面騎士」與「牙狼」機器。
沒有知情權就沒有發言權，買東西之前必須先了解一下商品，哪能胡亂開價？
管你誰誰誰！
這種關係在孟浪看來，應該是「相愛相殺」的典型案例。
試問這種作品，TBS與ANB誰不想要？
在霓虹，柏青哥是合法的娛樂活動。上班族通常會在休息時，前去玩幾把柏青哥放鬆一下……
哪怕TBS與ANB以後衰落了，沒有別的影視劇播出，只憑《奧特曼》與《假面騎士》的驚人影響力，他們也能獲得一大筆廣告贊助費。
可是……
原因說出來很可笑。
機器要帥，要有炫酷燈效與音效，還要彰顯每一個IP的特色。改變玩法，在遊玩過程中，還能欣賞到一部分特殊「劇情」。
村上先生抬了兩次價格，然後果斷退出了競爭ｈｅｔubｏｏｋ•ｃom.ｃom。或許在他看來，一部深夜檔特攝劇不值得花這麼多錢。
「孟桑，別這樣……」
畢竟，他才是投資商。
結果出人意料！
不至於！不至於！
不止是女孩子變得物質了，談婚論嫁只看錢。現在連一頭黑豬也變得這麼現實，日子該怎麼過啊？
然而，這招對孟浪無效。
那也太扯了！
畢竟，他怕挨罵呀！
可《牙狼》是一個系列！
「我不怕！」
有人賺有人賠！
你說他倆關係差吧，合作交流都是常有的事，霓虹幾大電視網，領導層私交甚篤……
「那你多半要虧慘了！」
白倉大森等人離開后，孟浪單獨將雨宮慶太與小野社長留下，然後說出了他的想法。
什麼安排？
在這種情況下，無論他將播放權賣給哪一家，都會得罪另外一家傳媒巨頭。
來自TBS的石川先生，以及ANB的村上先生，互相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嘆了口氣。
為了以防萬一，「柏青哥」這件事除了陶米、小野社長與雨宮慶太外，他沒有告知第四人。
柏青哥這種機器，還真有特殊劇情！尤其是牙狼系列，為柏青哥設計了許多特殊劇情與動畫CG，堪稱特攝奇葩！
惹不起！惹不起！
面對咄咄逼人的孟仔，TBS與ANB可不敢大聲說話，只能打一打感情牌，希望他手下留情。
通過遠程在線視頻會議，白倉、大森、雨宮及小野社長等人，通過簡易的PPT及拍攝素材，向TBS與ANB介紹了《牙狼》的相關情況。
孟浪替他說出了結語，然後補充道：「但你不用擔心，按照深夜檔的行情價，該給多少就是多少，我們絕不會獅子大開口！」
太壞了太壞了！
得知《牙狼》題材與受眾，偏向于成人黑暗之後，來自TBS的石川先生皺眉道：「那就只能上深夜檔了？」
嘴上說一套，心裏想一套，這才是他的標準操作。
只拿錢，不背鍋！
得罪傳媒巨頭的後果？
「這事不適合開會討論。」
霓虹有專門的「柏青哥」機器製造商，負責生產並調試柏青哥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