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的話。
符合條件的就只有一個劉凌，但劉凌卻根本不符合這個條件……而且她本人對這張照片也沒有什麼印象，用她的說法，這張照片的拍攝手法頗有點外行的感覺，光線以及角度調整的都不太對。
方正問道：「師伯您聽說過平行世界嗎？」
「師伯您忘記了當初我讓第一雲端與雲天頂同歸於盡，結果事後卻在荒界再度發現了第一雲端的蹤跡。」
流曉夢興緻勃勃的看著照片裏面的少女擺出各種動人嫵媚的姿勢，眼底浮現些微晶瑩光輝，她笑道：「沒想到拍照竟然是這麼好玩的事情，劉凌姐姐，拍照都需要什麼器材呢，告訴我唄，回去讓方丈也幫我拍一下。」
玄機突然眼睛一亮，問道：「如果我們找到過去的那個老怪物的話，趁他還在弱小之時，將他殺死，會不會在我們現在這個時代里，他就不存在了？」
顯然，暗影山數年的歷練，讓她的氣質都升華了許多。
方正尷尬的咳了幾聲，說道：「好了曉夢，想拍照以後有的是機會……再說手和*圖*書機不就可以么，哪還用那麼麻煩的買什麼相機，抱歉，劉凌，這麼早打擾你。」
玄機笑道：「方正，你可還記得當年你與阿莘大婚之時，對那諸多正道宗門的承諾嗎？」
也就是說現在的劉凌，他大可以放心的跟她交流。
「沒什麼，有幫到你就好。」
玄機錯愕道：「平行世界？」
玄機立時秒懂，他皺眉道：「但這僅僅只是一個設想而已吧，是屬於無從論證的問題……你就敢保證，殺死那個老怪物的過去，未來的他還能存在嗎？」
末法時代里。
畢竟縱然最壞的結果，那個隱藏了萬年的老怪物真的是劉凌的話……現在的她，也不過是個單純可愛的小萌新而已。
似乎跟那張老舊的照片也沒什麼共同點。
半個小時之後。
所謂的處心積慮，大部分時候都是時事相逼，沒有哪個人還在微塵之中，就開始謀划著我要當Boss，我要滅世之類的。
果然……
方正不好意思再看下去了，順手把相片合上。
唔，他是真沒想到哈，這和_圖_書個使著一把門板似的巨劍，力大無窮的女孩兒，私下裡竟然是一個愛拍私房照的人哈。
玄機點了點頭，說道：「所以我認為，如果真能找出那老怪物的真身的話……也許值得嘗試一次，最壞的結果，我們算不算是拯救了元界？」
玄機手裡拿著那張照片，對著太陽認真的打量，道：「所以說，線索還是中斷了嗎？」
可沒想到聽到方正的話。
「但最起碼可以肯定一件事情，那個老怪物定然在現在的元界時便已經存在了。」
這事兒跟她恐怕沒什麼關係。
想找到那個人，恐怕就很難了。
方正苦惱道：「我們已經查過了所有的資料，但線索只有一張殘破的照片，這實在是太難了。」
「那是你殺死了未來的第一雲端，自然無法影響過去的他，但若是反過來的話……」
看著冊子里那一張張嫵媚動人的姿勢……
方正問道：「這些照片裏面，有你拍的嗎？」
方正心頭有一種近乎本能的直覺……
方正若有所思道：「您的意思是說，我做的這些m.hetubook.com.com事情，都很確切的影響了萬年之後？」
「承諾？」
辭別劉凌之後，他又回去了明宗，開始認真翻找起了剩下的那些資料。
玄機搖頭，笑道：「元界不行，那就從修仙界入手就是了。」
不知道怎麼搞的，看到玄機臉上那古怪的笑容，方正心頭突的又浮起了不詳的預感。
方正認真道：「這張照片的材質已經將所有的問題都給說明了。」
沉默了片刻之後，劉凌含糊道：「謝謝誇獎，畢竟都……當時在場的都是我們一些女孩子們在瞎搞，所以可能比較放的開吧。」
她遲疑的看了方正一眼，問道：「你……你要看嗎？」
「大概就是一棵樹上，因為無數個節點，從而延伸出的不同的枝丫吧，每一個枝芽都是一個完全相同的世界，但因為節點選擇的不同而分出了不同的花朵。」
「有幾張的。」
畢竟，劉凌實在是太符合他預想中的條件了。
而事實證明，方正的設想真的不錯。
「方丈你幹什麼，我還沒看夠呢。」
他對末法世界固然有著極深和_圖_書的歸屬，但元星可也是他的家，甚至是他長大的家，無論如何，只要能找到那老怪物的真身，到時候……絕不致空手而歸。
末法時代的來臨，很可能就跟那個老怪物有關。
劉凌只能眼眸來回遊移了。
但如果說手法的話……
「你稍稍化一下淺妝的話，女人味兒還是挺濃的嘛。」
方正將理論稍稍解釋了一遍。
「哦。」
玄機笑了笑……
得知是劉凌之時，方正心頭莫名的忍不住一沉，而如今確定這事兒跟劉凌沒什麼關係，他又忍不住一陣莫名的失落……
好像，以前曾經在什麼時候或者地方，看到過這樣的笑容。
「什麼意思？」
一眼便能看出不同時間段的分別來。
說露不露，說不露的話，姿態又實在太誘。
方正點頭。
當那浩瀚如煙的資料被翻閱了一個遍之後，他們不得不承認，找不到。
「沒什麼。」
除了流曉夢臉色還算正常，方正和劉凌都陷入了一種詭異的尷尬之中。
劉凌正在擦拭頭髮的手忍不住頓在了那裡，臉上露出了些微古怪無比的神色。
不https://m.hetubook.com.com過是再正常不過的要求。
好吧……看來是想多了。
如果自己能提前發現他的身份的話……
不過是時事推之，一步一步……才走到了那個境地。
「恐怕不太可能。」
但七天之後……
就算是平行世界，自己算不算是間接拯救了元星？
劉凌翻出了幾張自|拍給方正看，明顯已經是幾年前的模樣……但就外表看來，還真看不出什麼變化，只是神情稍顯稚嫩了不少。
他說道：「事實上，這幾天里在元界逗留，我沒少翻閱夏亞帝國的書籍，以及與荒界戰爭的諸多細節記載，然後發現，其實你做過的那些事情，在里蜀山都是有跡可循的，你明白這是什麼意思嗎？」
方正怔了怔，這才反應過來。
「可該怎麼找到他呢？」
方正臉色立時變的古怪了起來。
「當然，幫了我很大的忙，最起碼，幫我確認了一件事情。」
劉凌臉色頓時變的古怪起來。
第一雲端明顯對平行世界的理論不太感冒。
而且……
這回連方正的臉色也有些不太正常了。
確實，如果自己和玄機的推測不出錯的話。